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展德冷哼一声。“谁知道丧失记忆是不是你玩的把戏?”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何不干脆送我走?”江雨森再也忍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受的气已经够多了!
“送你走?”雷展德嘲弄地扬起嘴角,“在你造了这么多的孽之后还放你走?”
她终于按捺不住的大吼:“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雷展德脸色一沉,突然伸手将她拎了起来,愤怒的气息直喷她的脸庞。
江雨森毫不畏惧地迎视他发怒的眼睛,僵持了一下子之后,雷展德突然将嘴复在她的唇上。
江雨森吃了一惊,别开脸闪躲他如此亲昵的接触,雷展德眉毛一竖,一手搂紧了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制止她头部的转动,他的唇再一次压上她的红唇,并且霸道地挑开她的牙关,恣意在她的嘴内游索。
他恣意妄为的舌头挑起她莫名的恐惧,他的吻比他的怒吼更教她感到害怕。
一如他毫无预警的攻击般,他倏然结束这次侵略。
“若不是太了解你,我还真会以为这是你的初吻。”她所表现出来的生涩与慌乱令他感到疑惑。这与她之前熟练的接吻技巧差距甚远,而她的眼里甚至出现从未有过的惧意——即使他冲着她大吼都未能见到的恐惧。
“请你放开我!”她颤抖的要求,“如果你是要我对你产生恐惧的话,那么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不,那不是他的目的,他并不想借此来惩罚她,他只是……
在雷展德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前,他已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亲吻着她,试图抚平她的恐惧与不安。
他猛然离开她的双唇,震惊于自己所流露出的情感,他大力将她丢入轮椅中,转过身体沙哑的说道:“我警告你,江雨森,别再去骚扰小烈!”
***
雷展德的惩罚虽然成功的吓到江雨森,却不能阻止她探访小烈的决心——即使小烈不是她的孩子,即使她曾经亏待过小烈,但是这些都无法构成她不能关心小烈的理由。幸好老李夫妻俩肯帮忙带她去医院,不然的话,她即使有心也无力。
尽管有刘宝珍每天协助她做复健,她的双腿依然未见起色,出入还是得用轮椅代步,有时候她甚至沮丧的认为这辈子大概离不开轮椅了。
虽然无法行走的事实令她感到沮丧,但是周遭的人给予她不少的鼓励。老李夫妻俩对她的态度已经从刚开始的生疏冷淡,到日渐热络,而江采苹更是一得空就会来探访她,陪她说话。不过由于江采苹无法掩饰对雷展德的厌恶,所以来的时候都会刻意的避开雷展德。
对于这种情形,雷展德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早已认定江雨森会交上的朋友就一定会和他犯冲。
然而当他发现跟随他多年的李氏夫妇竟然也开始偏袒江雨森时,就无法不感到被背叛的愤怒了。
在明知道他不愿意江雨森再去探望小烈的情况下,不惜冒着触怒他的危险,主动开车带江雨森去医院见小烈,理由竟然是顺便?
带着一个行动不便的女人出门叫顺便,那怎么样才叫不方便?
老李看到他一脸恼怒的模样,赶紧替女主人求情:“先生,是我们自愿带太太去医院的,你不要怪她。”
雷展德听了之后不禁更加生气。“她到底是怎么贿赂你们的?你竟然这样帮她说话!”
过度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性,他失控地冲入江雨森房里。
“江雨森!”他怒吼出声。
坐在床上看书的江雨森虽然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试着以冷静的语气问道:“有事吗?”
雷展德走到床前大力拽住她的右手,恶狠狠地质问:“你为什么到医院去骚扰小烈?还有,你到底在老李夫妻俩身上下了什么蛊,他们才会这么听你的话?”
江雨森平静的迎视他暴戾的眼神,“我只是去探视小烈复原的情况,并没有打扰到他,不管你有多么的厌恶我,我到底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也是小烈在法律上的母亲,你不能阻止我去探望小烈。”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老李夫妻俩你更是大可放心,他们之所以肯帮我的忙,只是因为他们的理智并没有被愤怒给蒙蔽住,他们还是对你忠心耿耿。”
雷展德阴沉地接腔:“你是在暗示我是个没有理智的人吗?”
