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坐在躺椅上看书,突然感觉到肚里的孩子动了一下,她不禁露出微笑。
这几天她肚子里的孩子显得特别好动,大概是因为快要出生了.所以非常兴奋吧?记得她第一次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踢她时,她还愣了一下,反应不太过来,渐渐地,她才习惯肚内的胎动。
因为邪肆虐怕她出了别墅会遭人暗算,所以她从怀孕至今都没有去过医院,更别提该做的产检了,所以,她至今仍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
“孩子又在蹋你了?”司徒理拿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看到苗曲萍低头摸着肚子,于是开口问。
“对啊!他似乎是待不住了,大概这几天就要生了。”
司徒理把碗递给苗曲萍,突然问道:“你想他吗?”
自从她怀孕到现在,邪肆虐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他怀疑邪肆虐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的,不关心她的死活?“想不想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不可能待在我身边,又有什么好想的?”苗曲萍微笑着回答。说她不想是骗人的,但是,想又能如何?
“邪最近很忙,因为他正在策划一件大事。”司徒理露出玩味的笑容看向苗曲萍。
“你每天都来这儿,不怕被邪肆虐或者是你的红粉知己误会?”她一脸好奇的回视他。
“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有红粉知己?而且邪也不可能会误会我的,因为是他‘恩准’我来照顾你的。”司徒理淡淡的答道。
他发现苗曲萍似乎愈来愈开朗了,和之前初见面时的冷淡相较,多了一些热络。是因为当母亲的关系吗?
“我记得邪肆虐光是床伴就有不少,但你说你没有,这代表你的身体有问题吗?”苗曲萍打趣的反问。
邪肆虐现在应该也和以前一样,有美女陪伴在身边吧!?“你有没有感觉自己比以前更加开朗了?”司徒理笑着反问。
不说话的她像个洋娃娃,但开朗的她却有另一番味道,一个女人就应该同时拥有不同的味道、气息和面貌,这样才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有啊,以前我是不太说话的,但自从怀孕之后,我整天像个疯子似的和肚子里的孩子对话,虽然孩子没有回应我的话,但我还是说得很开心。”苗曲萍脸上的笑容像个慈爱的母亲那般温煦柔和,令她原本就美丽的脸更增添一丝韵味。
司徒理摇头。“真是不晓得该怎么说你,为了一个怪怪的男人怀了一个小怪胎,你却能笑得这么开心,而那个怪怪的男人兼准爸爸却迟迟尚未出现。你难道不怕他就这样抛弃你吗?”虽然他一向是个和平主义者,但看到苗曲萍这样开心的笑脸,他就浑身不舒服,拼命想说些话来吓吓她。
像是了解司徒理的个性似的,苗曲萍依然微笑地开口,“就算他真的抛弃我也没关系,那你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吗?”
很意外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司徒理差点跌下椅子、“你也真敢说,要是被邪那个天下第一大醋桶听到,我肯定活不过明天了。”这未免也差太多了吧!难道怀孕会让一个人变这么多吗?
“他不会的,就算他真的很爱我,他也不会为了我而失去一个朋友。”苗曲萍微笑地说。
“你对邪的感觉似乎没有邪对你的这么深,邪从以前就是一个无情的人。尤其是对女人,直到他遇见了你。”司徒理一脸认真的说。
“你不需要告诉我这些。”苗曲萍淡然的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毫无表情。
“我告诉你这些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明白,邪对你真的是认真的。”司徒理说完,便走了出去。
***
在一栋现代化大厦里的第八十层办公室内,一名穿着一身黑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往下俯瞰,他那一头微长到肩的黑发因为没有梳理而显得有些零乱,但他显然不在意。她应该要生了吧?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见到她了,但他依然掌握住她的一举一动和有关孩子的事。
“邪,你又在沉思了啊!”司徒理端着咖啡走进来。
邪肆虐最近几天都是这样,老是看着窗外发呆,好像有什么事困扰着他……是苗曲萍吧!
“我的秘书跑掉了吗?还要劳烦你帮我泡咖啡。”
邪肆虐转身戏谵的问道。
“是我自己闲着没事干,顺手泡杯咖啡来给你这位大少爷喝。”司徒理说着,没想到他好心泡杯咖啡竟也能被说成这样!
