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变脸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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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棱萱忍着自己的害臊,大方的接受他的请罪,“不必谈如何请罪,只须……”

  “本王娶你,如何?”铁木真的语气是开玩笑,可内心是十足的渴望。

  “娶……”不防他又吃了她一记豆腐,棱萱羞红脸,白了他一记,略显口吃后才又破口大骂,“你想得美啃!”嗤了他一声,故做大方的说:“不用委屈你娶我,你只要负责迭、回饭店即可。”

  老实说,棱萱可不敢一人在中国大陆上行走,听太多啦!抢劫、制人器官去卖……多可怕,说什么她也不敢太嚣张,虽然她从小便非常独立自主,可人身处异乡,还是保留点好,少自找麻烦。

  还有,不知夙容和婉黛现在可否安好,得尽快回饭店才是。

  “回……”他一脸困惑。

  “回饭店!”她重复。

  “回饭店?饭店在哪儿,是哪个国家?你又是哪儿人?中原女子?还是……”她看起来像中原女子,可中原女子又没有人有……瞥一眼她,他暗忖,没有人有这种发型。

  姜棱管啼笑皆非的看着他。

  “我不是什么中原女子,我是台湾来的,是台胞!台胞你总懂了吧!”

  他的表情告诉她,他还是不懂她在说什么。

  姜棱管忍不住叹口气。落后地方就是落后地方,可怎会落后到连台胞都不懂。唉!这儿究竟是哪?

  皱皱眉,棱萱甩下他,行到石屋外,空空洞洞一大片,什么房子也没,她环视周围一眼,轨只有一个男人,方才想动刀、教里头的男人给喝出来的男人,此刻还像防贼般地防着她哩!

  真可笑!两个大男人防她一个女孩子,说出去准教人哭得下巴脱臼。

  再环视四周一眼,总览有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能说,周围似乎非常空洞罢了。

  未再细想,棱萱打算再折回石屋之时,却闻喧扰不已的人声及刺耳的嘶啼声。

  听起来像马叫声,原想不睬地进石屋,却见那自称本王的家伙也跟着出来。还不及细想,一群骑着马,手上均备有大刀的人出现了。

  棱萱瞪大眼,还未问刚出石屋的男子是否正演着戏时,只见那守在门外,似乎随时准备冲进屋的男子和一大群看似武士的家伙全一膝跪地。

  “臣等来迟,请可汗恕罪。”

  演得真像,姜棱萱惊叹。

  “你们怎么一回事?全折了回来?”铁木真不解。

  “亚等担心可汗安危……”

  “群臣皆担心王的安危!”独自闯先锋来到石屋,找到可汗的沙尔呼侃开口道。

  铁木真肃起脸孔,燕语伦比的威喝:“本王好得很,全都起来吧!”

  “王……”沙尔呼侃喊。

  “回蒙古,回去!全部起程,不用担心本王。”

  “可是……王……”

  “起程。”不容辩白的语气。

  沙尔呼侃只能听从,不再多言,但求王注重自己的安危,小心眼前家伙。

  沙尔呼侃的眸子里,显然十分明白透露对她的不放心,教姜棱萱嗤鼻。

  “放心!我不会吃了他!”说的多么无礼,姜棱萱有此想法,是因为由那始终握刀觑视他的男人眼裹收到的讯息。

  不情不愿的沙尔呼佩带着兵士们策马离去。

  “奇怪,你的艺名是什么?我从没看过有你的新闻哩!”棱萱是指文艺版新闻。

  他一迳瞪她,脑中迅速凝聚一个想法,便是:她撞坏脑子了,尽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而他瞪着她看的奇怪神情挑起了她的怒火。

  “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是吧!”她讨厌他以那凌厉无比的视线盯住她,教她的心脏跳得比什么都快,忍不住才以挑衅的语气吼他。

  若足平常的女子如此大声朝他咆哮,他早教人拖地出去斩了。可不知怎地,对她,他竟有如此度量,容忍她如此无礼,对她,是一见钟情的爱吗?迫使他能如此容忍她吗?不睬他,她想离开造,回到饭店,只足,该如何回饭店呢?方才那些家伙全是骑马,没人开车,真是!对了!她忘了问今天是几号了,她跌入黄河后不知过了几天了,于是,忙不迭地,她又镀到他身边。“今天是几号了?”

