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抵抗着,并慌乱的叫道:“我、我不要!”
“不要?”夫妻同床共枕是合情合理的,而解决丈夫的需要,更是做妻子的责任,不是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她正好是他感兴趣的女人,至少目前在还未玩够她之前,他不会想去碰其他的女人,所以他可以为她表现忠诚,但前提是他要她。
虽然他们是合法的夫妻,但思想保守的若紫喜,却不愿意轻易服从。
这种事不适合公式化的进行,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她能放心将自己交给他的理由。
可是,她知道他根本给不起她要的。
“两情相悦才有意义……”她死命地想推开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错,可是他脸上的笑,却像是在嘲笑她太天真。
“两情相悦?我不需要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炽热的气息如狂浪般席卷了她的理智,但他的声音里却透着嘲讽舆轻蔑,“还是你想离开我,去找一个适合你的男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着实听不懂他真正的意思,可是他的舌正缓慢地滑过她的颈子,引起她一阵战栗。
闻言,御圣堂目露鄙夷。这就是女人,他根本不会对女人这种低贱的生物动心,因为他不需要任何一个女人。
“你只能做我的女人,也只能想着我。”他相当霸道,即使他不爱她,她还是只能属于他。翻了个身,他要让她亲身体验她属于他的事实。
清醒如她,可以敏锐地感受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还有他的唇落在她肌肤上的湿热触感。
在他的挑逗之下,一股陌生的情欲在她的体内升起,她只能不知所措地攀附着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想抗拒,是因为不想成为他的玩物,可是她的身体却逐渐不听使唤。
在他的怀中,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但是在他吻上她胸前的粉嫩时,她不禁浑身一震,燥热难耐地低吟出声。
他看起来心情非常愉悦,在听到她娇羞的低吟时,他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早已迷乱的眸子。
因为母亲的背弃,他有绝对的理由鄙弃爱情,而她不过是他用来发泄的玩物罢了。
“我可以合理的利用你,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爱情是什么?既不是保证,也不能当成永远的承诺,所以他只相信白纸黑字的契约。
他的女人?听起来,她似乎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了?是了!她没忘记合约上的内容,她的确是他的资产没错。
所以,这也代表了她没有反抗的权利……
低下头,他蛮横地向她索吻,不让她有任何思考的机会,她即将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从今以后,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
第五章
若紫喜在御圣堂怀中动弹不得,无法移动的她根本找不到舒适的姿势,只能依偎在他圈紧的天地里,瞪着窗外黑夜里的星光。
糊里糊涂地成为他的女人,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居然厚颜无耻的侵犯了她……
新婚之夜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被骗了!
鱼水之欢的“欢”究竟是何意?
她为什么只感到疼痛?
那么,欢愉指的是男性能得到欢愉?
因为她全身都在痛,根本就投有睡意,而他居然可以这么安稳的睡去,真是太不公平了!
她的脸就这么抵着他的胸膛,倾听着他不疾不徐的心跳声,而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头顶,让她有种被呵护的感受。
像他这样的男人,她应该讨厌他到了极点才是,但为什么她会想靠近他?
初时,她的确是很想反抗,但现在,她实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情已经有了变化。
他真的睡了吗?
若紫喜抬头看向他,鼻尖几乎抵到了他的,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
他相当英俊,紧抿的嘴角依然有些冷漠,她却不再惧怕地将自己的唇凑向了他的唇,像是在享受他难得的柔情一般。
到底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他?
宴会上那个为她洗脚的他让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心动之中,而他为她上药的神情也让她感到迷惑……
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他。
真的是很不可思议,才不过短短几天,她就爱上了他。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么容易的。
虽然他并不是因为爱她才娶她的,但她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但爱上一个人不是应该感到幸福吗?
为什么她只觉得心惊胆战?
