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现在要去哪里?”苗后麒阻止他离开。
“去找棠棠,”他气输的说:“现在棠棠不知会不会误会,我很担心她。”
“你现在去也没用,”韦激就事论事的说:“你正在风头上,公司外现在八成被记者包围住,你贸然去找棠棠只是增加她的困扰,不如我帮你去找她来公司。”
“韦激说的对,”苗后做附和,“让韦激帮你把人带来,有什事,大家当面说清楚就好。”
“看来我下接受都不行,”齐纳迪丧气道:“韦激,那就拜托你。”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这做了。
田谧棠在韦激来找她前当然也知道这件事,但她并没有一般人想像的愤怒或惊慌,就算有愤怒,那也不是针对齐纳迪,而是召开记者会的许琉访。
“棠棠,你怎都不会生气?”苏椿穗和她一起调动到小儿科,现在两个人坐在护理站没事看电视嚼舌根。
“那是他的过去,有啥好生气,”她很豁达的说:“倒是这电视台播这色腥膻的画面,不怕被新闻局开罚单吗?”
画面中的齐纳迪虽然被打上马赛克,但田说棠还是一眼就认出是他,而他伤到小弟弟的过程,也被人节录成照片公告出来。
她真的不生气吗?不,她其实还颇生气的,不过她气的是齐纳迪偷吃还不懂得擦嘴巴,居然被偷拍到裸体甚至还公诸于世,这下丢脸可丢大了。
整场记者会里,原本并未提到田谧棠的只字片语,直到有位记者直接问许琉访,齐纳迪不要她是不是因为另结新欢时,早先还有平和口气召开记者会的许琉访当场发飘的破口大骂。
“要不是那个不要脸的奶妈护士,他才不会不要我!”电视里传出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许琉访的话一说出,当场整个护理站立刻鸦雀无声。
“奶妈……护士?”田谧棠欲哭无泪的低头看看自己,然后又一脸哀怨的转向苏格穗。
“别问我,”苏椿穗讪讪的说,眼睛还不忘多瞥几眼田谧棠丰满的上围。“至少你是很多女人难以望其项背,让人嫉妒的对象。”
“哼。”田谧棠哼了哼,怒瞪很没义气的好友。
“那位先生啊,”许琉访尖锐的笑声,当场又拔高的笑出。“你们不提我还不好意思说呢、他可是……性功能有障碍的人耶,和他在一起我还很累……咦?不下不,我可没说他“不举’幄。”
“嗯,对了,他还是左偏男耶,唉,还真人不可貌相耶,我看到时还整个人吓到。”
她的话当场让田谧棠又喷出嘴里的开水,不举?性功能障碍?她怎么不知道齐纳迪有这些毛病?
“棠棠,”苏椿穗立刻八卦的靠近以充满好奇的声音问:“齐先生该不会也需要威而刚吧?”
“他怎么可能会需要!”她急着替齐纳迪辩驳,咆哮的帮他正名,没想到自己反倒落入苏椿穗的陷附中。
她一吼出,所有的人马上投给她一脸暧昧外加恍然大悟的神情,弄得她气呼呼的又不敢发放。
她又羞又怒又恼的拿病历的档案夹挡住自己的脸。
“左偏呢?”苏椿穗充满八卦的脸再次凑近的间,她的问题也代表了护理站众多人的疑惑。
“我怎么会知道!”她气恼的低吼,“你们这么好奇,不会去泌尿科问夏医师吗?”
“夏医师又没见过他“高高举起’的模样,这当然得问你才行喀。”苏椿穗好死不死的泄漏出,她和冬汉在病房外偷听到的某些暧昧对白。
“我……我又一定看过吗?”她简直快疯了,为什么她的煞星这么多?先是冬汉,再来个齐纳迪,现在可好,连苏椿穗都要欺负她,这天理何在啊!
“棠棠?”韦激笑咪咪的喊她。
“韦激,你怎么跑来了?”田谧棠讶异的说“你是来找夏医师的吗?这里是小儿科耶。”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韦激说:“应该是,副总裁要我来找你,快下班了吗?”