  “几号?”他反问她,不明白她问些什么。

  “对!我想知道今天是八月几日了?”沉着怒气,她问。棱萱明白自己脾气不好,所以非常地压抑,不希望自己又发脾气。

  若不是她这死硬脾气,也许……早喊父亲,早和母亲畅谈心事,不会倔得不承认私生她的父亲。也许,在跌落黄河,曾历经生死的她已能放弃倔脾气,承认父亲了才是。

  下定决心,回到台湾,要好好地和母亲道歉,和那总带歉意的父亲多聚聚才是。

  此刻的她,心情是无比的轻松,无比的畅快,仿佛卸下了二十年来的大担子。

  卸下了长年放不开的担子后,此刻的她,反倒急着想喊一声爸、妈。于是,她急急的催他,若她落人黄河失踪久了,他们找不到她可怎么办?到时丢下她一人全回了台湾怎么办?

  她再次追问他:“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终于明白她问的是时间。“现在是大清早。”

  “你废话!我会不知是大清早?”当她白痴呀?“我是问,现在是几月几日啦!”

  “本王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现身处在我大蒙古王朝朝中,中原则是大宋。”

  “什么?”棱萱以为自己听错,遂又间了一声。

  “现在是宋朝在中原当权,而我蒙古称霸塞比的局势。”

  不!不可能,一定是错了,错了,现在是民国,不会是宋末。一定是她听错,要不……就是他疯言疯语。对!他疯言疯语。

  说也不说一声,她甩下他,迳自又往前迈去,打算不靠他自己回饭店。这男人八成疯了,对!疯了,他一定是得了幻想症,而且很严重,要不然,他也不会自称“王”。

  不睬后面的男人咦着她,她一迳直往前走,愈走愈快,愈快就愈感奇怪,怎么……四下无人?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究竟她是被黄河冲到哪儿?

  尚不出一百公尺,棱萱发觉有窥探的感觉,于是,她往被窃视的方向望去果然,树上好大好大的一只“猴子”沙尔呼侃,也是紧追她后头的男人的臣子,八成和他一个样,得幻想症,要不然,怎会承认他俩的君臣关系,真是活见鬼,再次瞪了树上一眼后,棱萱继续往前走。

  铁木真暗暗下了指示给待在树梢上的沙尔呼侃。沙尔呼一接到这个暗示,立即跃下地,准确无误地落在姜棱萱跟前,没想到他有此举的她着实被吓得差点尖叫,惊甫未定地猛拍着胸脯。

  “要死啦!一会在树上像个猴子,一会又跃……下……”话未完,她张口结舌的楞在那。

  他……他从数丈高的树梢跃下,一点事都没?

  “你要上哪儿?”不理她骂他猴子,沙尔呼侃忙问着。

  他不明白,王汗要他截住这家伙干嘛,还紧跟在他身后,真搞不懂,可王最大,只有听命的份。

  “上哪关你们什么事?”说的颇为不客气,可在瞄到沙尔呼侃横眉竖眼,一副凶神恶煞时,马上襟口,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在这陌生国度,算了,少惹是生非。马上,棱萱换上另一副面孔,笑了笑,“回饭店!”她说。

  在他俩一问一答中,铁木真也跟着缓缓行过来,一听她又说出那个奇怪的地名,两人眉又一皱。

  “是中原吗?”沙尔呼侃代铁木真问。

  “什么?”奇怪,中原?都几世纪了,还用着古代的辞,真是,严重的幻想症,大概是因中共的高压政策才逼得他们变成一群有幻想症的家伙,幻想着帝王生活吧!

  摇摇头,理他们……她会发疯,算了。中原就中原吧!

  点点头,应付一下好了,免得教他们缠上。

  “既然是中原女子……”铁木真暗自思量一下,不放心她一个女子单独回家,而且他也不肯放她走,他,对她一见钟情,他要定了她,他要迭她回家,并且下聘迎娶她,好,就这么办:“本王送你回去!”

  别说姜棱萱愕然,就连沙尔呼侃也愕然。

  他的王汗何时如此疼爱一个小男孩了?竟对一个陌生小男孩……沙尔呼侃低头俯视姜棱萱,眼中的敌视显而易见。

  “不必了!”毫不考虑,棱萱拒绝。她又不是不知道路,继续和这两个神经病走在一起,不出一天,她也会感染神经症候群。

  “为什么?”铁木真如剑般地目光直直射入她眸中。“这儿离中原相当远,还是由本王送你回中原才要。”

  棱萱被他利般的眸子惊服,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王,还是让沙尔呼侃迭他一程……”

  “不!本王亲驾。”一口否决,且是不容再议的语气,他要眼前这名女子,他不放她走,他要带她回蒙古,他会教她不后悔跟了他,让她的家人享尽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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