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双手,吓得她立时回过神。他是何时进来的,为何她竟然没有察觉。
“你怕吗?”他支走她的下颚。“今天,该是你尝父债的时候了。
“不要!”天啊!他要强占她了吗?她的身子起了一阵寒意,她极力克制将脱口而出的叫声,身子直打哆嗦。
“由得了你吗?”他拉开她搁在前襟的手。
“你不可以,天啊,你不能这么做,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她口气不稳的说道。
“早在我爹因你们白家而丧生时,我就没有羞耻心了,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他以身体压住她,一手抚上了她的前胸。“你休想逃开,你爹犯下的错,由你来还不也是天经地义的吗?”他冷酷地笑着。他的大掌掐住了她的脸,不论她怎么躲,他总是有法子亲到她。他解开自己的衣物,大掌开始残忍的抚遍她的全身。是的,她只是个供他泄恨的女俘虏罢了,不会再有别的,龙少天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
“不......不要-”她双手使劲的想推开他,奈何他却像座山似的文风不动。“不,不要,爹,救我。”恐惧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你!”龙少天冷酷骇人的双眼闪着寒光。“不要提你爹,别忘了,你有今日全是拜他所赐。”他冷酷的说完,俯下身强硬的吻着她。
原本,他可以温柔对她的,只是她提起了她爹,再度点燃了他狂炙的怒火。
龙少天的大手已抚上了白若情似雪的前胸,他的指头轻揉着她的乳尖,让它们在他的逗弄之下更加挺立。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心跳,随着他的碰触,她觉得全身酥麻,唯一的知觉已被占领。
龙少天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蓓蕾仿佛即将挣脱亵衣的束缚,不安分地起伏着,便毫不客气地探进衣内揉搓着她的蓓蕾,引起她浑身的轻颤。
接着他的一双手直接摸进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深入隐密地带,撑开双腿以手抚弄着,挑逗她的感官,当他感觉到她的湿润与反应时,他将自己的硬挺埋入她的双腿间。
瞬间,白若情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楚向她袭来,她无力的闭上眼,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被人分了开来。她只能任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的心碎了。原来没有爱的结合,竟是如此的空洞。她好想死......
突地,油灯不知怎么的熄了。
房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如她此刻的感觉。
待一切平息之后,他抽身离开,看着那被他蹂躏过一的人儿。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凌辱了她以报复她爹所犯下的错行。只是,为什么没有预期中的快感。
“放了我爹。”他们该是两不相欠了。
“你认为这样就够了吗?”他残酷的嘲讽着。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遇上了个怎样的恶魔。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爹?”
“很简单,当我龙少天的专属侍妾。”
白若情错愕的看着他。“你要我嫁给你?”
龙少天放肆的笑了起来。“白姑娘,你真爱开玩笑,我龙少天虽是个野蛮人,也明白杀父之仇不共戴开的道理,要我娶一个仇人之女,怎么可能呢?”他的话像一把盐,撒上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心,白若情是真的心死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就一次说清楚了吧!
“当我的专属侍妾,服侍我,直到我厌倦为止。”他一字一字的说。
侍妾!这跟妓女又有何不同呢?他的专属妓女?
“你可要想清楚。”龙少天的气息吹在她的耳边,引起她全身战栗。“为了你爹的宝贵生命,你最好想清楚啊!”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将她逼到无路可退,如此狼狈、毫无自尊。
她凭什么责问他对她的残忍,当初她爹为夺宝物,不惜牺牲别人的性命,如今,他只是讨回公道而已。他冷峻的容颜露出一抹残酷。“你没有问我的权利,身为一个囚犯、女俘,你只能回答要或不要。”
一旦答应了,日后她就得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妓女,不答应,她的爹爹将身败名裂......