他反问道:“你的所作所为像是个有理性的人吗?”
“你——”他怒极反笑,“说的没错!我是失去了理性,而且我该教教你激怒一个失去理性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他放开她的手,走到门前落锁。
“你要做什么?”看见他异样的行为,江雨森心里警铃大作,他该不会是要……
“一个失去理性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猜我现在要做什么?”他平稳的声调里有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雷展德缓缓地脱下西装外套,将它丢到一旁,接着又一把扯下领带,江雨森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领带,感觉到自己的心跟着沉到了谷底。
“不,你不能……”她低语,声音里有着冰冷的恐慌。
“我不能?”他冷冷的讥讽,“为什么不能?你刚刚自己承认是我的妻子,我现在所作的既是权利也是义务。”他继续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你的目的只是想要羞辱我!”她恐惧地看着他赤裸的胸膛。
“没错!”他答得十分干脆。
雷展德裸着身子,极轻缓又极具威胁性的接近她,就像头在丛林中狩猎的黑豹,踏着缓慢而优雅的步伐,蓄势待发的接近猎物。
江雨森失控的惊叫:“不!不要过来!”
雷展德一伸手,扯掉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她奋力地想爬向床的另一边,不听使唤地双腿阻碍了她的行动,雷展德捉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扯到床的中央,同时伸手按住她的纤腰,制止她想退离的行动。
“你这是在做什么?挑逗我吗?”他恶意地说道。
“不!不要碰我!”她惊惶的大叫,两眼充满恐惧。
雷展德邪恶地扬起嘴角,“我不但要碰你,我还要碰得很彻底。”
在江雨森的哭叫声中,雷展德两三下就撕毁了她的衣裳,她试着想遮掩住裸露的身体,他却无情地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上,让她雪白诱人的胴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跟前。
“真美!”他剔黑的眼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仔细地巡视优美的线条。“明知隐藏在这副躯体中的是一颗污秽不堪的心,我还是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
“不——”她惊惶地看着雷展德,无助的泪水不断自眼角滑落。
“哭什么?这又不是你的第一次,还是说……这又是你的新把戏?”他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毫无怜惜地使劲一掐——
江雨森痛得浑身打颤,冷汗自全身的毛孔沁流出来。
雷展德松开手,冷酷地说道:“别想用你的眼泪来打动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如果你想用男性的优势来侵犯我,就不要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她面如死灰地指控他。
“侵犯你!你认为我在侵犯你吗?”他的语调中充满讽刺,“别装出一副圣洁的模样,你会侮辱了真正洁身自爱的女性。”他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开始恣意抚弄她的全身。
“不!不要——”她害怕的拼命挣扎,但是他刻意压在她身上的体重,已经令她大感吃不消了,抵抗的力量更是有限。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嗤笑着。“新发明的闺房情趣吗?”他伸出双手,恶意地挤捏她饱满的酥胸。
“不!不要这样……”她奋力地推拒他的双手,但是更令她害怕的,却是自体内逐渐升起的一股快感——在他刻意的羞辱下,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他语带戏谑地问道:“不要怎么样?”说完,他更进一步地低头吮咬她的乳尖。
“不要!你走开——”江雨森抓住他的头发,死命地将他拉离自己胸前。
“住手!你快把我的头皮给扯下来了!”他使劲握住她的手腕,逼迫他放松紧抓在手中的发丝。“再有这种举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已经是生不如死了!”她嘶声叫道。
“是吗?”他用力扳开她的大腿,野蛮的力道令她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不要再羞辱我了!啊——”倏然侵入她紧窒体内的手指令她惊叫了一声,这陌生的侵犯让她僵直了身体,却也点燃了她体内的火苗。
“舒服吗?”他嘲讽般的低语,手指更往深处掏探。
“不……住手……”她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是不会住手的!怕痛的话就放松你自己。”他又探入一指,两指在她体内恣意妄为的滑动,毫不理会她的感受。
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江雨森,但是也让她陷入灼烫的欲火中,她为自己感官上的反应感到羞惭,她努力的和体内高涨的灼燥感对抗,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抵抗雷展德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