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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苗曲萍张开眼,望向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了就算赶去学校也迟到了,她索性起身换好衣服,坐在书桌前发呆。“苗小姐,邪少爷要你下来和他一起用早餐。
苗曲萍房间里的电话传出陈妈交代的声音,她瞄了电话一眼,才站起身。到了一楼她看到邪肆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邪肆虐一看见她便向她招手可她的表情依然没什么起伏,她面无表情的走向他。邪肆虐起身走过去,拉着苗曲萍走到餐桌坐下。
“你要吃什么?”他问。
“我没有食欲。”苗曲萍懒懒的回话。
邪肆虐盯着苗曲萍一会儿,才拿了一杯牛奶给她“不吃东西就喝牛奶,把它喝完。”他命令似的说着,眼中发出警告的眸光。
“我喝不下。”苗曲萍不怕死的说。
邪肆虐眯起双眼,“你在反抗我?”她为什么从来都不听从他的话?难道她不晓得他这么做是为她好?
“我没有。”
“那就把牛奶喝掉,”邪肆虐冷冷的开口并且把杯子凑到苗曲萍的唇边,强迫她喝下去。苗曲萍皱着眉头,忍住不舒服的感觉喝牛奶,可她才喝了一口,就受不了的呕了出来,很不巧的竟吐到邪肆虐身上。邪肆虐并没有不高兴的反应出现,他只是脱掉弄脏了的外套放到桌上,抱起苗曲萍往楼上走去。到了苗曲萍的房间,邪肆虐把她放到床上,拧了一条湿毛巾擦拭她的脸。
“还想吐吗?”他温柔的开口,让苗曲萍不禁心悸。
“还好。”她淡淡的回答,故意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她动容的样子。
邪肆虐倒了一杯柠檬水,自己喝了一口,再送到她的嘴里,他这种亲昵的举动让苗曲萍有些惊讶,使她想要反抗的心都不自觉的软化了,任由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喝水。好不容易喝完柠檬水,邪肆虐让苗曲萍躺下来。
“如果还是不舒服,就让司机载你去看医生。”他抚摸着她的头说。
“你在关心我?”苗曲萍有些好笑的问,脸上依然是苍白的,但眼神却有些不同。
“你是我的玩具,短时间内我还无法找到代替你的人,要是你突然就这样死了,我就没有乐趣可言了。”邪肆虐冷淡讽刺,冷静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绪。
“哦?既然我可以让人代替,当初为什么你要带我回来?”
邪肆虐听了,眉头皱了起来。
“天底下的女人都甘愿做你的俘虏,你不需要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而伤神。”苗曲萍坦然的开口,虽然她一向不太敢直视邪肆虐的双眼,但她可以感受到他正在生气。
邪肆虐托起苗曲萍的头。
“你不愿意成为我的俘虏?”他抿着唇,眼神犀利的看着她的眼瞳,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心思。
“我不够资格。”苗曲萍淡淡的回答,因为他一直强迫她看他,她也只好直直地望进他深沉的眼眸。
邪肆虐松开手。“你够不够资格,只能由我来决定,别自以为你很了解我。”他站起身,并点了一根烟。
苗曲萍闭上眼不发一词。邪肆虐睥睨她许久,一直都没有再开口,因为他晓得她并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看到他而已。
“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你最好别妄想要逃开我,你应该很清楚我有能力找到你。”邪肆虐的口气像是告知,又像是威胁,但苗曲萍依然无动于衷。
第二章
苗曲萍正在书房里看书,阳台的窗户被打开,白色丝质的窗帘迎风飘荡,她看书看得累了,于是阖上书,走向阳台。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邪肆虐了,他大概又待在其他女人的身边温存了吧!?苗曲萍不经意的往下看,见到一个衣着不俗的贵妇人走进屋里。
此时,书房内的内线电话响起,“苗小姐,夫人要见你。”
夫人?邪肆虐的老婆吗?苗曲萍边想边走出书房。
关心蕊坐在客厅里,环视着屋内的摆设,不经意的发现在每一处角落都摆着一束百合花,她正觉得奇怪,便见到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孩步下楼,在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见到精灵了,那女孩是那样的白皙,像是一株清新的百合……
“你是苗小姐吧!我是邪肆虐的老婆,关心蕊。”这女孩果然如外人传说的美丽,但却冷冷的,像是在推拒别人的靠近。
“你好。”苗曲萍向关心蕊打招呼,像以往对待客人一般冷漠。
“听说你待在肆虐身边已经十三年了?”关心蕊态度亲切。
“是。”难不成她待在邪肆虐身边这么久了,他老婆一点也不晓得?
