龙家堡也不例外,一大早堡内家丁就辛勤的忙碌着,只为过一个舒适的年。
原妈吆喝着厨房的丫环,希望能做出一大桌的饭菜,让大伙儿晚上的团圆饭能个个尽兴,也讨个吉利。自从老堡主辞世至今,惹怒了少堡主。现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让大家开心一下,于是原妈便卯起劲忙得 是益发快乐。
而在房里,白若情一身水嫩般粉绿的绸衫,乌黑秀发上插着如意簪,唇红齿白,娉婷仙姿。彩云将白若情打扮妥当,望着端坐在铜镜桌前的她,不禁赞叹她仿若天女下凡。
“小姐,走吧!”刚刚堡主让护卫传来口谕,命她将小姐带至前厅,与大伙儿一同吃年夜饭呢?但是,堡主的命令难违,尽管再怎么难受,小姐仍得听话的梳洗装扮。
白若情想起爹娘,自从被龙少天掳到这里以来,已有一个多月了,爹娘不知会如何着急。思及此,原本无神的美眸又黯淡了几分,她走向彩云,哀恳地扯住彩云
的袖子。“彩云,帮我一个忙。”白若情楚楚可怜的说着:“我知道明天是大年初一,你可以上城里去走走看看,帮我送一封信给我的爹娘好吗?”
“这......不行啊。堡主有令,要我们三缄其口,更不能帮你私逃,若是被堡主发现,会被严惩的。”
彩云一听,面色惊怕的拼命摇头。
“不会的,我只是写封平安信,不会拖累你的,我不会提及我在何处,是谁掳走了我,只是报个平安就好。”白若情双眼含泪,颤抖着双唇。“今天是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团聚一堂,享受着天伦之乐,只有我......求求你,我真的只是要报平安而已,不再有别的,你若不信,等会儿平安信写好后,让你先过目,好吗?”
原本想狠下心肠拒绝的彩云,听完了白若情的话后,沉默了......是啊!如果是她,失踪了这么多天,爹娘一定会万分着急的,既然她只是要报平安,应该没关系吧!“好吧!我答应你便是,现在先和我上前厅去吧!”彩云无奈的答应了白若情的请求。
白若情这才破涕为笑,露出了这些日子来的第一个笑容,与彩云步向大厅。
白若情看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难堪的红了脸,想必是大家都已知道,她是她们堡主的暖床工具吧?
龙少天神情复杂的看着她,许久,挥手要她落座,白若情看他身旁的空位,挣扎良久,和在龙少天的瞪视下,不甘愿的轻移莲步,向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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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庄内,相对于龙家堡昨晚作夕夜的热闹,齐云庄庄主白松康与夫人为了爱女的失踪而愁眉不展,白夫人更是终日以泪洗面,担忧的是食不下咽。
齐云庄派出庄内高手四处找寻打探消息,然而传回来的消息,却令人失望,偌大的京城几乎快被白松康派出的人给翻了过来,就是不见爱女的踪迹,现在,他已快束手无策了。他不禁仰天自问,是上天在处罚他吗?为什么这报应来得这么快,但就算有报应,也应该由他来承受的不是吗?本来,他曾怀疑是龙家堡将若情掳了去,可是,据探子来报,龙家堡一切正常,并无任何异状,应该不是他们才对。
“若情,你究竟在哪里?”为了爱女愁白了发的白松康,站在爱女失踪前,最为喜爱的花秋千旁,神情伤痛的自问。
“庄主。”齐云庄庄内二大护卫的左护卫卓平手持一封书信,飞身来到他身边,把信递给他。
“若情!是若情的笔迹,你既然安全无事,为什么不告诉爹你在哪里呢?”看完手上书信的白松康,神情激动的喃喃自语。“这书信从何而来。”他看向齐云庄的左护卫卓平,开口又问道。
“禀庄主,刚才大门守卫来报,是一个小童拿给他的。”原来彩云怕被人认出来,便以一支糖葫芦为代价,在街角找了一个小童帮她送信。
“算了,至少知道她现在仍平安无事。”白松康闻言,只得安慰自己,最起码他的爱女仍平安。
尽管已是早春时节仍是霜雪满天,百花园里的寒梅依然绽放,而花秋千的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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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我吗?”龙少天散发着欲望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瞧,他火热的双眼紧紧锁着她,仿佛在威胁着要吞噬她。
身着单袍正欲就寝的白若情闻言,慌乱的往后退,他则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别过来!”她退到圆桌后面,纤手紧紧抓着单袍前襟,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的侵犯。
龙少天轻蔑的笑着。“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吗?”
