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颗冷绝无情的心是可以融化的,只要有爱。但,他爱她吗?
他从身后环抱住她,硕壮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美背,头埋进她光滑的粉颈,柔情的呢喃:“不只是梅开戏雪,里里外外你所看到的一切,全都是为你而做的。”
“为什么?”
“我要一个正式的圆房,你不是也这么希望吗?”
原来这—切,全是为了再给她一次正式的洞房花烛夜而妆点的。
这是一种弥补吗?还是只是为了宣示他对她的所有权?
他离开她怔然的身体,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送进她的手心他自己则端起杯子绕过她的手。
“这杯交杯酒一定让你等了很久,喝了它你就是我李臣翊的爱妃。”
难道以前不是吗?迟疑了半晌,她才喝下自己的酒。
李臣翊体贴的舀了一碗梅开戏雪,并温柔的送了一匙到她的嘴边。
“五殿下——”向黎儿深情凝视他的杏眸,有着感动的泪水。
“臣翊,我容许你叫我臣翊。”李臣翊霸道的说。
“臣——翊!”她轻轻叫唤。“为什么你要待我这么好?”
他轻轻的在他颤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我也在找答案。”
他拿过握在她手心微颤的空酒杯,同时也把自己的放回桌上,两只空出来的手,一手滑下曲线窈窕的腰身,一手爬上诱人的酥胸。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在安宁宫要她。
莫名的感动,为两人的激情加温,更因在芜篱别苑有过一次经验,让再次跌人恍惚的向黎儿,很快的迎合他的索求。
当他的嘴贴近她的唇时,她主动的迎向他,并张开唇瓣,让他的舌顺利滑进,恣意撷取她甜美的蜜津。
李臣翊松开她系在腰上的束带,褪下她的衣服,当那娇嫩的肌肤呈现眼前,他再也压抑不住地将头埋进她胸前,吸吮她诱人的柔嫩甜美。
“嗯!”向黎儿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老天!那种想抗拒又无法抗拒的奇妙感觉,再度折磨着她,让她痛苦难耐。
“我的小东西,你会慢慢习惯,慢慢爱上这种美妙的快感。”
李臣翊的双手捧着她的双峰,揉弄的力道忽重忽轻,之后再以灵活的舌,催促着双峰上的蓓蕾绽放。
“五殿下——”
向黎儿紧紧抱住他的头,她感到自己烫热的身体,就快燃烧了。“臣翊,求你——”
“求我什么?”他凝睇她一眼,然后抱起她柔软的娇躯上了喜床。
“我的小东西,这虽然是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但我会让你永生难忘。”
他深情的凝视她。
“求你温柔——”
第一次的痛苦,让她还心有余悸。
“不会的,有过那一次经验后,你就可以享受飞上云端般的快感。”
她怕,怕那种撕扯般的痛,更怕激情过后,再也找不到眼前这个柔情的男子——
“告诉我,你会永远的爱我吗?你会永远这样温柔的待我吗?”
她恍惚的眼神里透着迷惘,“就算我无意的冒犯。”
“我的小傻瓜,我现在不是很温柔的爱你吗?”
就在他爱哄的同时,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长驱直人,探向浓密花丛里那粉嫩的幽径。
“啊——”她紧拧眉心,艰涩的说:“我求的是永远,不是现在。告诉我,你会永远的爱我吗?你会永远这样温柔的待我吗?”
为什么她总蠢到不知死活的想试探他的耐性!?
他灼热的眼底闪过一抹愠色,旋即又转柔,低喃的柔情话语中藏着不容挑战的权威,“没有人敢向我索讨承诺的,不过我可以原谅你的贪求,而且是最后一次,只要你乖乖做我的王妃,我会一直用这种方式爱你。”
他还是不懂得爱!
沮丧与失望冷冷的浇熄她体内灼热的欲火,她没有反抗他的挑逗,只是紧紧的咬住下唇,希望这痛苦的过程赶快结束。
他硕壮的男性,完全占据她失去感觉的娇软,勃起的坚挺没人那紧闭的幽径,不停的抽送。
她强抑下被挑起的欲望,她痛恨这种感觉,她痛恨!
“怎么了?”
他终于感受到她的冷漠。
“你要的不就是一个身体顺从你的女人吗?”她冷漠的说。
李臣翊的脸色骤变,愤然离开她的身体,暴怒嘶吼:“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我对你低声下气,百般哄你、讨好你?你要我待你好,难道今天我所做的事还不够证明我对你好吗?”
