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衫,不知何时被褪下。
火热的舌在口里与她纠缠,任子焰有力的指尖,亦不耐地抹去掩住她绮丽风光的水蓝色兜衣。
修长的手指揉捻着她胸前可爱的蓓蕾,唇舌蜿蜒而下,啃咬着她柔细的颈项,再吻住她颤抖的双峰顶端。
「啊……」惊喘逐渐变成娇吟,她茫然体验着令人筋酥骨散的销魂滋味。「别这样……」
毫无说服力的低语,助长了情欲的焰苗。暖舌探入耳内,洁齿轻咬着她的耳垂。任子焰享受着她柔弱的身躯在他怀里不住地轻颤。「我情难自禁,盼……」他的手掌滑到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游走。然后,隔着亵裤摩擦着她最柔软的肌肤。
「你对我做了什么……」当他的指抵住她敏感的花核时,盼盼挺起身子,双腿无助地扭动,她觉得浑身就像着了火般烫热。
顺着她的蠕动,他的手探入裤内,灵巧地在花径入口与花核间反复地挑弄着。指尖戏玩那淌着蜜汁的禁地,或轻或重地摩擦她的核心。
他的呼吸沉重,望着盼盼秀眉紧蹙,香汗淋漓的娇媚模样,几乎无法把持。和着喘息,将她小巧的粉色蓓蕾含在口里,手指条地窜入她紧窒的幽径,放肆地进占她深处的柔软湿润--
天知道,他想这么做多久了?情种早在带她回无痕山庄时便已埋下……
「喔!」任子焰的入侵令她娇小的身躯猛地弓起,他的拨弄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欢愉,却又夹杂着莫名的空虚。
「喜欢吗?」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手指缓缓地在花径内抽动着。
「嗯……唔……」盼盼神智不清地点头又摇头,长发散乱,那双迷蒙的眼晖充满水雾,艳红的小嘴吐露出阵阵的娇喘与经吟。
「这样呢?还有这样……」褪下她身上仅存的亵裤,手指更肆无忌惮地拨弄、轻弹
过度的欢愉,终于在她紧绷的体内爆发。「啊……」一阵抽搐,令她几乎昏厥,可空虚难耐的无助感却始终不曾散去,她依然陷在水深火热当中。
「不够是吗?盼盼,让妳成为我的--」亢奋的硬挺早令他疼痛难耐,褪下长裤,他赤裸的男性象征傲然地抵着她的花心,一寸一寸地滑入她的幽径。
盼盼根本就失了心魂,她微闭着眼,承受他的入侵。紧窒的花径牢牢地包裹住他,换来他的一声狂喊。
「啊!」托起她的臀,灼热的坚硬猛地往前一挺。在她的尖叫啜泣中,他突破那层处子的薄膜,深深的埋入当中--
「嘘,为我忍一忍,盼盼……」粗哑的嗓音含混着无限的柔情,吻去她晶莹的泪珠,他温柔地安慰着。「放松地感受我,嗯?」
好疼啊!盼盼十指泛白,陷入他的肩头,魂飞回来了大半。喔!好痛!「你、你、你……」
唇舌再度与她交缠,封住了她的抗议。他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进出,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快感。她闭上双眼,体会那空虚被填满的欢愉。
她的身子随着他起舞,随着他律动。沉溺于她美妙的娇躯中,任子焰一遍又一遍地狂抽猛刺。他的声音似野兽低吼,欲望滑入更深。
「盼盼--」他喊着她的名,感受到她极度的狂喜,炙热的体液在她的深处窜流……
天色渐亮,荃盼盼披着任子焰的衣衫,坐在椅上。手里拿着沾湿的巾帕,缓缓地擦拭着身子。
大腿内侧干涸的血渍,微酸的腰间,凝脂肌肤上点点瑰红的吻痕,在在控诉着她方才的放浪行径。
完蛋了,她的心好慌。自以为坚定的去意,在他碰触到她时,竟可悲的荡然无存,当他深深地吻着她时,她根本就立刻沉醉了。呜……自己怎会那么不知羞呵!
这下该怎么办?满是浆糊的脑袋,难得理智地要自己别留下来,可心底的爱恋又让她舍不得走。
还是先别走了吧!也许……也许在他心里,自己是最特别的,也许他会因为爱她而转性……
强健的臂膀,自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细碎的吻,尽数落在她的颈窝上。
「待会儿我陪妳出门。」他将她兜衣的细带系好。
出门?做啥?「去哪儿?」她幽幽地望进他的眼,找寻那因为爱她而散发的光
「去拒绝姓卓的。」虽然他的行为有欠磊落,但至少盼盼再没有任何理由跟着姓卓的走。
「不必,我自己去就成了。」荃盼盼没好气地闪躲着他的吻。「你、你真是的!」
「我别无他法。妳不也挺沉醉在其中?」他耸肩,容忍她的谩骂。至少,她不会离开他了。
她的脸灼热得厉害,实在无法否认啊!
