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纯子,你们可其是乐不思蜀啊,现在才回来?」她一看见他们,立刻大嚷。
「啊,凯杰!」维妮丢下纸牌,站起身要冲向凯杰。
不过黑猫魔魔冲得出她还快,率先跳进凯杰的怀裹。凯杰跟一别多日的爱猫亲热一番之后,径自说:「爸、妈,我有一件好消息……」说着,他望向维妮,「还有一件坏消息。维妮,妳想先听哪一件?」
「嗯,先苦后甘嘛,你先讲坏消息吧!」
凯杰深吸一口气。「坏消息是妳哥哥布莱失踪了,现在下落不明。有些事我跟布莱先前并没有告诉妳,他之所以要妳跟我来摩纳哥,是因为他要向西方自由国家投诚,现在他下落不明,妳也不能再回罗马尼亚,只好暂时先住在我家。」
这个消息算是好坏参半,至少她可以住在凯杰家,天天见到凯杰。
「那好消息呢?」她又问。
「好消息就是我跟纯子要结婚了!」
维妮闻言愣了好半晌,然后又哭又叫地奔上楼去了。
纾妍走过来捶了凯杰一下,「哇!你这个老古板,现在不仅是『进步』,而且是『先进』了,也没跟家里说一声,就先跑去度『蜜月』,什么时候『补票』啊?」
凯杰和纯子相视一笑,脸微红地说:「越快越好!爸、妈,我正式向你们宣布,纯子就是喻家的媳妇。」
喻家夫妇虽然有些意外,但随即笑得合不拢嘴。一时恭喜声四起,满室充满了笑语。
凯杰无限深情地望向纯子,声调温柔而坚定地说:「这只是美好未来的开始……」
在有情人的心中,这个世界永远充满了璀璨的阳光。
尾声
「黑爵士」喻凯杰和高桥纯子的婚礼,双方家人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纯子打算婚后仍然回学校把研究所的最后一学期课程完成。
NBK电砚台少董纪梵恩,不明就里地追纯子追到蒙地卡罗时,纾妍突然萌生当「媒婆」的念头,打算凑合他跟「美梦成空」的维妮。
「为爱报仇」的雪琳已被警方收押,另外那名杀手则向警方供出暗杀三岛耀司大使的内幕,这件事牵涉到罗国情报局暗情,看来又是一场政治混战。
又一个星期之后,有人在意大利威尼斯海滩上发现失踪多日的「吸血鬼」布莱·杜鲁克公爵,他筋疲力竭、两臂伤痕累累,但是全身是干的。有人开始谣传:杜鲁克公爵化身成蝙蝠,飞过了南斯拉夫,飞越过海峡,飞到了一千公里外的威尼斯……
一切仍是个谜。
※※※
巴黎 鹿贝度酒吧
因为捺不住两地相思,程云洛从哥哥信安口中,逼问出「东方组织」的暗号,决意从马来西亚飞往法国寻找老是忙得没空谈恋爱的哥斯坦·林!
这一天傍晚,云洛拖着两大箱行李在庞贝度酒吧门口下了出租车,她一走进酒吧,就扶了扶鼻梁上的近视眼镜,掩不住兴奋地大声问道:「请问你们有没有北京烤鸭?」
这一问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见座上龙蛇杂处的众宾客,有人拔枪,有人掏手榴弹,飞刀、扁钻也都一齐出笼了!
噢喔,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好玩!她还不明白自己闯进了什么地方。
一场鸡飞狗跳、热闹滚滚的爱情间谍战,又即将开锣上演……
附注:
1关于程云洛和哥斯坦·林的恋情,敬请期待下一本新书--(情网密谋歪传)《笑忘江湖》。
2舒小灿年度新系列《浪情六侠》六部,即将隆重热烈登场,敬请读迷们密切注意出版日期喔!
※舒小灿特别呼吁--
为了维护尚未阅读过(情网密谋六部曲)六本书的读者「阅读乐趣」权益,请您在看完此系列中任何一本书之后,千万不要把书中任何秘密泄漏给他人,谢谢您的合作!
跋
舒小灿之谜
——给读迷们的一封公开信
亲爱的读迷们:
我答应<禾马文化>的大姊们这封信不能写得太三八,所以我收敛一下,你们也暂时正经一点喔!OK?
首先,我打从内心深处感谢妳们在过去这两年来,对我的热情支持及鼓励。没有读者,就没有作者;没有你们,就没有舒小灿;没有布鲁斯威利,就没有黛咪摩儿……噢,对不起,我又太兴奋了。
在过去两年中,我收到不少读者来信,部分读迷们,你们收到我的回信了吗?因为来信太多,很抱歉,我一个人只有两只手,连两脚都派上用场了,还是没办法每封都回。不过也许有一天妳会突然在信箱裹看到我那一手「据说很丑」的字迹喔……多多来信吧!
