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恶魔?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要变成我的,手续可是多得很。你现在连开始都没开始呢!」他一边说,一边移动他的巨掌,所到之处都故意轻轻搓揉,故意勾起她的情慾。
当看见她因动情而出汗时,他笑了。
「但是我喜欢你这样子的说法。我想,我可以心甘情愿的当『你的』专属恶魔。」他舔着她身上的汗滴,对着她说。
「只是你要切记,请魔容易送魔难,若是你以後想将我赶走,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那……那我们的……交易成立了吗?」宫昊月在情慾高涨之时,居然还不忘记这件事。
伊拉法一听见她问他的话,眼中闪过了幽魅,大手慢慢的向下移,然後好似捉弄的对她说:「在这种时候,还能想着我们的交易?真是不简单呀,我的月亮。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不够用心的挑逗你呢?」
伊拉法一说完,马上将他的手移到宫昊月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爱抚的拨弄着。
「你……」宫昊月因为伊拉法的举动而羞的无以复加,只能对他发出单音节的字。
伊拉法用他的大腿撑开宫昊月的白嫩大腿,然後他的手指探入那未曾被别人碰过的领地,折磨人的嬉戏着。
「我,我什么我?」伊拉法嘲笑似的在她耳边说,语气却充满着不加掩饰的宠溺,手依旧在她花丛中流连。
虽然他口气依旧悠悠哉哉的,但他双眼燃烧的慾望,及他额头上慢慢累积的汗滴,都在在显示出他的克制。
「别……嗯……」宫昊月这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无助的望着伊拉法。
伊拉法突然抽身,离开了大床。
宫昊月睁开原本紧闭的眼睛,想要看他在做什么时,伊拉法的身躯又整个压向她,将她困在他身下。
宫昊月忍不住脸红,因为她感觉到伊拉法的裸露,及勃发的慾望。原来刚刚伊拉法是起身去脱衣服。
又将她双手困住的伊拉法,再次吻住她的唇,然後缓慢的将唇往她身下滑去。他的双手邪恶的逗弄着她身下渐渐湿润的花径。
当他吻到她的肚脐时,他突然顿住了。
宫昊月扭动着身体,望着伊拉法,不知道他为何停住。
伊拉法挪动他的身体,让他能面对面的望着宫昊月的眼睛。
「你爱我吗?」他突然问。
宫昊月只能摇头。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候问她?难道他不知道这是种折磨吗?
「我……嗯……我……我爱你……」她知道若她不回答,他是不会饶了她的。
「我的月亮……」伊拉法将他的火热坚挺抵着宫昊月的幽穴,轻轻的唤着她。
「嗯……」宫昊月已经不能思考,只能无助的望着伊拉法。
「我也爱你。」
***
蜜月,顾名思义,就是甜蜜的月。
对宫昊月来说,这也是休息的月。
宫昊月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像只懒惰的猫,整个人软趴趴的瘫在椅子上,享受着温暖的午后阳光。挂在鼻梁上的墨镜,替她的金瞳寻找了一个歇息之处,赤裸的小脚在椅子边晃呀晃的,看起来好不悠闲。
快睡着的宫昊月,在发现身上已经没有太阳的温暖时,困惑的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那只拿掉她墨镜的大手,及已经俯身下来要偷她一个吻的性感薄唇。
「是哪只笨恶魔挡了我的阳光?」宫昊月笑着说,轻巧的闪过了伊拉法想要偷袭她的举动,随手抄起了桌上伊拉法命令她带在身旁的小匕首,当作防身武器。
伊拉法先前身上的冷凝,因为宫昊月的话语和笑容而迅速融解。
「一个专属於月亮的聪明恶魔。」伊拉法懒懒的对宫昊月说,迅速屈起一只脚,将他向来隐藏在鞋子里的匕首也拔了出来,迅速欺近宫昊月。
「那么专属於月亮的恶魔,找我有什么事呢?」宫昊月咯咯笑着,将桌子当成她与伊拉法之间的屏障,跟他在桌边绕来绕去的。
伊拉法挑了挑他蓝眼上的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宫昊月。
「这情景看起来似曾相识。」他在说话的同时,也迅速朝宫昊月出招。
「来真的?以为我怕你?!」宫昊月险险的闪过了伊拉法的第一刺,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对伊拉法说。
他们两个人就在小小的阳台上,过起招来。
宫昊月突然看见伊拉法招数中出现的空隙,连想都没想,马上朝那边刺下。结果才一晃眼,她居然被伊拉法紧紧圈在怀抱中,原本在她手上的匕首也已经被他拿下了。
「这个情景也似曾相识,我的月亮。你难道未曾从你过去的经验学到教训吗?明显的破绽,就是陷阱,知道了吗?」伊拉法的头颅靠在她肩膀上,鼻子吐出的喘息,抚搔着宫昊月脖子,让她又笑又扭的。