算了、算了,别再跟他讲话了,免得她的心又要像打鼓似的怦怦乱跳。她手忙脚乱地着好装,急着离开任子焰的视线。
「喂,你拿我包袱干么?」发现任子焰手里拿着她放在桌上的全部家当,她不禁感到疑惑。
挑着眉,任子焰有些无奈地表示。「妳不让我陪妳去,我只好暂时先帮妳保管东西。」他走近盼盼,以修长的手指轻点她的鼻尖。「等妳回来,记得到书斋找我。」说完就走出了屋子。
啐!什么跟什么嘛!对于她的懊恼,他怎么可以视若无睹?
朝着他掩上的门扉啐了一口口水,盼盼奈何不了他,只能将木椅当作任子焰,狠狠地猛踹。
为昨夜的欢爱感到汗颜,荃盼盼一路上遮遮掩掩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走出无痕山庄大门。
前往府衙的路,如同她的心境一样坎坷。在等着官差去唤卓允桢的时候,她更觉得自己好惨。
她的一颗心被任子焰挖走了大半不说,现在……连人整个都奉送给他了!
而卓允桢见着她时,便是一脸欷觑不已的可怜模样。「盼盼,妳怎么了?」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呃……我、我不能同你去京城了,卓大哥,抱歉。」她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才把话完整说完。
慢慢地消化她的一字一句,他愕然地瞥见荃盼盼颈上的斑斑红印。「我要杀了他!」他怒火攻心,无法忍受心爱的人儿竟……
「等等、等等!别呀,卓大哥!」她叹气道。「陪我到溪边走走好不好?」荃盼盼觉得有必要和他深谈一番,她不值得他如此对待。
两人默默地走着,彼此均是心事重重。卓允桢真的爱她,要他就此罢手,他办不到啊!
「只要妳愿意,我绝不会改变带妳是的决心。」他紧握住盼盼的手,期望她接纳他的真情。
他的告白,令她感动得想落泪!但怎么能?她的心早已迷失了啊!她不能如此践踏卓大哥的真情意。
「抱歉,我不行……」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她好无助,因为她笨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境。
盼盼不明白,她根本毋须言语,她脸上的表情早已泄漏所有的情绪。
心,碎了一地。卓允桢悲哀地领悟到,自己晚了别人一步进驻盼盼的心。
「无妨的,妳别挂怀啊。」他抹去她的泪水,柔声安慰着。他是男子汉,这挫折算得了什么?不就是胸口隐隐作疼罢了。
荃盼盼哭得更大声了。这么好的人去哪里找?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多喜欢他一些呢?
心情跌落谷底的卓允桢,听不见悦耳的鸟叫虫鸣,望不进潺潺而流的美丽小溪,周遭的景象似乎一下子全变了颜色。
危机越来越近,可犹在缅怀爱情消逝的卓允桢,却失去了警戒心。
哈!眼下正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只要杀了姓卓的,她救夫君就有望了!喀铁兰得意地想着。
三日前,卓允桢逮捕了她的夫君绝世狂,她一直处心积虑地寻找机会想拯救爱人。虽然她善于使毒,可姓卓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令得她屡试屡败。
喀铁兰屏住气,摄手摄脚地欺近。她用竹管吹出毒针--
淬上毒液的细针,穿透了卓允桢的衣衫,扎在他的左肩上。他心惊地护住荃盼盼娇小的身躯。
气力,正一点一滴的消失,不安的同时,他眼尖地瞧见躲在草丛里的绿影,袖子一挥,两把飞镖疾射而出,喀铁兰就这么呜呼毙命--
荃盼盼嘴张得老大,她都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突然间,卓允桢便在她眼前软下身子。「卓大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慌乱之余,她总算瞄到了卓允桢左肩上那枚细微的金针。
抖着手,她抽起毒针。「有毒!」针尖沽着一滴黑色的血液,荃盼盼心慌地撕开卓允帧肩上的布料。如蚊吶叮咬的伤口周围,如今泛着一圈乌黑。「撑着点,卓大哥,我去找人来救你!」
「别忙了,西域的毒鲜少人能解……」话还没说完,卓允桢便已昏厥过去。
「哇!卓大哥 」着急的盼盼死命地摇着卓允桢已然昏厥的身躯。「怎么办?怎么办?」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去啊!也罢,死马当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