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这副完美娇躯,竟长在你这个悍女身上,唉!真是可惜极了。”他啧
啧出声。
“你胆敢碰我,我绝不饶你!”娇额上满覆愤恨,雪亮眸子颤动著羞耻的水光。
“你要怎么个不饶法?”他轻语,双手恣意的在她身上游移著,似有意若无意的划
过她的俏挺蓓蕾。
“你”””小脸上的脆弱是顽固且倔强,即使受委屈,生性好强的她也不愿显现出
来。“我绝对会杀了你!”
凝视她半晌,他突地俯下身,热气直拂向她细腻敏感的肌肤。
“你这张小嘴,还真倔呢,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你温驯些?”
他魔魅般的嗓音伴随著热热的呼息,惹得她浑身轻颤不已,想要逃离这种迫人压力
,又动弹不得,即使试著自行解穴,却丹田空虚,提不起半点力。
凝睇著她发怒的眸光,水花兜转在眼眶的那股倔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爱怜。
他温润的眸光对住她的眸,柔声道:“其实,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不会这么对你。
”
“别想,我永远也不会屈服你的!”她再度愤然怒吼。
“这样啊!”冷玉郎皱起了眉头,唇边的笑容却勾魅人心。“那我就更不能轻易的
松开你了,小悍女。”
不等地有所反应,他倏然托她坐起,恶意的使力,让她的柔软狠撞向他炙热胸膛,
落了个美人在怀。
“你!”
“唉!你也未免太心急了,幸好我这胸膛壮得很,否则哪经得起你这样冲撞。”话
说的无奈,可眸中却闪过了恶意诡光。
得了便宜又卖乖!宋星脉怒火炽燃,直想抓下他那得意的笑容。
“你究竟想怎样?”眼睁睁看著他在自个儿身上频吃豆腐,宋星脉只能瞪著一双眼
,却无力躲避。
冷玉郎轻笑,双手交握于她背后,将她紧压向自己,淡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吗?”
她昂首,怒光闪闪。“救我只是借口,我不会相信你的!”
“嗯,真聪明。”他热唇抵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轻吹气,惹得她心慌意乱。
“那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就不必太费力了。”
似有深意的言语令宋星脉不禁浑身打颤。“你到底要做什么?”
抬起头,幽邪蓝眸凝入了她的慌乱。“你在害怕吗?”
嘴上说著轻挑话语,漫移在她背上的手心则徐徐注入真气,稳定她混乱的心脉。
宋星脉浑然末觉身上那股灼烫热力徐缓流窜,直为他的戏谑视线所恼。
她避开他彷若透视人心的眸光,仍嘴硬说道:“我何须怕你!”
“若不怕我,又何须避开我?”
“我没有避开你。”是啊!她不须怕他,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宋星脉,何须怕一
个该死的臭男人?
但,几欲被那道灼热目光燃烧殆尽的她,却失去了应有的从容。
“呵呵!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冷玉郎唇色轻扬。
她回眸,粉红双颊已泄露真正的心绪。“我不是口是心非,你。明白了,我非但不
怕你,还讨厌你!”
“是吗?”他托高她的下颚,两眼凝入那抖颤星眸。“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语甫落,炙烫薄唇倏地压土她,先是吸吮、辗弄片刻,再使力撬开倔强牙关长驱直
入,不著痕迹的哺渡真气后,顺便缠住她的丁香舌逗弄嬉戏一番狂吻挑弄,不似先前的
探索、警告,反融入温柔似霸占的吞噬,几乎吸噬她所有知觉。
一波波席卷全身的滚滚洪涛压得她欲振乏力,呼息已乱,神智逐渐混浊,随著他紧
压在胸的火热胸膛,陷入了前所末有的不安与迷惑,难以脱困。
蒙胧粲眸、娇柔媚态,凝入他浊浊幽眸成了魅诱,他凝敛眸光,倏然离开瑰瓣。
宋星脉仍是气喘吁吁,心口狂跳不止。
撤下那道陌生心绪,冷玉郎将她轻放在床,并解开她身上穴道,捞来一旁的丝被盖
上她的身。
如此的态度骤变令宋星脉一脸错愕。
“这样看著我,莫非是真要我动你?”他爱怜地经啄她鼻尖,翻身下床,轻佻语气
里含带嘲弄。
她撇过脸,皱起的眉头、轻咬著唇瓣的模样是自责的。
执起她避开的下颚,他低语:“如果这股温驯能保存,其实你也是挺惹人心动的。
”
“你……为什么总喜欢戏弄我?”为什么她会因他的侵袭而牵动心思,这不该是正
常的啊!
