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寂因为忍耐而闷出一身汗来,索性翻身下床,这样的挑逗不成,倒霉的反倒是他自己,看得到,吃不到,让他腹中的那把火消不去,被自己弄得狂炽烧着。
下了床,他裸着上半身,直接走进浴室淋浴。
庄可瑷坐起来,双颊是红臊的,最后她甩甩头,逼迫自己不要想太多,于是下了水床,将窗帘拉开来,那刺眼的阳光落进来,今日阳光普照,是一个出游的好日子。
心情瞬时好了许多,只是脑袋偶尔还是会出现上官寂的影像,扰得她春波荡漾,一点也平息不下来。
不行再想了,上官寂这男人不是她惹得起,而且,而且她也不想去招惹男人,这般的警戒自己,在心里默念自己要把持的住。
十来分钟后,上官寂走出浴室,看到庄可瑷仰着小巧的下巴,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落地窗外景色,那张无瑕娃娃脸确实是撼动了他的心。
她虽然长相甜美,可却是表里不一的女人,平时虽让他气的牙痒痒的,但却在不知不觉中,对她的行为与言语动作之间,给了最大的容忍。
如猫般蹑足无声走到她的身后,那双大手就是不由自主揽住她的腰际,俊颜埋进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散发着一种他从未闻过的香甜气息。
庄可瑷被人一抱,回过头来又看见一张无害的俊颜。
气死她了,他怎么这么爱对她动手动脚的,要不是看着他是金主的分上,她早就拿刀砍死他了……
只是说真格的,每次被他一拥,她的身上就像是被温暖的火炉抱着,而且他还散发着一种男人的魅力,说实在的,她还满爱他坚硬却温暖的胸膛。
一股男人的气息依然萦回在她的身上,最后她逼自己清醒,再这么沈沦下去,难保有一天真的被这只大野狼吃干抹净。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咬咬牙,用力钻出他的怀里,很少有这样真性子的人儿。
“我去刷牙洗脸,”不想再与他一起什么冲突,每次惨遭败北的她,只得抬起小足往浴室里走。
上官瞎笑了几声,他开始不急着结束这趟旅程了。反正只要有这庄可瑷在,他想,这次的上海行他会收获良多。
哇啊,空气真好!
吃完早饭、走出饭店的庄可瑷及上官寂,由导游方风筝,广大街带领,来到了上海市最大的绿地广场——人民广场。
广场中央围绕着各式颜色的花朵,结地点缀着广场四周,而圆形喷泉的建筑就在中央,白浪浪的泉水往上直冲着。
真是神奇而壮观。庄可瑷眨眨眼,看着眼前的喷泉,那水渍自空中洒落下来,有一点清凉。
兴奋、兴奋、好兴奋!庄可瑷拿起相机准备拍照,可是焦距一调好时,却发现一男一女走到她的面前。
“真是一对狗……”不对,她是淑女,不可以用这么强烈的词,况且她还是一名有文艺气息的美少女,说话要优雅一点。
“真是一对奸夫……”呃,她怎么一开口,又是这种难听的词呢?拿下相机,以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瞪着这对男女。
庄可瑷兴奋的小脸瞬时拉了下来,看着方风筝厚颜无耻的缠着上官寂,而且还比昨天更夸张,不但画了浓妆,甚至还穿了无袖V字领的小可爱,挤出了完美的乳沟曲线,故意靠在他的手臂上。
干嘛啊,那放风筝的女人,把自己搞得像伴游女郎,最后,还瞧见方风筝以胜利者的姿势,朝她扬起一抹笑容。
跟她呛声?庄可瑷唇角抽搐一下,额上冒出青筋,竟然敢跟她挑衅?!很好,很好,井水竟然犯到河水这边来了。
“老公,你好坏哦!”庄可瑷嘟着一张不满的小嘴,佯装不知小女人般可怜,上前往上官寂的腰际间狠狠一掐,“和导游小姐那么要好,当人家不在啊!”水眸看向方风筝,给她一个甜美的笑脸。“还是方小姐瞎了眼,当我是隐形人呢?”
被掐一把,可上官寂还是面不改色,依然沉默着一抹淡笑。
而上官寂虽被方风筝缠烦了,可现下却看到庄可瑷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他耐着性子让方风筝缠扰下去,只为看看庄可瑷会有什么反应。
方风筝哼了哼声,不过还是佯装和气回了一句,“庄小姐,我只是在为上官先生介绍人民广场的风景而已,别以为我有特别的企图。”不以为意的回答,但也不敢大声回着庄可瑷,深怕自己丢了工作。
“只是需要介绍到……将自己那两颗木瓜搁在我老公的臂上吗?”庄可瑷不客气的刺了回去,“方小姐,我说过我需一名导游,而不是一个伴游女郎,麻烦请别对我老公出手好吗?”
