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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念岑笑着回道。仲秋的眼神一瞄过来,他们立刻停止交谈。

  “咦,糖果呢?我亲爱的妹妹不在吗?”仲夏环顾四周的问道。

  “在这儿。”唐珂手拿着奶瓶走进客厅。

  仲夏打量她手中的奶瓶问:“小曲不是已经不用奶瓶了吗?你泡给谁喝?还是大嫂生了?”

  “大嫂才刚怀孕,你当她是母鸡啊!”唐珂倒出一些牛奶在手背试试温度,“差不多了。二哥,帮我拿着,我去抱小慈下来,她大概快醒了。”

  “小慈?谁是小慈?”仲夏愣愣的问着。

  “你另一位顶头上司的女儿,现在由糖果负责照顾。”

  “全天候?”他正经八百的问。

  念岑点点头,“没错,晚上就住你隔壁。”

  “老天!送这么大的礼给我,我承受不起,赶快把她送走。”仲夏一脸懊恼的说。

  他好不容易才从大陆回来,正想好好休息,如今有个爱哭闹的婴儿住在他隔壁,他铁定是不用睡了。

  “你不怕被炒鱿鱼的话,尽管去开口。奶瓶给我。”唐珂小心的将奶瓶塞进郝慈的嘴里,满意地看着她吸吮着牛奶。“小慈乖,慢慢喝,没人跟你抢。”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晚上她一哭,我就不用睡了。”他烦躁的爬爬头发。

  “二哥,你可以去你的小公馆睡,不就吵不着你了。”

  “小公馆?仲夏,原来你在外面还有间小公馆,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念岑托异的问道。

  “那是二哥用来养他的莺莺燕燕的。”唐珂有些不屑的说。

  “我还以为你都是把女人带回家。说真的,你大可直接把女人带回来,何必浪费钞票另外买间小公馆?”

  “带回家?”仲夏用力的摇着头说:“我不想把麻烦带进门,也不想把自己绑死。”

  女人等于麻烦?念岑困惑的眨眨眼,望着丈夫问:“我会很麻烦吗?你被绑死了吗?”

  仲秋点点头,“你是个麻烦。”见她不高兴的嘟起嘴,他好笑的说:“逗你的,就算你是个麻烦,我也爱死了你这个麻烦人物。”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还是不太了解仲夏的意思。”

  “因为仲夏风流成性,我不准他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并且警告他,他只要带女人回家,不管他愿不愿意,那个女人都将成为他老婆,我会为他办个盛大的婚礼,公诸天下唐仲夏新婚的消息。”

  “噢,我懂了,都是风流成性惹的祸,你还有脸把罪全推到我们女性同胞的身上!”她在指责仲夏时,一旁的郝慈不知为何突然放开奶瓶,拍着小手,呵呵的笑着。“你看就连小慈都在笑你。小慈也在笑叔叔不要脸对不对?要笑大声点,说叔叔不要脸。”

  “大嫂,她还不会说话呢!”唐珂好笑地说。

  仲夏看着眼前的情景,哀声叹气的想,这就是他们欢迎他回家的方法吗?太夸张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个婴儿,然后是念岑的指控,再加上那不懂事的婴儿凑热闹的耻笑他,而他的大哥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至于糖果更不用说了,她是女人,自然是站在念岑那一边,他人单势孤只有投降一途了。

  “你晚上先别急着去找女人,我们要为你洗尘,顺便慰劳你的辛苦。”仲秋有所隐瞒的说。

  “这才像句人话,总算有人能体谅我的辛苦了。”仲夏一脸的感动。但他若知道两位老板所打的主意后,感动铁定会变成气愤。

  “你会辛苦?”念岑斜睨着他说:“你在那边,天高皇帝远,谁管得着你?你可以大玩特玩金屋藏娇的游戏,东藏一个,西藏一个,日日裙里戏,怎么会辛苦呢?”

  “大嫂,冤枉啊!我是去工作,可不是去玩的。”仲夏连忙喊起冤来。

  他要是能日日裙里戏就好了,多跑几趟大陆他也愿意,可惜事与愿违,他被大量的工作量压得昏天暗地,累得他每天回到住处倒头就睡。

  “真的是去工作?没有金屋藏娇?”

  “没有,一次也没有。”

  “金屋藏娇好玩吗?”念岑好奇地问。

  仲夏一听傻了,仲秋差点被开水呛到,唐珂更是以奇怪的眼神盯着她,这算哪门子的问题?

  仲夏呆了半晌才说:“你不也被大哥藏在后面的房子过?你觉得好玩吗?”