“我是认真的。”她语气微弱的重申,挺直背脊,尽管已是害怕得快尖叫出声,可身为齐云庄人的尊严仍须维护,无论如何,她绝不能弱了气势。
“你闻起来好香。”他轻佻地凑向前轻吻着她的颈项。
她的呼吸猛地加快,心也不听使换的狂跳起来。
他挑逗的咬啮着她的粉颊,她感觉自己的防御方正崩散瓦解中,不听使唤的大脑,像是塞满了东西,发挥不了作用。
“我要你。”他在她耳边坚定的说着。
“不,放开我。”她用力的打他,却像在敲打一堵坚硬的墙,毫无用处。
“别惹怒我,更别忘了你爹的名声全操在你手里。”龙少天恼怒的威胁她。
“你这个恶魔。”白若情闻言,软下了手,无力地哭泣。
龙少天轻易的睛开了白若情的衣衫,粉红色的抹胸顿时呈现在眼前,他的眼睛贪婪地看着她美好的胸线。“不许反抗。我既然要,便不许你不给。”霸道的言语,像把刀似的戳刺着她的心。
他充满占有欲的吮吸着她的唇,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手扯掉抹胸,进占她被雪色滋润的柔软胸部。下一刻,他弯腰将她抱上床,随即翻身帖上了她,狂傲的掠夺身下的柔软。
白若情剧烈的喘息着,试图抗拒这灼烫的反应,初夜时的疼痛依然使她害怕,那撕裂一般的感觉,令她以为自己再也熬不过来;现在,眼看着上次的梦魇即将重来一遍,她怕得使劲挣扎,欲推开他。
龙少天见状气怒的扯掉身上的衣服,原本想温柔待她的,可是,她的挣扎激怒了他,他不再试图挑逗她,粗暴的抬高她的腿,环紧他健硕的腰身......
“记住这一刻,你永远都是我的。”
在她睁眼望向他的那一刹那,他让自己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云雨过后,全身汗湿的龙少天瘫伏在白若情白皙的胸口。
白若情睁开眼,带着恨意的挣脱出他的怀抱。
龙少天审视着她恼怒的翦翦秋眸,带泪的脸楚楚动人,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恨意,他张狂的笑了起来。刚欢爱过的白若情全身散发出美丽的晕红,龙少天惊讶的发现,自己竟不厌倦的又蠢蠢欲动,一俯身,他再度压上她......
天刚拂晓,白若情意识在模模糊糊、半梦半醒间。尽管身子困倦的紧,可疲累的心却无法安歇。折腾许久,思绪却清明起来,再也了无睡意。
数度欢爱后,龙少天默不作声的整装离去,经过一夜的缠绵,他的心思更乱,对若情的恨意似乎正一点一滴的消失,这样的觉醒,让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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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龙少天再度强占白若情后,便上南方牧场巡视堡下的产业。龙家的产业遍及南北,大到木材业,小至现下正流行的丝织品皆有涉猎,就像现在王公贵族所钟爱的锦织坊所出产的轻丝品,也是龙家堡旗下的产业之一。
白若情若有所思的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发愣,唉!想要忘了他,脑海却又不争气的浮现他的影像,她神色一黯,疲惫的闭上眼。
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跟男人有了肌肤之亲,甚至有了夫妻之实......是外界所不容许的。对于将来,白若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她是不可能再嫁人了,如今,她只想待这一切过去后能平静的过完这一生。
站在一旁的彩云识趣的不说话,她知道小姐现在不想让人打扰,而自己只要静静地守着她就行了。
白若情脑中不断地涌起那夜两人欢爱的记忆。
是悲吗?是恨吗?微微的心伤触动泪意,姣美的芙蓉脸又让泪水给沾湿了。老天爷,她怎么了。她到底失去了什么?除了被强占去的贞操外,便是她的芳心了。是该恨他的啊!对于这个掠夺她一切的男子,她怎能为他而
殂喊瞪兀磕鞘遣欢缘模?.....
这么一个举止蛮横,却又霸道的男子呵!那夜,虽说是被他强横的掠夺了身心,可她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并不是强迫,到了最后,她的推拒不也变成了迎合了吗?她羞愧地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当她由激情中清醒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搂抱着他的!如此的她,和妓女有什么两样!因为有羞耻心的女子是不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