“你以为我在戏弄你?”他低柔轻问,蓝眸闪著质询。
“难道不是吗?”她凝眸回视,亮闪眸光里透露著挑衅。
冷玉郎缓缓勾起了唇色,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终究是改不了顽劣脾性,再这样
下去,吃了亏可别怪任何人。”
“你说什么?”不服眸光转为愕然,为他眼中一闪即逝的利芒。
他淡笑不语,仅是松开她的下巴,翩然转身,蓝影飘晃绝然,消逝在她眼前。
她怅然若失的拟睇门口。
胸口,不痛了;心,却乱了……踏出菊轩的冷玉郎,并未直接离开,反而走向亭廊
,仰望皎洁月色。心底则为这些日子来,他异于平常的举动而感到不解。、娶宋星脉不
过是为了引出晏情的真实面目,慢慢探出主谋的踪影,然,宋星脉的娇俏、傲气以及那
时而出现的女人娇态,著实让他心底起了不小的骚动。
对他而言,从不乏女人投怀送抱,这次,之所以会有这股莫名蠢动,或许只能解释
为新鲜吧!
毕竟宋星脉的倔傲,确实牵出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除此之外,不再会有其他。
心下定念,他转身按下亭廊,缓缓地朝静苑走去。
然,潇洒如他,却不知离开时望著菊轩的那一眼,已泄露了过多的心绪。
不再只是纯然的征服可以解释的了。
第七章
靜苑的議事廳內,冷玉郎百無聊賴的坐在臥榻,輕搖扇葉。
「智星,難道你無話可說?」坐在他左側的,是同冷玉郎氣質如出一撤的俊秀男子
,不同的是他眉宇間的那股王者風采與顯貴。
若仔細觀察,不難看出冷玉郎與這名桀驁男子有多麼神似。
「既然你都知道了,再說豈不累贅?」冷玉郎撇唇輕笑。
「哈!那可不行,我可不想你們為了我而鬧牆。」
「你多慮了。」他笑臉盈盈,藍眸瞥向始終默然不語、眸帶悒鬱的索敕。
「我與索敕感情之深,是不會因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心生嫌隙。」
「是這樣嗎?索敵。」同樣的藍眸睨視他,索敕深覺自己似乎身陷狐狸與豹子所織
出的密網內,左右為難。
酷顏一沉,雖不語卻惹人發寒。
冷薊瞇起狹長眸子,淡語:「別惹他,小心你項上人頭不保。」
「哦,就為了青鳥?」冷玉郎挑眉。
「不,是妳的新婚妻子搞砸了他的好事,讓他好不容易尋到的女人跑了,你說,這
樑子深否?」
「嘖嘖,原來我們以淡情聞名的火者,也會為了個女人失控。」他語雖輕慢,藍眸
卻銳芒略閃。「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消息還真是靈通。」口氣隱含不悅。
「突如其來的娶妻,教人不懷疑也難。」
冷玉郎撇唇相譏:「得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派人在我府中埋伏。」
冷薊眸光驟閃。「我只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危,別忘了,單玡那傢伙視你為眼中盯。
」
「呵呵……」輕笑中蘊涵不以為然。
始終不語的索敕終於開口:「他想侵佔靺羯族,卻屢遭智星阻撓,想必他懷恨已深
,少主您可得謹防。」
他緩緩搖頭。「該注意的理應是智星,他若安好,單玡也不敢對我下手,這點我還
不擔心。至於智星,你可別讓溫柔鄉給弄混了心智,靺羯全族生命全操在你手上。」
冷玉郎扯唇淡笑,其悠哉模樣令人瞧不清心緒。
冷薊和索敕對視一眼,心裡頓起相同的念頭:他們真的很想看看這傢伙陷落情網的
狼狙樣子。
冷玉郎斂下詭譎幽眸,淡問:「殺手、閻羅近來可有消息?」
「據下人回報,他們曾在近郊看見殺手活動,至於閻羅仍是下落不明。」
索敷面無表情地道。
冷薊低眸沉吟:「還有半個月即是靺羯族族祭,到時五聖若無法合一,恐怕契爾
族會趁此機會侵略。」
「少了龍石,他們還不敢造次,想一統靺羯族,他得看看我這關過得了嗎?」冷玉
郎一拍扇棲,唇畔泛起的冷笑足可凍結人心。
「別忘了你身邊的羈絆。」冷薊提醒道。
他淡下眼,眸光轉動著深沉。「她」」我自有安排。」
而這安排,怕是會惹人心傷吧!冷薊與索敕心中皆如是想,只是心照不宣的不說出
口。
接下來的時間,議事廳內但聽三人漏夜商議,如何活擒單玡這隻貪得無厭的老狐狸
……同時,冷府外的十里處,一片密林深處裡有兩道陰詭的黑影」」
「事情辦得如何?」帶著狐面、身披猛虎大氅的男子,酷寒虎眸直逼向眼前著紫蝶
衣棠的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