  “那不一样,我可是正大光明的住进去,而且妈咪也跟我一起住,糖果也常到后面找我。跟你那种只有两人独处、偷偷摸摸的金屋藏娇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反驳他道。

  “与其我用嘴巴说给你听,不如你亲身去体验被人金屋藏娇的滋味。”仲夏不知死活的提议。

  念岑点了下头,“说得也是。嗯,那我们就来试试。”

  “试试金屋藏娇吗?”仲秋虽没大吼出声,但低沉的嗓音不但藏不住他的怒气,反而更具威胁性。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妻子,右边的眉毛微微的挑高,这样的面孔看在仲夏与唐珂的眼里,明白他们的大哥正处于愤怒中,而且他的不满是来自于念岑那句“我们就来试试”,显而易见的,他们夫妻对“我们”两个字有不同的诠释。

  仲夏慌忙的转过念岑的身体,把她推向仲秋,语气紧张的说:“我可以把我的小公馆借给你们去试试。”

  “真的?老公,我们也去试试金屋藏娇,好不好?”念岑尚未察觉仲秋的怒火,兀自开心的说着。

  “我们?你是指我和你?”见她点着头,仲秋的表情登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先的愠色立刻消失不见。

  看来他又误会念岑了,没问清楚,就认定她口中的“我们”是指仲夏和她,差点又害了自己,真是该打!

  “我们以前不也玩过金屋藏娇,我把你关在我的房间,天天中午都回来陪你玩吗?不记得了?”

  “原来你们还有这段韵史,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唐珂好奇的问。

  “你跑去玩了,当然不知道,我就幸运多了,正好被我撞见一次。”仲夏促狭道。

  “都是你啦!”念岑羞红着脸,难为情的说:“以上纯属虚构,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也不全是待在仲秋的房间。”

  “那你们还去哪儿了?”唐珂和仲夏异口同声的问。

  “有时在小曲的房间,有时去玻璃房玩。”她发誓她说的都是事实,不过听的人却是一脸的想入非非,她赶紧澄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既然没做任何事,你又何必一副作贼心虚的模样?”仲夏好笑的说:“大哥,念岑那时候是穿有钮扣的衣服?还是轻轻一拉就开的衣服?”

  “不能说,唐仲秋,我警告你,不准透露半个字。”念岑连忙阻止仲秋开口。

  仲秋望着弟弟、妹妹期待的眼神,不想让他们失望,但是老婆的警告又不能不管,他只有含糊其辞的说:“我们见面的时候,念岑都是在床上等我,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啰!”

  “喔!都是在床上!”仲夏一脸暧昧的说。

  “别想歪了,没事发生。”念岑瞪了一眼笑得浑身发抖的仲秋。正巧唐曲和姿人一起走进客厅,她马上抓住唐曲。“那是为了要哄小曲睡觉,所以我才会在床上的,每次都有他在场,所以没事,绝对没事。”

  “有个小电灯泡在场,难怪大哥搞不定你。”

  “好了,人到齐了,快去洗澡换衣服,我们待会去外面吃饭。”仲秋连忙赶着大家,免得再聊下去,所有的糗事全都翻出来了。

  “糖果,我看你顺便把宝宝带去还给猪哥学长好了。”仲夏提议。

  “猪哥?你都这样叫郝瑟的?”

  “对啊!放心,不是当面叫,是背后才叫的。你想想看,他叫郝瑟,好色,若尊称为瑟哥,也是色哥,不都是猪哥的同义词,猪哥反倒比瑟哥朗朗上口些,而且也可以丑化他,所以我们这些学弟背地里都喜欢‘尊称’他为猪哥学长。”

  “二哥,没想到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心眼却是这么坏。人家的名字是郝伯村的郝,亚瑟的瑟,却让你改成好色,还取个难听死的外号。”唐珂轻斥道。话虽如此,她自己也曾把郝瑟的名字想歪了。

  “你跟他很熟吗?这么护着他?”

  “没有。我会把小慈带去,但是我不敢保证他会把小慈接回去。”

  “糖果,你要带宝宝去,万一她哭了怎么办?”念岑出声问道。

  “小慈很乖的,应该不会大哭大闹。况且她有两三天没见到爸爸了,所以我才想带小慈一起去。”

  “餐馆里人来人往,带个小婴儿不方便,我看就把小慈留在家里,我来照顾她好了。小慈的爸爸若是真想女儿,他自己会过来的。”姿人带着换好衣服的唐曲走回客厅时说。

  “妈咪,我帅不帅?”唐曲展示身上的衣服到处问人。“妹妹,哥哥帅不帅?”连个婴儿他也不放过。

  “小曲过来,妈咪瞧瞧。”念岑转着他的小身躯,“嗯,好帅,晚上要乖乖的,不可以吵,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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