“今后几岁了?”
“十六。”苗曲萍捺着性子回答,手上抱着黑猫抚摸着。
“这么年轻……你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待在肆虐身边?”关心蕊有些不解的问。
苗曲萍抬起头看向关心蕊,似笑非笑的开口:“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待在邪肆虐身边,事实上,是他还没有厌倦我,所以我才一直在这里的,如果夫人是来叫我离开,那麻烦你先和邪肆虐说一声,免得我又被他囚禁起来。”
“肆虐囚禁你!?”关心蕊不太相信的问。
她的表情依然冷凝:“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上楼了。”语毕,才慢慢的走上楼。
“等一下!”
关心蕊的叫唤让苗曲萍停住脚步,等着她开口。
“你和肆虐……发生关系了吗?”关心蕊有些难以启齿。
苗曲萍没有回话,等着关心蕊再开口。
关心蕊径自拿出一瓶药。“这是避孕药,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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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曲萍睡在躺椅上,脸色比往常更在白。
她怎么虚弱成这样!她到底有没有吃饭!邪肆虐皱着眉头想。
他抱起她走到他的房间。
到了邪肆虐的房间,她便开口:“为什么把我带到你的房间?”她看着他房里的一幅画问。
那是一幅海边浪潮袭来的画,画中的两个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你醒了?”邪肆虐把苗曲萍放到床上。
苗曲萍并没有回答邪肆虐的话,只是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不语。
“关心蕊那个女人来找过你?”邪肆虐勾起苗曲萍的下巴问。她从来都是这样漠视他,没有人可以这样对他——除了她以外。
“嗯。”苗曲萍不怎么有精神的应一声。
“你难道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看着我!”
邪肆虐几乎是用吼的,他抓住苗曲萍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苗曲萍终于看向邪肆虐的眼——那对仿佛会看透她心思的魔眼。
“那个女人和你说了什么?”他盯着她的脸庞。
“你这么神通广大,会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吗!”苗曲萍忍着痛,嘲讽地问。
邪肆虐冷笑。
“我要是知道还需要问你吗?快说!”她愈来愈放肆了,竟然这么不知好歹!?
“她要我避孕。”苗曲萍机械化的回答。
邪肆虐放开苗曲萍,不屑的开口。“哼!她倒是很爱管闲事。”
“我不需要吗?”苗曲萍反问。
“我们不需要。”邪肆虐肯定的回答,坚决的表情令苗曲萍感到害怕。
“你要我生孩子?”苗曲萍带着疑惧的心情问。
邪肆虐瞄她一眼,“除了你,没有任何人可以怀我的孩子。”
“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你身边,就算真的让你玩弄,也够久了,为什么你还要我生下无辜的孩子让你玩弄?你这个大变态!”苗曲萍鼓起勇气咒骂邪肆虐,似乎故意要激怒他。
邪肆虐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生气的表情,相反的,他露出了笑容。
“你倒是厉害得很,明明很乖巧,却可以这么尖牙利嘴,不愧是我养的女人,不过,我要声明一点,我从来没有说过要玩弄我们的孩子。”
“可是,你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呀!”苗曲萍皱着眉说出事实。
她知道他不在乎有没有小孩继承他的血统,但为什么他还要她生孩子?
“我的确不在乎,但这并不表示我不在乎‘你的孩子’”邪肆虐轻轻地摸着她的脸,怜爱万分。
她的孩子?
“我不懂。”
“不懂没关系,我懂就好。”他露出淡笑。
看到邪肆虐邪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她晓得自己问不出答案了。
“你到底有没有吃饭?”邪肆虐坐在椅子上问像是很惊讶邪肆虐会这样问,苗曲萍原本呆滞的眼神突然一亮,看了他一眼才开口!
“有。”
“那为什么你的睑色这么苍白?”邪肆虐问。
“我本来就是这样。”苗曲萍回答,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
“你的身体太虚弱,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你在关心我吗?”
“我在关心你的身体。”邪肆虐更正她的话。
也就是说,他只是关心她的身体能不能怀孕而已,苗曲萍没有抱太大的期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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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肆虐坐在富丽堂皇的客厅内,等着眼前背对着他的中年男人开口。
男人转过身,一脸的严肃,从他脸上留下的岁月痕迹来看,他似乎已经超过五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