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不堪,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却一样也没少。”她就是这副浪荡不羁的模样吸引女人,不被她吸引的可真是少之又少。
“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她像不像女人关他底事?
她是不像女人,但她哪有办法,她妈把她生得又高又帅,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个性又那么刚好的很中性化,别人要误会她也没有办法,总不能逢人便说她是女人或在身上挂个牌子吧!
虽然不比他帅,不过她真的比他受欢迎多了。
“放心,只要你亲切点,自然会比我还受欢迎,毕竟你是真有‘把’的。”郢璇拍拍他的肩,善心大发的安慰他两句。
他不悦的瞪她一眼,这女人说话越来越放肆,一个女人说那种话能听吗?
“瞪我做什么?难不成你没把?”她往下瞄,不害臊的,看了眼他的老二。
“我有没有把你那么关心做什么?是想试试看不成?”他不介意借她“试试”。
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他。
“我仿佛在你身上看到了‘生人勿近’的牌子。”尤其是每当有女人觊觎他时,那牌子简直成了道冰冷的墙,他就是这样人缘才没她这么好。
“现在没有。”她不是一般的花痴女人,他没必要防她,她别防他就好。
“是呀,这里除了我这个大帅哥以外,哪有别的女人可让你举牌。”唉!看样子他真的不当她是女人。装男人装得这么成功,为何她没有平常该有的成就感?那种“尝它千遍也不厌倦”的感觉怎么好像有了变化。
最近她真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不仅对调戏女人失了兴致,就连赚钱也不太热衷,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久了心也变冷了,仿佛死水般难以激起波纹,这太没趣了。
算了,多想无益,她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那个大毒枭魏毅文来得实际些,总是处于挨打的地位实在不好玩,而最近他们一再的失手也让她叹息不已,她以为他们会厉害、阴狠些的,谁知……唉!
“老大,别在车上看东西,我不想陪你去配眼镜。”看他又带了堆资料要回家处理,她实在很想将那叠让她无聊得紧的纸丢进焚化炉。在他的别墅里根本没有人能跟她打网球打成平手的,若是让他再看那些东西,她今晚就可以早点睡了。
“趴在床上看漫画的人没资格说别人。”何况他才是老板,她没权管他。
“是,就算你瞎了我也不会说什么。”她反而会放串鞭炮来庆祝一下。
她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门,身为保镖当然得帮老板开车,可怜喔!
一股不寻常的味道突然窜进索娉情鼻里,就在郢璇即将转动钥匙之际,他手臂用力的勾住她脖子往后一拉
一阵巨响,名贵的跑车给炸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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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怎么……好痛……
她想起来了,车子爆炸,她被炸到,现在她若不是死了就是受伤,可听说死了就不会痛,但她现在感觉痛得想衷哀叫,应该是还没死。
不过头怎么重成这样?有谁压着她吗?肚子也痛得要死,活像被人开了个洞般,脸也感到灼热疼痛,她是伤到脸吗?
有道疤是不是比较酷?十字型的疤好像比较帅,但……还是不太好,要是索榜情看到了可能会不喜欢,说不定还会把她辞了,那她还有钱可以赚吗?
那不成,他提出的薪水这么优厚,她还想再赚一些,而且跟他聊天满有趣的,至少比跟那群花痴女人玩还来得好。
想了这么久,她都快渴死了,但眼皮好像被瞬间胶给黏住般睁不开,嘴巴也好像被下了诅咒而开不了口,全身的力气都拿来对抗疼痛,连呼吸都嫌疲累,哪有可能动得了。
谁来救救她呀!她会渴死!
千,平常跟你默契最好,你有听到我在呼唤你吗?
唇上突然有了点冰凉的感觉,她知道那是水,真是上
天垂怜,虽然少到让她连润润唇都不够,但至少她嘴巴上的诅咒解除,她能开一点点口了。
千,你真的听到我的呼唤了呀,那再多些水给可怜的我好吗?不准拒绝,马上给我——
嗯,甘霖呀!
只是……这感觉怎么好像是有人用嘴巴渡水给她?