他愤恨的瞪视有如惊弓之鸟的她,绝情的穿上衣服,甩袖离去。
向黎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术然的落下两行热泪。
第七章
一声破门而人的巨响,惊醒了蜷缩在床角的向黎儿。
她一张开朦胧的睡眼,马上被一柄锐利的剑抵住喉心。
“是谁准许你的?是谁准许你去向那个无情寡义的皇帝求情?”李臣翊愤怒的说着。
“我——”向黎儿惊吓过度,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你凭什么身份去向他求情?他对不起皇娘,应该是他要跪在皇娘面前忏悔,以死谢罪,而你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的跑去向他求情。皇娘所受的污辱还不够吗?你知不知道你愚蠢的行为,已伤害了皇娘。”李臣翊厉声斥骂。
“我只是希望——能化解你们彼此间的仇恨,我没有想伤害任何人的意思。”向黎儿落泪,用力摇头,她受不了这样无情的指控。
“无知。”李臣翊鄙视的冷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他有机会再伤害皇娘。”
“不会的,皇上不是这样残酷无情的人。”
李臣翊冷笑一声,眼底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再伤害皇娘,如果是因为你的无知,而使皇娘受到任何伤害的话,我绝不放过你。”
向黎儿目光呆滞的凝视他冰冷的表情。他每一句冰冷无情的话就像利箭般,残酷的穿透她的心窝,让她无法承受。
“五殿下,求你别杀娘娘。”采春等人刚看到李臣翊拿着剑,愤怒的冲进寝宫,怕有事会发生,于是领着其他宫女们冒犯的闯了进来。
“五殿下,奴婢们的命不值钱;我们愿意代娘娘受死,只求五殿下放过娘娘。”采春跪着爬向李臣翊。
“不,要杀就杀我,娘娘救了我娘亲,就让紫嫣有报答的机会。”紫嫣跟着跪爬过去。
向黎儿乍然清醒,激动的跳下床,抱着采春、紫嫣泣骂道:“胡说,你们的命全是父母给的,怎么会不值钱?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一个也不许死。”
“娘娘,采春打小就被送进宫里,也不晓得爹娘是谁,采春从来没服侍过像娘娘这么好的主子,娘娘疼采春,采春怎忍心看娘娘平白送死!”
“不许——”向黎儿用力摇头,用身体护着她们,悍然不惧的面对李臣翊的冰冷,“如果杀我可以消除你心中的愤怒,那就动手吧!”
李臣翊紧握住剑把的手颤抖的沁出汗来,他突然扬起剑,就在起落间,喜帐已断成两半。
向黎儿惊骇的望着滑落的喜帐,内心悲戚不已。
“本王已赐死王妃娘娘,从现在开始,安宁宫没有王妃娘娘这个人了。”李臣翊的话语虽然冰冷而绝情,然而他的心却隐隐抽痛。
“五殿下——”
采春欲再求情,李臣翊已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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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一匹骏马扬起阵阵沙尘,如闪电般驰骋在落鹰峡谷的大漠上,马背上一身窄衣长靴帅气打扮的剽悍女子,正是向黎儿。
她显然不满意马儿的速度,不断用鞭子抽打马儿的臀部。
身后几名彪形大汉,吃力的追赶着。
突然,向黎儿出其不意的拉紧缰绳,马儿昂首发出嘶鸣,然后煞住马蹄,身后几个拼命追赶的壮汉,因措手不及,个个跌下马背。
“我说过别像跟屁虫似的跟着我,听不懂吗?”向黎儿扯开嗓门骂着,手上长鞭朝地上一挥,又让他们吃了满嘴的尘
“大小姐,二当家要我们把你看紧点。若你有个什么不测,我们可回不了寨啊!”一名壮汉苦哈哈的说。
“怎么?怕我跳崖自尽啊!”哼!她才不会为了那个孤傲、霸道、冷情的臭殿下自尽,“若要寻死,我有千百个你们拦不住的法子。”
二当家就是把她捧在手心疼的标叔,那天她很没面子的“回娘家”时,她的义父向天云还没来得及把来龙去脉弄清楚,标叔那火爆的脾气便一发不可收拾,马上吆喝着弟兄,准备杀进安宁宫。
若不是义父向天云及时阻止,怕不把护城河染红了才怪哩!
打从宫里回来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义父、标叔怕她想不开做傻事,不但派人日夜盯着她,还破了落鹰寨十年来除了向黎儿外,不许有其他女人进入的规矩,买了十几名丫鬟,寸步不离跟前跟后的伺候着。
以为回落鹰寨会舒坦自在些,现在反倒成了被软禁的犯人,所以闷得发慌的她,索性飙马来发泄,偏偏马屁股后又黏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