“最近和她相处得如何?”邪肆虐话中有话的问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在说我和谁啊?幸好我了解你的个性,要不然我还以为你想凑和我和苗曲萍呢!”司徒理故作轻松的说。
“和她相处这么久,难道你没有一点心动吗?”邪肆虐深思的看着司徒理。
“就算有又怎么样?她的人和心只有你能打开,也只有像你这种怪人才能和她匹配。”司徒理像个小孩子般不服气的说着。
“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吗?”邪肆虐收敛笑容问道。
“全办妥了。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司徒理正经地问。
邪肆虐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心软了?这是他欠我母亲的,也是该还债的时候了!”
他眯起双眼,眼神像猎人准备屠宰猎物般的犀利。
“唉!有哪个男人会像你这样,自己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咖啡?”司徒理不太苟同邪肆虐的做法,要不是邪肆虐曾经在苗曲萍面前表现过反常的一面,打死他都不相信邪肆虐是真的爱苗曲萍。
“我的确对孩子没什么感情,也不准备当什么好爸爸,等到我料理完那个老头之后,我自会去看她。”
“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司徒理翻了翻白眼,不满的说道。
不过,至少邪肆虐的确是把苗曲萍放在心中,只不过他表达情爱的方式比较霸道罢了。
***
因为下楼时不小心滑了一下,苗曲萍跌落楼梯,她痛苦地抱着肚子坐在地上。佣人见状,连忙将她送到医院。
一到医院,医生在检查之后,发现孩子迫不及待地要出生了,于是在—片忙乱中,苗曲萍努力的生产,但她足足用力了好几个小时,始终无法让孩子顺利出世。而她的体力也开始不支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婴儿大哭的声音,之后,她便不省人事了……
当苗曲萍再次张开眼睛时,她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司徒务的脸。
“你醒了!觉得怎么样?”司徒务弯身探询苗曲萍。
“孩子呢?”
苗曲萍的话才说完,一名护土便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当苗曲萍伸手搂过孩子时,见到孩子的手环上写着~~邪萍,也同时看到孩子手中的戒指……
“请问孩子的名字是谁取的?”苗曲萍满怀期待的看向护士。
会吗?会是他来过了吗?“是一个留着及肩长发的帅哥取的,听说在你还没有进手术室之前,他就已经办好住院手续了。”
护士的话让苗曲萍的心底升起一股温意,她露出了笑容,眼眶里也泛满了泪水,她终于晓得长久以来,她一直都没有找到的感觉是什么了。
“邪这个家伙还算有点良心。”司徒务笑着说。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苗曲萍勉强打起精神问司徒务。
“知道,但他现在恐怕无法赶来见你。”
司徒务替苗曲萍抱过孩子。
“请问苗小姐要亲自喂母乳吗?”站在一旁的护士问道。
苗曲萍还没回答。反而是司徒务先开了口,“她的身体不好,还是我来替她喂好了,要去育婴室喂牛奶,是吧?”
“是的,请你跟我来。”护士小姐笑眯眯的说。
苗曲萍看着他们走出去后,才戴上了戒指。
她记得这只戒指,他一直都戴在无名指上,但现在……这算是他给她的承诺吗?
第八章
XX日报报导企业家邪原因为负债上亿美金,导致公司破产,许多员工无法领到薪水,邪原也因为受到刺激而住进医院……
邪肆虐神色淡漠的看着手中的报纸,像个无情的恶鹰看着该死的人的下场。
关心蕊站在邪肆虐的办公室门口,“你早就计划要把你父亲弄垮吗?”虽然没有人查得出公司为何会突然负债,但她却非常明白那一定是邪肆虐做的。
“你怎么还没走?”他不用看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我想要一个解释。”关心蕊依然看着邪肆虐。
她不甘心!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好歹她也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他却对她这么残忍?邪肆虐看向关心蕊,嘴角擒着一抹淡笑。
“解释?我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原因,更何况是无聊的解释!”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
“既然你早就打算把父亲的产业弄垮,又为什么和我结婚?”虽然公司垮了,而他也留了一笔为数不小的钱给她,可她还是不懂,他为什么要答应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