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龙少天愤恨地叫出声,拔起身形便往寝房而去。
“砰!”门板强力撞击的声间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白若情。她看着宛若魔魅的龙少天,畏缩了一下,仍是不自禁的唤了一声“少天”
“孩子是谁的?”龙少天轻蔑地问道:“还是你自己也不清楚。”
闻言,她痛苦的合上眼眸,尝试作最后的努力,“如果我说这孩子是你的,你相信吗?”
他狂笑出声,“我的?”
“是你的。”白若情摇摇头,伤心道:“为什么你不愿相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相你的清白、相信你的无辜?”他深邃的冷眸瞪向她,“若不是你自己色搭上,他怎么进来的,龙家堡戒备森严,凭他一个没有武功的三脚猫不可能。”
“不要再口口声声的喊冤,更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对你已是仁至义尽了,甚至为了你放下仇恨......没想到竟把自己逼入绝境,白若情,你......你让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他冷声指控。“无辜?在我亲眼看见的时候,你还跟我说你无辜?”龙少天闭上眼,脑中浮现的是那夜两人交缠的影像和她轻轻的呻吟声......一幕幕地不断上演,反复折磨着他。
龙少天脸色铁青的看着她,冷然的眸子燃着郁恨的炽焰,一向温柔的脸布满震怒的青盘。他恨她!在他为她付上真心之后。
“我再问你一次,孩子是谁的?”龙少天阴侧侧地开口。
“你的。”白若情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好心该知道她不会相信孩子是他的。
龙少天闻言,恨极的嗤笑了起来,这贱人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还想将孩子往他身上栽,太过分了。
“够了!”听到他的冷笑,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吼了起来。“你不信就算了,我再也不会奢望能得到你的信任,再也不了。”
愤怒使龙少天失去理智,他扬起手,“啪”的一掌将她挥倒在地。
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在激愤中将她的衣衫扯下来。
“放开我。”白若情惊叫一声,双手掩上前胸,却遮不住撩人的春光。
“遮什么?还当自己是贞节烈女?你已不够资格了!”龙少天压住她,伸出手在她白皙的脸庞滑动,沿着抖颤的双唇,慢慢滑到雪白胸前,像是爱抚,却又无限粗暴。“我警告你,在你要反抗我之前先想清楚自己的身份。”龙少天大手捏住她一边软馥山峰,残忍的挤揉着。“告诉我,他也这样摸你吗?还是这样?”他的手指不留情地捏挤着她已被他挤凸的蓓蕾。
“放开我,放开我......”她终于克制不止,泪水管滥而出。
“放开你,为什么?”他冷冷的讥刺,“你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这身子别人能上,我为什么不能。”
“不!不要!”她绝望地挣扎,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顾她的挣扎,他吻上她胸前的绝顶春光,一手抓紧她的双手、一手探入她雪白修长的大腿,逐渐往她的神秘领域滑去......
她认命的停止了挣扎,像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动也不动的任人宰割---
# # # #
激情过后,龙少天抽开身,看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人儿。
他沉默地看着她,脸上表情莫测高深。“你给我安分地待在这里,不要妄想离去,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记住!今后你就是我排遣欲望的专用妓女,至于你腹中胎儿......”龙少天顿了顿,“明天我会让人熬来去胎的药汤,你就乖乖的给我喝下,从现在起,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龙少天咬着牙,不悄地冷笑后旋身而去。
罢了!再也无话可说了,他哀痛地想着明天......明天......她的手抚上小腹。孩子,是娘不好,原谅娘无法让你出世......不!娘和你一起走,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
她颤抖地起身,走到圆桌旁,将瓷杯用力往地上摔,拾起破片,心一狠,便挥动手......
“若情姐!”原惠娟在知道这件事后,冲到这儿想探望她,却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用力抢下白若情手上的瓷片,往地上一丢。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白若情眼见连求死解脱都成奢望后,哀痛地坐在会上痛哭失声。
“若情姐!你别哭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原惠娟也跟着红了眼。
“想办法?”她悲笑出声。“想什么办法?他不相信我,他竟连辩白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说我是人尽可夫的贱人。”呵!贱人......