“我留下来。”龙少天把她爹的性命摆在她的面前,她为人子女的只好牺牲自己的尊严来换取爹爹的生路。“至于冰映玉环,可否请你高抬贵手,待过百日期限后再取回来。”白若情提出了交换条件。
“这就得看你的表现了。”龙少天邪魅的笑道。
她的心好痛,这男人到底还要折磨她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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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彩云轻唤着发呆的白若情,她已替她着装完毕,“你看,整个堡里就属小姐你最美丽了。”她拿起铜镜要白若情看。
彩云是龙少天派来服侍她的丫环,自从那日他强占了她之后,她就没有再见到他的人影,只派了彩云来服侍她的日常生活起居。
“不了,我不想看。”白若情挥手,神色淡然。
“小姐,看看我精心为你编制的双环鬓嘛!这发型衬在小姐姣美的瓜子脸上,真是好看极了。”彩云热情的唤着白若情,希望能让她心情好点,别再镇日愁眉不展的。
白若情恍若未闻的坐在梳妆台前。
前夜的记忆鲜明的烙印在她的脑海中,反复的折磨着她。
“小姐,别再想了。”丫环彩云见状不由得劝起她来。
彩云的叹声连连,像是在哀悼她失去的贞操,以及被折辱的尊严。一颗豆大的泪珠自眼角溢出,最后,她终于不可抑止的掩面痛哭起来。从事情发生以后,过度的震惊使她哭不出来,现在,她哀痛的情绪全然溃堤,毕竟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正是青春芳华。一张纯如白纸的人生,硬是让龙少天给染了污点。
彩云虽同情白若情的遭遇,但身为下人的她身分卑微,就算有心想帮她,也是无可奈何。
白若情始终不说半句话,只是任凭泪水滑过她的脸庞,一滴滴的泪染湿衣襟,就像她的人生一般。
向天楼的书房里,一片寂静.
龙少天缀缓的踱步至右侧的窗前,望着窗外,随意的问道:“有事?”
原叔必恭必敬的回答:”服侍白姑娘的丫环来报,白姑娘已有两日未曾进食.”
“哦!”龙少天的眼神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原叔看着沉思中的龙少天,在心底叹了口气,这孩子,其实并不像外表那么冷酷与狂狷的.只是自幼失去娘亲的照顾,而老堡主又事业心重,长年不在堡内;在缺少亲情的滋润下,才会造成他的早熟、世故,年纪轻轻就执掌起龙家堡,引起武林人士的虎视眈眈,以为龙少天年幼可欺,他们可以轻易的夺下龙家堡,经过这种种的事情级历练,他的行事及个性才会变得 如此冷酷、专断。
毕竟,在当上堡主的前两年内,腥风血雨、刀口添血的日子有如家常便饭,而经历这一切的龙少天,也因此慢慢的转了个性,再加上这次的事件,才会让一向行事虽不留情但从不殃及无辜的少堡主将怒气转嫁至白姑娘身上。“堡主。”原叔欲言又止的。
“不要再劝我放了她,传令下去,严加守卫,若是私放白若情者,别怪我以堡规处置。”听见她两日未曾进食的龙少天勃然大怒的说道,他不敢去探究,为什么在得到她的人之后,其他的莺莺燕燕就再也引不起他的兴趣,为什么心底的担心像块大石压在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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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天来到原是他居住的寝房。
立在一旁的丫环一见着他的到来,赶紧躬身行礼。他挥手遣退丫环,看着坐在床沿,强装镇静让紧 握的双手泄露出情绪的白若情。“为什么不吃饭,想死?”龙少天见白若情无意开口,再度出声询问:“别忘了,你爹的生死全操在你的手里,你若想保住你爹的名誉,不想让人知道一向以忠义待人的白松康竟也罔顾人命、干下鸡鸣狗盗之事的话,就乖乖的把饭吃了。”龙少天见白若情仿若木偶般静坐不动,只有出言相激。
白若情闻言,抬首恨恨的瞪视他,又惧于他的威胁,只有屈服的移向圆桌,举箸将饭菜一点一点的吞入口中。
龙少天见计策奏效,暗中松了口气。
其实,看着她受折磨,他应该高兴的不是吗?既是恨之入骨,又为何会去担心她。这个转变让龙少天自己都觉得惊讶。她到底有何魔力,竟会使他如此困惑和心动,她是仇人之女,他应该恨她,可是隐藏在他心中的感觉绝不是恨!但那又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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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家家户户各自聚在家中守岁,等着时辰一到,爆竹一声除旧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