在无数来信中,我发现你们对我充满了好奇,也提出许多写作上成私人方面的问题,而且据闻现在坊间也有不少对舒小灿的窃窃私语,我在想,既然这是一封「公开信」,那就让我「公开」一些我的小秘密和读迷们分享,让妳我能够更亲近一些,同时也回答几乎每封读迷来信或多或少会问我的问题。
首先,让我告诉你们,为什么我不能一一回读者的信?为什么我不举办读友会或签名会?为什么那些曾收到我回信的读迷们,却是在发信之后的一、两个月?
这些问题有一个共同的答案:因为我并不住在中华民国台湾,日前我是澳大利亚的华侨。
知道澳大利亚在哪里吗?就是澳洲啦!它是南太平洋中一座很大的岛(世界第一大马和最小的陆地),我住在雪梨市,但是我有部分家人因为事业关系仍住在台湾南部,而我平均两年才回台探亲一次。
从这一点,顺便延伸到许多读迷们问我的共同问题:为什么我在书中常描述一些富豪世家的情节?在此坦白一句:因为那是我从小到大最熟悉的环境!
<禾马文化>的大姊们常在电话中私下笑我,说我是个「衔金汤匙出生」的人,却还这么「打拚」在爬格子。这跟我的个性有关,因为我只是「生」在这种世家背景,但是我并不「苟同」这种生活形式,在雪梨,我也没有和家人住在一起。
为了写作,我曾经和在政经二界颇具影响力的父亲吵到「离家出走」的地步。顺便一提,我的「出走」,并不是从台北到高雄而已,而是从台湾到美国,再到欧洲,又到东南亚,最后来到南太平洋!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书中可以对很多国家、地方的各种事物了如指掌,并时常以世界各地为故事背景,因为我以「离家出走」加「自助旅行」的方式,走过了三十二个国家!
妳们可别以为我因为家境关系,而到处去「玩」喔。我靠写作「打工」,已经有十……呃,算十年就好,我十八岁就以别的笔名开始出书。我红过、风光过,也曾经穷到没钱住旅馆,睡在巴黎火车站的长条椅上。
在这段到处流浪的日子里,有大约四年的时间待在美国,完成了我的硕士和博士学位。看吧!我并没有只顾着「玩」,人生要玩,也得玩出一份好成绩,以此和小读迷们共勉,妳们从此不看舒小灿的书没关系,但是一定要用功读书、完成学业,达到妳们的理想目标!
这么一说,你们大概也猜得出来,我的年龄并不是只有十几岁了,唉,岁月不饶人哪,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用,要玩耍读书要写作,还要拨出时间找个人谈谈恋爱……
不管怎么玩笑,我一直希望能够秉持自己的原则。在写作上,我的原则是:宁缺勿滥,写不出来就不要硬挤出来嘛,所以有时候我会空好几个月没出书,因为我在寻找写作题材,请各位姊妹们(噢,听说也有兄弟在看我的书)稍安勿躁,耐心期待!
就像我在<情网密谋六部曲>的《魔咒之星》一书中写到程信安的家时,因为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去马来西亚了,为了能写得「巨细靡遗」,我背上背包、挑上飞机,飞去吉隆坡的一位友人家住「四天。是的,程信安在一片橡树林中的家,就是现实生活中我朋友的家!
这么不辞辛劳,除了有「爱玩」的成分之外,这也是我在写作上的努力,而这种小例子很多,却是妳们无法发现或知道的。(另外一例是:在《名媛历险》一书中,我为了搞清楚皇室爵位的细节,三更半夜从雪梨打越洋电话去瑞士,问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有「贵族」头衔的皇裔朋友。)
噢,顺便声明一下:这些机票费啦、越洋电话费啦,都是我靠写作赚来的,跟我老爸无关!
这同时也说明了一项我在写作中的「缺陷」:因为长年住在国外的关系,我对台湾在流行什么、有什么习惯用语和俏皮话,根本是一窍不通,这在写作上格外吃力辛苦。在写到《紫纱密使》一书中最后一幕追杀情景时,我甚至还打越洋电话问<禾马文化>的林淑华姊姊几个蠢问题:石门水库在哪里?离台北还不远?把它「炸掉」有没有关系?后来淑华说把石门水库炸掉太离谱了,桃园地区的供水问题怎么办?所以我才没写「爆炸」。这不能怪我,毕竟只有在台湾读小学时,去过石门水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