不可能是千那个女人,记得她说过死也不让女人吻她的,也不可能是她的其他几位好友,而且这触感好像某人。
甘霖入喉舒服了些,多少缓和了她的不适,却也让她更睁不开眼,意识飘忽起来,随着再次人口的水,郢璇沉沉的睡去。
朦胧间似乎听到了什么人在说话,那冷漠如极地气候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却又矛盾的让人心安。
冥烈站在索娉情身后,等着他进一步的指示。
“把他在东南亚的各据点全炸了。”
索娉情不带任何感情的直接下达命令,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尤其是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郢璇时,他恨不能马上将魏毅文凌迟至死。
“别杀了他,现在让他死还太早。”他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死去,今日郢璇所受的伤,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她没事吧?”冥烈看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郢璇,很怀疑他当初怎么会把她当成男人,现在看她安静的躺在那里,他再怎么也不觉得她像男人,仔细看看她还长得挺美的。
“我不准她有事。”当时他若早点发现炸弹,她此刻也就不必毫无生气曲躺在床上受罪,好不容易保住她的小命,他绝不准她再有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爱上她了,只是……她知道吗?以袁娉情的个性,他肯定不会告诉她的,要喝他们俩的喜酒可能还得再等个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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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四天还不起来,她是不是死了?”雪千泠有点良心的探探郢璇的鼻息,再探探她的脉搏是否正常。
“死人不会呼吸,更不会流出温热的血。”冰崎海神色自若的帮郢璇换药。
“让她试试我最新练成的魔术好了。”世焰蝶举起手就要使出她的怪魔术。
“等她死了再让你玩。”海天苣走上前强行翻开郢璇的眼,“璇姐,起床了喱!”
“就算是死人也该起来了吧!”海天凌淡然的开口,她刚才看到她的手指动了下。
“再装就不像了。”冰崎海也知道她早醒了。
郢璇仍是毫无反应,仿佛在告诉她们刚刚只是她们的错觉。
几个女人对看了眼,既然她不打算起来……
“玩她。”就不信她会乖乖的任她们玩弄。
“难道你们连基本的体谅病人都不懂?”郢璇心不甘情不愿的抬眼瞪她们,缓缓升起的床让她肚子更痛了。
她敢打赌,她的肚子肯定被开了个洞。
“不懂。”简单明了,她们连思考个一秒钟都没有。
送你的礼物。
佚云衣微笑着递给她一个精美的盒子,无法言语的她在瞬间就写了几个漂亮的字。
“礼物?”一面镜子?送她镜子做什么?
这是谁?
左脸颊上包着一大块红红紫紫的纱布,头上缠着雪白的绷带,而且……还没有一根毛!
“我的头发上哪儿去了?”天呀!她成金光党了,再擦些亮油的话是不是能刺伤别人的眼睛?金光闪闪、明亮伤人呀!
“扔了。”冰崎海毫不在意的道。
“为什么剃掉我的头发?”至少给她留条马尾呀!
“当时你伤得不轻,不止脸被划伤,肚子也被爆裂物划了道十公分长的伤口,头又被炸弹爆出的铁片砸到,左脑里有血块,不开刀拿掉不行。”冰崎海详细的解说,还将她的病历表拿给她看。
“你帮我开的刀!?”不会吧!“你不会在我的脑子里放了其他东西吧?”她会不会突然变成超人?还是变成苍蝇人?
“做医生会有医生的职业道德,我们不会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冰崎海冷瞪了她一眼,若非当时事出突然,她很可能真会在她脑中动些手脚。
“但你可能会拿朋友的生命来玩。”她了解她,看她眼底的笑意就知道她肯定会这么做。
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可私底下什么都做得出来,她们拿是这种人,若她不是,那就太奇怪了。
“放心,当时时间紧急,我忘记动手脚了。”冰崎海淡然的语气里有着惋惜。
众人无声的叹口气,真的太可惜了。
“我们帮你算过,你今年会有一个劫难。”海天葭冷静的开口,眼里有着担心。
“什么劫难?是这个吗?”她指着自己包着绷带的头,这次是她受过最严重的一次伤。
“死劫。”海天凌严肃的看着郢璇,由她说出口的话一向都不会是玩笑话。
“这次只是前奏,你还会有个避不掉的死劫。”而且不是她们更改得了的。
死劫,她今年会死!?
她们的预测从未失算,她今年必定得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