方风筝气得牙痒痒的,更甚者,她竟然将上官寂给拉走开,留下一个人看着他们的背影。
“你在吃醋?”上官寂将这一切落在眼里,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解释她的行为,闻后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她所做的一切。
庄可瑷睨了他一眼,不想多做回答,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何有这样的反应。
是吃醋吗?不,她绝不会承认的。
况且,她不可能让自己沦陷……
“不说话,那我当你是默认了。”他的大手自然摆在她的腰际,“承认爱上我了?”
“去你的才爱上你。”压低声音,她瞪了他一眼,“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只是看不惯你们一直在我面前晃着,把肉麻当有趣,恶心死了!”
“那你是不是也想尝下肉麻的滋味?”不容她开口拒绝,他扳过她的身子,抬高她的下巴,一张薄唇便又覆了上去。
他、他又该死的吻了她!又气又急之间,一巴掌又要往他脸上赏去,好在上官寂的反应极快,离开她的唇瓣,整个人往后退一步,让她的手落了空,而她的身子也因为手挥出去太用力,差点让自己跌倒在地上。
从背后揽住了她,他低声在她的耳旁笑语着,“亲爱的老婆,为夫只是想要你甜美的唇瓣,这么的激动,要是伤了你的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这……这伪善的大恶魔!她气呼呼喘着气,最后身子却被他拥住,亲密的真如同一对蜜月中的俪人。
“我想,你真的勾起我对你的兴趣了。”他低沉迷人的声音,像是在勾着她的心魂。
猛然抬头,皱眉看着他的表情,又是一副带着无比深沉的样子。“你……我不懂你的话。”为什么他的话,让她的心跳漏跳好几拍呢?
她真的不懂吗?他颇有深意的笑了一下。“也许,你多看看我的表现,就知道我话中的意思了,”在她的额上一吻,代表烙下的誓言。
她愣了愣,小手摸了摸被他吻过的额际,像是被热铁烙印一般,也点燃了她脸颊上的红晕,眼里真的有不确定的眸光……
而且,她的眼光再也离不开他身上,不断追逐。
玩归玩,庄可瑷倒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蝶兰心在日记上走过的每个地方,她都依序找着,只为找出那银钥匙的作用。
正往上海知名酒楼的车程上,上官寂坐在庄可瑷的身旁,瞧着她认真盯着那钥匙的表情,开口道:“你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真能查出这把钥匙的作用吗?”
庄可瑷看了他一眼,闷声道:“我已经尽量依循蝶兰心的脚步了,少啰味。”她不满的回瞪着他。
他呵呵的笑着,不以为意。
自他跟她来上海时,就已经知道她的个性,早在上海安排要人查明蝶兰心的一切,要不是她身上带着关键的钥匙,他大可不必来上海。
收起钥匙,庄可瑷看了看车外的风景,“我们再来要去哪里?”
“咱们现在正往上海最有名的‘绿波廊酒楼’,已经为你们订了位置。”广大街露齿笑着。
“那儿的酒楼可是有外国元首级贵宾,及数千中外名流亲临过,而且外头可飞檐翘角、青瓦赤栏的建筑,里头是古朴典雅、雕镂花窗,保证你们会爱极了。”
提到酒楼,庄可瑷的精神可来了。“大街,那儿的东西好吃吗?”
“好吃得很,而且将上海菜做得淋漓尽致,把咱们上海的风味都做也来了。”
广大街为上海人,有着上海男人的淳朴及厚实,“如那八宝鸭,锅烧河鳗,乳汁扣肉,圈子草头……”
庄可瑷咽了口沫,“听起来好好吃,”她不知不觉抓着上官寂的手。“听了肚子好饿。”
上官寂扬起笑,将娇小的她纳入怀里,“乖,等一等就有得吃了。”
她点点头,耐着性子等。
只是坐在前方的方风筝不以为意的冷哼着。“女人不要只懂吃,充实内在比较重要。”
庄可瑷挑了挑眉,这女人又和她扛上了。“还好,至少我的内在还满有料的,不像有些人没内在,也没脑子,只会在男人的身上打主意,啧啧,难怪有人还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