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迟迟的未戴上,他以为她不爱这么炫目的礼物,“不喜欢吗?”
徐苹瞪大眼睛说道:“喜欢,哪个女生会不喜欢钻石的!”为了表示她真的喜欢这对耳环,她立刻拔下原先挂在耳朵上的Chanl耳环,改戴季暮鑫送她的。“漂亮吗?”她晃晃耳朵。
“你戴什么都好看。”他说的是真话,因为她长得娇小可爱,像个娃娃似的,小巧的饰物在她身上显得更有价值。
他的赞美听在徐苹耳更是甜蜜,她整个情绪一直到晚上都还十分的高昂,人也显得喜孜孜的,害得季扬一天下来,不但用奇怪的眼光看她,未了还逼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不然怎么一直在傻笑。
徐苹对季扬的回答也都用傻笑带过去。她怎么能告诉他,她的快乐是因为他父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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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暮鑫一如往常的在徐苹教完季扬功课後,带他们到外面吃晚餐,然後送徐苹回到内湖,但今天有点不一样,因为季扬隔天要小考,所以他只好先送季扬回家以後,才又转出来送徐苹。
也许徐苹今天晚上喝了酒的关系,整张脸都红通通的,讲起话来也带著酒意,而现在更是睡倒在驾驶座旁的位置上。
哎!真不该让她碰那杯威士忌的,他该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应该被季扬和她说服的,说什么她是大女孩满十八岁可以喝酒了,而季扬则说他喝啤酒就好了。他们俩一搭一唱的,逼他不得不同意,谁知道徐苹一得到他的答应後,便拿起他放在自个儿桌前的烈酒一古脑的喝完。
不知道她梦到什么?嘴角一直挂著甜甜的笑,季暮鑫趁等红灯的时候转头看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徐苹。
梦的徐苹一直沁着笑,让季暮鑫替她戴上和耳环同一款式的项链和戒指。她眼裹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可以轻柔的替她抚去飞到脸上的发丝,也只有他才可以吻她的唇。
梦裹的徐苹可以毫无顾虑的爱她的季叔,可以尽情的洒脱,不用顾虑别人异样的眼神、批判的眼光。一声呓语从她嘴裹逸出,当她喃喃吐出,“季叔。”的同时,季暮鑫正好将车子停在她爷爷家门口。
起先季暮鑫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徐苹一个稍稍的挪身,又再次吐出梦话的时候,他肯定自己刚才没有耳背。
徐苹不舒服的想转身继续趴在那裹睡觉,但是她的梦不再是只有她和季暮鑫。她看到自己父母用谴责的眼光不语的瞪她,彷佛在告诫她不可以爱上季暮鑫;陈爱更用锐利的眼神指责批判她;最後是陈忠党,他是直接把她从季暮鑫身边强行带走,还不断的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不!”徐苹从梦中惊醒,她神色迷惑的大叫,“我不是你的!”然後颤抖著不由自主的啜泣。
“小苹?”季暮鑫担忧的看著她,他不解她怎么前一刻还甜蜜的笑著,下一秒却如作恶梦般吓醒。
“季叔……”徐苹慌乱的想找个可以一直呵护她的人。
“乖,我在这儿。”季暮鑫带著心疼将她拥人自己的怀裹,“不哭,不哭。 ”他低声安慰道。
“不要离开我……”徐苹指的是包括身舆心,但是季暮鑫故意会错意。“不会的,季叔永远会是你的季叔,不会离开你的。”
“不是、不是。”徐苹抬起蒙蒙的泪眼用力的摇头说道:“我不要你再当我的季叔了。”她像小女孩般的耍赖。
“小苹乖,你喝醉酒了。”他努力的想让她清醒些,还特意按下车窗让冷空气吹进来。
“我没有。”她藉酒装疯,手更是直直搂住季暮鑫的脖子,“人家没有醉。”徐苹整个人都快偎进他的身上,短裙在稍早她的移动下撩上大腿上端,外套则更是早被脱掉扔到後座,只剩下她上身绷得紧紧的衬衫遮不住她早熟的丰满上围。她吐气如兰的将脸凑近季暮鑫的脸,直接挑逗他的欲望。
季暮鑫不知该用力的推走她让她清醒些好,还是乾脆顺水推舟的将徐苹娇嫩的身子抱紧些?一颗衬衫的扣子在她磨蹭的时候弹开,露出她没穿胸衣的柔软。
“天,该死的!”他喃喃的诅咒道。季暮鑫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对徐苹的挑逗有任何男性的反应,但他是正常且有欲望的男人,面对几乎坐到腿上又是漂亮的小姑娘,要他不可以有任何反应,他相信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不可能的。