“若情姐......”原惠娟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她只想安慰她。
“他......他不要宝宝,他说那孩子不是他的,他不要,他不要......”白若情哭得倒卧在地。
“怎么会这样?若情姐,你有宝宝了。”原惠娟惊讶的张大嘴,“龙大哥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他说......他明天会命人熬来去胎药汤......”白若情哽住了声间,再也说不下去了。
“若情姐,你别哭,我去找龙大哥,我来向他解释,他一定会相信的。”说完原惠娟就要转身而去。
“没有用的,他早以认定了我的不贞,别去,不会有用的......”白若情眼眶含泪,苦苦的哀求着。
“若情姐,那你......你以后怎么办?”原惠娟同情地看着她。
白若情突地抓紧原惠娟,乞求的看着她。“帮我一个忙!”
“嗯,若情姐,你说,你要我做什么?”原惠娟哭红了鼻子,声间有点哽咽。
“放我走。”
白若情丢下的这炸弹震住了她。“这......不行啊!龙大哥才刚下令要守卫看好你,我还是趁他在打瞌睡时溜进来的。”
“求求你,就帮我这个忙,我们母子俩会终生感激你的。”白若情带泪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这......好吧!不过现在不行,等一下三更天时,我会来这里借机绊住守卫,你找机会偷溜......我会事先偷偷地将后门打开。若情姐,我该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原惠娟哭红了眼。
“谢谢你。”白若情从手腕上脱下一直随身所戴的翡翠玉环。“这就当作是我俩姐妹一声,对不起你,你的鸳鸯被只怕是来不及绣好了。”
“若情姐......”原惠娟再也忍受不住地抱紧她,低声哭了起来。
“我走了!你......保重。”原惠娟怕行迹败露,只好放开手转身离去。
原惠娟走后,白若情虚脱地坐在地上,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在他绝情地要她打胎的时候,她就该死心了。“我恨你,我恨你......”她低喃道,他怎么能这样对她。闭上眼,眼前浮掠过往日的景象,他柔怀的脸,他宠溺的轻吻着她的唇,两人共游西湖时......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更夫打更的声音传来,她才动了动已经僵硬的四肢。
泪眼迷蒙中,她抬首环顾四周,这个她生活了数月的地方呵!教她怎么舍得离去?其实,一开始,就不该奢望的。这结局是从一开始,就由上天注定好的吧!是喜、是悲、是好、是环,不都是上天的安排吗?
她无声的悲笑,圆桌上的蜡烛已快燃尽了。
突地,原惠娟的声间唤回了她的神智。
“阿贵,你来帮我看一下好不好?”原惠娟来到房门口,借故引开守在门前的守卫。
“惠娟小姐,不行啦!堡主有令,我不得擅离职守。”阿贵为难的看着她。
“拜托啦,一下下就好了。”原惠娟故作可怜状。
“好吧!”无奈之余,阿贵只好同意。
“谢谢你。”原惠娟高兴地要阿贵随她前去。
待两人脚步声渐远后,白若情才步履蹒跚的走出房门。
她就这么扑扑跌跌地向后院而去。泪,无止尽的泛流--她在心底告诉自己,不准哭!从今天起,她再也不为那人流任何一滴泪。离开是最好的结局。只是为什么离去的脚步竟会这般沉重?心,又为什么揪痛......
是不是两心缱绻,终会各自分飞?是不是泪已枯干,今后将不再有泪?
# # # #
一路上颠颠晃晃地,白若情终于来到了后院。
原惠娟伸手扶住了她差点摔倒的身子,忧心地看着她。
“小姐、小姐......”彩云哭哑了声,难过得不能自己。自从那一夜后,她就被堡主关进地牢里,虽没有弄罚她,但却拘禁也,不管她如何哀求解释,堡主仍是无动于衷;以堡主那爱恨分明的个性,他一定不会放过小姐的。
白若情在看见彩云,确定她无恙后,终于忍不住搂紧她,哀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