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帝威太年轻了,怎敢担此大任,小婿可以当助手帮岳父,岳父不用将所有权交给小婿的。”
“帝威,我都敢把它交给你了,你怎么反而不敢接受男人要有做大事的雄心,你若放弃,就是让别家银号得利,也会失去这个大好机会。你应该用实力来证明。你敢不敢担下这个挑战”金大盛问女婿。
银帝威的万丈雄心被挑起,不再犹豫“帝威谢谢岳父的抬爱,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让岳父、岳母失望的。”
“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婿,岳父信任你的能力!”金大盛大手拍拍银帝威的肩头,为女婿加油。
金母却不忘叮嘱:“帝威,努力工作固然重要,但对妻子也不要忽略了,可别因为公事忙而冷落了天儿”“女人就爱计较这些,我相信帝威能公事、家庭兼顾,就像他岳父一样的出色!”金大盛自豪地说着,夸奖了女婿,也不忘为自己说话。
金母和金天儿闻言呵呵笑,银帝威也扬起嘴角,金大盛也跟着笑了,气氛和乐融融。
银帝威眼光不自觉的看向身旁的妻子,见着她的笑容,他也很自然的回她愉悦的笑意,在此温馨时刻,他有了做金家女婿的归属感,心里很清楚他们是一家人开心的用完晚膳,银帝威就要带妻子回家,但他看到岳父母那般舍不得女儿,他忍不住脱口说出:“岳父、岳母,我会常带天儿回娘家来看你们的,请你们两老宽怀。”
“看,女婿都这么说了,夫人,你就不要再这样依依不舍了,金家、银家同住在洛阳城里,距离也没多远,多的是见面的机会。”金大盛安抚夫人,金母这才停下满嘴的叮咛。
“岳父、岳母,我们走”银帝威有礼的道别后,扶着妻子上马车。
“路上小心了,再见!”金大盛和夫人向女婿女儿挥挥手。
马车缓缓驶离了金家。
马车里,金天儿坐在丈夫身旁,看着丈夫俊挺的面容,突然倚身靠着他的臂膀,娇笑道谢:“夫君,谢谢你来接我,天儿很开心!”
或许是受到今晚快乐的心情所影响,银帝威对于妻子的靠近,竟破天荒的不感到恶心想逃,连冷漠的话语也不想说,只是轻嗯了声,让妻子就这样靠着他,两人依偎着回到银家。
这对男女终于有点夫妻的模样原本银帝威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接手金龙记银号,那料他从金家回来才三天的时间,岳父便派人来知会他,说各地区银号的高级管事都被召集聚在洛阳,要拜见他这个新上任的总管。事情快得出乎他意料之外,他在满心欢喜却又毫无准备之下正式接下了金龙记银号。
银永弘夫妇对于亲家这般提拔儿子也非常高兴,银家真是娶到了贵人媳妇,对于金天儿更是爱护疼惜有加。
新官上任总会遇上问题,银帝威发现银号的管事都会建议他找金天儿帮忙。
“小姐是最好的帮手!”,这是他们最常说的一句话。
果然他去找金天儿解惑,也都能得到最大的助益,她身上总有一股平稳的气息,让他能平心静气、冷静的找到最佳解决方法;而她也不会因此而志得意满,渐渐的,他也越来越喜欢找妻子讨论公事。
这让他和妻子终于不再形同陌路了,他也不必像避蛇蝎般闪躲着金天儿,两人接触的时间多了,相处也愈加和乐,这令银家二老松了口气。别以为他们老眼昏花不晓得儿子对媳妇的冷淡,儿子当媳妇身上有瘟疫般整天忙着避开,现在小俩口感情终于转浓,那他们就可以安心等抱孙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久麻木了,银帝威渐渐对妻子的丑、胖不再那么在意,有时还觉得胖胖有肉的金天儿看起来圆呼呼满可爱,那张大饼脸也很具特色,至少他不用担心妻子会红杏出墙,也少去一笔爱美的女人喜欢买衣买胭脂水粉、首饰的花费,天儿的装扮总是简单纯朴,甚少变化。
这优点最让他高兴了!反正她也没有外在美可以打扮,呃……不,该说是她的内在美比较吸引人,外表嘛,就算银帝威如今对金天儿的感觉,与其说是夫对妻的关系,其实更像是兄弟友人般的感情;若金天儿是男人,他们一定会成为最好的哥儿们。
只是,银帝威没想到打破这种感觉的也是自己。