“嗯,再半小时,他还好吧?”她关心的反问,毕竟自己的裸照被公布出来,说糗也是很丢脸。
“不好,差点没撞墙,”韦激加油添醋道:“他快气疯,又怕你误会,所以要我来接你去公司。”
“幄,那你得等我。”田说棠指指乱七八糟的桌面,抱歉的说。
“没关系,”苏椿穗义气的催促她,“你快去陪齐先生,他现在应该很需要你的安慰,这里我来就好。”
“可是护理长……”她这样是早退耶,所以她十分的犹豫。
“去,快点去,”她没想到护理长在一旁不知偷听多久。“男人被人说不举是很可怜的,你快去安慰人家。”
“幄。”既然护理长都这么说了,田谧棠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的顺从接受。
“你终于来了。”齐纳迪一见到田谧棠慌乱的跑进时,就不顾一切的一把抱住她。
“别这样,”田谧棠害臊又不安的把眼睛朝左右瞄,见到一堆人掩嘴偷笑。“很多人在看耶。”
“有啥怕人看,就是要给很多人看,才知道我才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他不开心的嘟嚷,但还是拿利眼扫射,当场一群人鸟兽散的躲开。
“我们进去里头。”他搂着田谧棠回到自己办公桌,他帅气的甩门关上,搂住她往自己的皮椅上一坐,她也只能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也看到那场可笑的记者会?”他闷声的问。
“嗯哼。”她并没有否认。
“该死,我像是性功能有障碍的人吗?”他抵着她的头咆哮。
“嘿……你需要请夏医师开威而刚吗?”她嘲弄的反笑道。
“喂,我需不需要威而刚你会不清楚吗?”他伸手摸上她的两团浑圆,笑得邪恶。
“喂,你不要乱摸啦,”她没好气的拍掉他的贼手。“要不是你害的,我也不会跟着上新闻。”
“嗯?奶妈护士?”他呵呵的爽朗大笑,邪佞的长指不顾她的反对,退自卸下她的扣子。“让我摸摸看,嗯,果然果然。”
“你太过分了!”她娇斥道:“你……”她的声音更然而止,因为他的手指又开始挑捻她的两颗红梅。
“我怎样呢?”他低笑的将她翻过身,让她改坐在办公桌上。
田谧棠双腿微启,而他欺身向前,双手推开她的上衣,露出仅裹着内衣的白嫩肌肤。
“我像不举的男人吗?”他沙哑的逼问。
齐纳迪更进一步扯开她的腿,将自己挤入其中,火烫的欲望当场抵住她的脆弱部位。
“呢?”这种羞人的姿势要她怎回答才好。
“性功能障碍?”湿润的唇印上她白皙乳房上方,他张口就咬住眼前的雪白肌肤。
“啊,痛,”她皱眉的想推开他,却敌不过他的力量。“又不是我害你的,我也是被害者耶。”
“你知道要怎样才能洗刷我的冤屈?”他在合住红梅前突然问她。
“幄……”她不安的扭动身子,困难的说:“我怎会知道……”
他开始扯弄她的红梅顶端,甚至还过分的舔吻四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蚂蚁咬过全身般的难受。
“这和你有切身的关系。”他更进一步的扯下她的裙子,现在田谧棠全身只剩下内裤没被扯走。
“和--和我有关?”她的气息早就乱了、不稳了,现在能说话全都是靠好不容易拉回的一点意志力。
“想不想知道,嗯?”他邪恶的手更进一步的采入她的底裤内。
她完全无法回答,因为他所有的力量在他采人的瞬间全被抽离。
“我们结婚,在最短的时间内生宝宝,这样所有的流言全都不必解释的迎刃而解。”
就这样,呆滞错愕到完全不能反应的田说棠,就在这间豪华的办公室里,失去了她宝贵的第一次。
而齐纳迪则是偷了腥的雄猫,得意扬扬的搂着她,窝在办公室后的小房间里,想着何时再继续与她温存。
“我像是需要威而刚的人吗?”齐纳迪吃饱展足,还不忘关心的问被他操到累瘫的田谧棠。
“拜托,我好累,不要吵我,”她浑身酸痛不已,恨不得当场撕碎两个人,一个是强夺她清白的齐纳迪,另一个则是间接害她失身的许琉访。
“乖,想睡就睡。”他细心的将被子替她拉到下巴处,一边亲吻她汗湿的脸。
他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离开她,而田谧棠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他,好像少了很重要东西般的空虚。
她是真的累坏了想睡,可少了齐纳迪的体温,她居然清醒的看着他走进小房间后头的淋浴间。
他是骗走了她的清白没错,但她自己也很清楚她是半自愿的屈服,甚至连半椎半就都没有,事实上当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但她也知道当他进入她的瞬间,他还是体贴的停滞,并且问了她的意愿。
虽然她不相信如果她喊煞车他是否会真的放弃,但他的询问对她而言是个重要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