「我是故意让你的!」宫昊月边笑边说,想要挣脱伊拉法强而有力的臂膀。
「真的吗?不如这样子吧,我们今天用别的方法来决一胜负。」伊拉法伸出舌头,邪恶的舔了舔她的耳朵,双手不规矩的钻入宫昊月的衣服及裤子,企图挑起她的慾望。
宫昊月用双手制止了伊拉法侵略的动作,「刚刚来的人解决了?」
伊拉法不屑的从鼻孔冷冷的哼了两声,蓝眼闪着些微怒意,蠢蠢欲动的双手因她的话而停了下来。
他将她抓靠在他身上,往她方才躺的椅子躺去。
「那群蠢猪的能力还不足以让我将他们放在眼里。」伊拉法不悦的说,然後在她的发际轻吻了一下,「我在你身旁时,不准你想着别人,尤其是那一群上不了台面的笨蛋!」
宫昊月扬起头,看见伊拉法的臭脸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想他们吗?要不是他们一直拚命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理他们!」宫昊月将伊拉法遮住半边脸的头发拨开,一只手轻轻把玩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珍爱的描绘着他脸的轮廓。
希望自己的蜜月有一点隐私的伊拉法及宫昊月,遣退了所有想要跟来的保镖及护卫,过着没有帮务的生活。本来准备悠游自在的享受两人世界的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蜜月居然有这么多人「急着参与」。
从他们到欧洲度蜜月以来,几乎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些闲杂人等,努力的替他们的蜜月加温。从不明的暗器、到明着派来的顶尖杀手,他们两个几乎都碰过了。
虽说那些前来「关怀」他们的人,一个都没有得逞,但最後已经被这些不速之客惹恼的伊拉法,乾脆将他们两人的蜜月地点,迁移到他位於地中海中央的一座专属小岛上。
以为这样子会杜绝其他人骚扰的伊拉法,没想到那些人甚至追到他的岛上来。他一怒之下,对於那些敢跟到他岛上的人,都亲自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目前离开岛上的人,还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
「你觉得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宫昊月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随口问着伊拉法,「是你那性感有加的继母,还是你那野心勃勃的堂哥,抑或是那个对你念念不忘的洁西卡·丹以利小姐?」
伊拉法将她描绘他轮廓的手抓住,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是谁都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他们几个在我眼中是一样的。」伊拉法双眼望着舒适的躺在他怀中的宫昊月,原本吻宫昊月手的双唇大胆的在她手背上轻咬了一下。
「我现在是把他们当作这些日子以来的沙包,等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再一直想把你抓上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地狱的味道是怎么样了。」伊拉法低哑的笑了出声。
「你在说什么呀?」宫昊月的脸马上转红,像一个小女人般死命的瞪着伊拉法,对他有时大胆露骨的狂言感到羞赧。
「不将我多余的精力发泄在他们身上,你现在还下得了床吗?」伊拉法金瞳及蓝眼同时进出因爱恋所生的慾火,双手更大胆的在她身上游移。
「你……你……你……你满脑子都只能想到这档事吗?」宫昊月脸上的羞红因伊拉法的话又加深了。
「哪一档事?」伊拉法逗着她说。
在宫昊月一阵惊呼之下,伊拉法迅速的跟宫昊月调换位置,让她躺在躺椅上。
「你说的是哪一档事?我的月亮,可以告诉我吗?」伊拉法缓缓俯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调情的在她耳边问着,双手已经将宫昊月的上衣钮扣解开了。
一个充满兴味的嗲懒声音,在他们背後的阳台边响起。
「我想,那一档事俗称应该叫做爱、性交、敦伦……嗯,这个的英文是什么呢?」呢喃软语掩饰不了语中恶意破坏伊拉法好事的快感。
伊拉法眼神一闪,二话不说的便将先前他及宫吴月用来互相比划的匕首抄起,往他身後射去。他快速的把宫昊月的衣服拉好转身。
交叉着修长双腿、坐在阳台边的褐发大波浪美女——也就是宫昊阳手下的朱雀,正悠悠哉哉的吃着从她膝上抱着的果冻桶所取出的果冻,看好戏的望着躺椅上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