银帝威接管金龙记银号的两个月后,对于银号的事已经上手了,原先朝廷要和民间合作开银号,却因为皇帝的优柔寡断,政策一变再变而作罢;听到这个消息,他便要将银号的管理权还给岳父,金大盛却不肯再收回,执意要女婿理事,因为相信女婿。
岳父对自己的支持,令银帝威感激在心,于是他更加用心努力经营银号,让银号的业务更加蒸蒸日上,不但令金、银两家都受惠,也教他尝到了功成名就的滋味。
不过偶尔还是会遇上困难,这时他习惯找妻子商量。
这天他早回房就是有事要和天儿谈谈,既是自己的房间,他向来不用敲门,直接就穿堂入室。
“天儿……”他的声音在看到室内的画面时顿住雨燕、雨雀见到姑爷入房,忙让只穿着肚兜的小姐套上外衣。金天儿拉好衣裳回头看着丈夫笑说:“夫君,你今天早回来”坦然的笑容里没有羞怯。
反而是银帝威急忙别开眼道歉:“对不起!”而金天儿穿肚兜的模样却深印在他脑海中。
依照金天儿的身材来说,那一定是恶心极了……不,错了,虽然她丰腴的身形完全没有曲线可言,但她雪白、泛着光泽的赘肉,竟像极了软绵绵的棉花糖,让人好想碰触看看是否也如棉花糖般柔细;他从不知道,原来他妻子衣饰下的肌肤竟是这般柔嫩,仿佛吹弹可破般。
银帝威突然感到腹里有股热流在窜动,他被自己这样的反应吓了大跳!不会吧?他可不要因为忙得没时间发泄体内的欲望,连对团白赘肉都会有冲动,那就太丢脸好不容易银帝威才克制住不该生成的念头,用自在的脸色面对金天儿。
“夫君,你是不是有事找我?”金天儿看丈夫是这个意思,但看不懂他的情绪为什么会波动剧烈。
银帝威点点头。“我是有事,关于……嗯……关于……”他脑袋中除了妻子穿肚兜的影像外,其余是一片空白,他竟想不起自己为了什么事来找她!
“关于什么”金天儿再问。
钡帝威努力思索,仍是想不起,只好含混不清的带过:“呃……其……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可以自行解决的,我找爹谈事去!”因急着走,却一不小心撞上了门框,痛得他龇牙咧嘴。
“夫君,你不要紧吧?”金天儿忙上前要看他的伤。
银帝威胀红了脸急急摇手。“不……不要紧,不要紧!”不好意思再多看妻子眼,快步离开“姑爷怎么脸那么红,好像很害羞般。”雨燕好奇。
“会不会因为看到小姐衣衫不整的样子而难为情”雨雀开玩笑的说。
“别胡说八道”金天儿轻斥丫鬟,想到刚才的情形,她脸也莫名的浮起红晕;她从不认为自己的身子丑,但被男人看到身子总会有些不自在,还好只让银帝威看到一点点,希望他能尽快忘记这事。
银帝威也很希望自己能忘了这事,不要一直想着金天儿的半裸体,偏那白嫩肌肤配上红色肚兜的模样像生了根似的在他脑里徘徊不去,让他做什么都不对,睡觉也睡不好。
成规有段时日了,他还是睡躺椅,天儿睡床,他们仍是同房不同床,是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现在她已经熟睡了,穿着睡衣和红色肚兜……
天他又想到哪儿去!难道他想对她……不,他一定神志不清了,才会对妻子有非分之想,看来他极需要找管道发泄……那明天就找朋友去千金阁吧,好久没找君奴了,决定明天让她好好侍候。
银帝威闭上眼,自我催眠着,忘了金天儿,忘了肚兜;忘了金天儿,忘了红色肚兜,忘了……边说边缓缓进入梦乡。
“哎哟!银少爷,黄公子,刘大少,欢迎、欢迎光临千金阁!”银帝威和友人一踏入千金阁,老鸭余大娘便急急上前来招呼,尤其对银帝威更是态度热络。
“银少爷,你怎么这么久没来,我们的君奴可想死你了!”
“君奴姑娘在”银帝威笑问余大娘。
“在!当然在喽!她若知道银少爷你来,一定高兴极三位少爷请入内室,老身即刻叫姑娘们来见客!”余大娘带着贵客来到最好的厢房入女顿好客人,就忙不迭的去找姑娘。
“帝威,有你同行果然不一样,余大娘对我们可没那么客气,就更别说还能马上见到君奴姑娘”黄中翰语气酸酸的。
银帝威笑道:“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别计较这些,你们想点那位姑娘就点吧,今晚的花费由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