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表示不相信女人,而她也不会是例外。
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对女人严重地失去信心?她真的很想知道……
爱上他或许也代表了一个没有后路可退的结果但是,她此刻正躺在他胸前,他就在她伸手可及之处。
现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抱着他,享受别的女人无法拥有的权利,还可以慢慢地探查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让他重新相信女人,并且让他爱上她。
这是属于她的小小梦想,希望能够实现!
整理好紊乱的思绪,若紫喜心满意足地回抱着他,缩在他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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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城原向来习惯早到,因为他必须要在御圣堂进办公室之前,准备好他需要的资料,还有一杯热茶。
跟随御圣堂这么久,刑城原了解他的程度胜过任,何人,可是,今天当他踏人总裁办公室时,却还是吓了一大跳。
“总裁?”刑城原不敢置信地轻喊出声。他的上司居然这么早就坐在办公桌前,还不知道已经工作了多久?
“你来了。”御圣堂的双眼紧盯着电脑萤幕,听见刑城原的声音,连头也没抬,只是淡淡的打了声招呼。
“我去泡茶。”刑城原一时乱了手脚,御圣堂的早到,着实打乱了他一天的行程。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以前御圣堂从未曾这么早到公司过,难道是为了昨晚的“那件事”?
见刑城原欲离去,御圣堂喊住了他:“等一等,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刑城原连忙来到他桌前,恭敬地问道。御圣堂沉默了片刻,撑着下巴,兴味盎然地看着他。
虽说若紫喜只是他的资产,但她似乎不把他的冷漠放在眼里,而他似乎也在无形中习惯了她的性情,现在居然觉得下属唯唯诺诺的样子十分有趣。
刑城原跟了他好些年,自然很了解他,也算是他唯一信任的人,可是刑城原与他之间仍存在着一道隐形的墙。
而若紫喜闯进他的世界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却轻而易举地打破了那道墙,而刑城原,他最信任的秘书,何以花了数年,仍然无法做到?
“坐!”御圣堂指着桌前的椅子。
刑城原一脸莫名其妙,心中亦有些忐忑,不知道他的上司想做些什么?尤其看到御圣堂脸上的笑容,他更是觉得毛骨悚然。
御圣堂是在笑,现在因为看到他那又惊又喜和充满不解的表情而笑。
“不用紧张,你现在的模样好像你犯了什么严重的,错一样。”
“你也是。”刑城原松了口气,叹道:“你的样子,好像要把我吃掉。”
“我对男人没兴趣。”御圣堂微偏过头,将手中的照片放在刑城原面前,“但是这个人,我必须知道他的一些事。”
“他?”刑城原马上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因为昨天,他和这个人在警察局里共处了几分钟,但现在,他是肯定走不出警察局了。
“昨天笔录做得如何?”御圣堂的神情冷了下来。收购了那么多公司,他一直自认处事得宜,当然若氏工厂是例外。
从来不曾有人胆敢到御皇集团闹事,昨日算是头一遭,他不希望再发生相同的事。
“他叫钟荣,前年磁砖生意失败后,就将公司卖给了御皇。”刑城原瞥了桌上的文件一眼,这才发现所有的资料全被御圣堂调了出来,那么,他到底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记得当时他除了将公司卖给御皇之外,并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刑城原也被此事困扰了许久,但在那时,他猜不透御圣堂的用意,现在,他更不知道御圣堂想做什么。“总裁那时截断了他的后路,逼得他无路可走……”
“截断?”,御圣堂并不觉得当初自己处理的方式有任何不妥,他记得相当清楚,他母亲当年投奔的车主,就是那个被他逼入死穴的钟荣。
他不懂得何谓以德报怨,他只知道有仇必报是他的处事态度。
只是,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当年钟荣莫名其妙地消声匿迹,为何又会选在他继任总裁之日回来?
虽然他对母亲的印象已经相当模糊,但她抛家弃子的行为,至今仍让他恨得牙痒痒的。
“根据钟荣的说辞,在他公司倒闭之后,他的妻子就失去了踪影,一个月后,他唯一的女儿也在放学的途中莫名地不见了。”刑城原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据实以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