徐苹听到他的咒骂,立刻扬起一丝迷蒙的笑意,“不可以说脏话哦!”然後便将自己的唇直接吻上他的唇。
生平第一次,季暮鑫被一个足以当他女儿的小女生主动亲吻著,她身上属於少女的馨香还有生涩的吻技,迫使他忘掉一切该有的道德感。他该推开她的,良知上的谴责让他想拉开他们的紧贴。
“不要!”徐苹整个人黏紧季暮鑫,她晓得以後可能会无法再这样放开自己,她纵容自己就是为了替以後的距离留下一点回忆。学著电视上女主角诱惑男主角的方式,她悄悄的将自己的舌伸出来轻舔著季暮鑫的薄唇。
再多的冷风也赶走不了他们彼此间的炽热欲望,季暮鑫呼吸困难的呻吟著,直接将徐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只大掌更是不安分的抚上她丰满的乳房。
跨在他腿上,徐苹不安的扭动,想要更多的感觉好纡解心头无端冒出来的热气,衬衫被他完全解掉扣子後敞开。
季暮鑫一手抚著她,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臀,将她压进自己勃发的欲望上。他的嘴放开她的唇,沿著她的锁骨渐渐向下移动,直趋她的乳房而後吸吮它们。
“嗯……”徐苹娇喘著不知所措。这……太亲昵了,远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以为『吻』都是像陈忠党吻她那样,只是嘴碰嘴而已,没想到单单的一个吻会变得如此激情。 ?
当他想更进一步脱下她的裤袜时,徐苹无意识的呻吟教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季叔……”警钟在季暮鑫脑中不断的敲著,提醒他,现在他们不但是在徐苹的爷爷家门口,而且徐苹更是他好友的女儿,他儿子的乾姊姊。
一个粗暴的动作,他将徐苹推开自己的大腿,让她坐回他身边的座位。
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徐苹不解的望著他,“季……”她的衬衫还是敞开的,红唇微微开启,纯然识一副未识人事的娇弱。
他音哑的说:“扣上你的扣子!”他用的是严厉的命令语气。
“为什么?”颤抖著唇,她颤巍巍的问。她是不解,就算她再不识人间事,她也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她不听话的不肯拉拢衣服。季暮鑫粗鲁的将她拉近,然後迅速的帮她扣好所有的扣子。
“为什么?”徐苹再次问道,“为何你要停下来?”语气满满的指控,她知道过了今晚,她就会失了魂,而失落的魂会紧紧跟在他身上。
“为什么?”他用不稳的手将烟点燃,一阵烟草味刺激著徐苹的嗅觉,“你还小,不懂世间的险恶,你比较适合陈忠党那种男孩,我太老了。”
“我不在乎!”抬起眼望著他,她斗大的泪珠滚下来,“我爱的一直就是你,没有别人。”她心碎的说。 ?
“进去吧!你爷爷还在等你回家。”他看到老人家房裹的灯一直未减,也幸好他停车的位置她爷爷是看不见他们的。
“我不要进去!”
“我讨厌女孩子死皮赖脸的,如果你再不回去,我以後就不想再见到你。”他故意将话说得很底线,就是要她死心。
扬起泪湿的小脸,她说道:“我只想知道你的心裹是怎么看我的。”嘴裹这么说,徐苹在心裹头却呐喊著:求求你不要说把我当作女儿一样。
“我当你是我的女儿,就像小扬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心,真的碎了,徐苹听到自己的心一片片破碎的声音,可是面对季暮鑫却无法像对陈忠党一样扬起手挥下她的愤怒,只有拾起快要溃散的自尊,推开车门走回家去。她将尊严留在身後的车裹,对冷风毫无知觉,她只觉得好累好累。
徐苹没看见当她走进大门後,季碁鑫懊悔的将头抵在方向盘上久久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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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晚起,徐苹将自己锁进房间裹,除非必要,如陪爷爷奶奶吃饭外,她是一步也没跨出房门,她将自己隔除於世界之外。
面对老人家的关心,徐苹一律用她想努力考托福为由,以防他们起疑心,她甚至还告诉爷爷她想到美国。
但是,每次家裹的电话响起时,她都会跳起来接,满心以为季暮鑫会打电话过来,但一次次的落空,真的教她死了心。直到她无意间看到许久未碰的影剧版上大篇幅的花边新闻,上头赫然在目的是季暮鑫亲密的搂著一位年纪绝不比她大上几岁的女明星,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