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居然蛮横得连小孩的基因都想决定?咦,他刚刚说了什么?
小孩?
“你要生、生……”她惊愕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再抬头看向他。这个男人想和她有一个小孩?怎么可能?
“没错!”他越来越肯定自己的这个想法,尽管幼年时即被母亲遗弃,但是他仍对小孩有着一份期待,他只相信自己,当然也肯定自己的儿女绝对会是最优秀的。
“你到底在想什么?”除去责任问题,她只觉得他这项提议非常荒谬。 “恕我直言,我不认为你会疼爱小孩!”
论爱,他连女人都不爱,更别说是小孩。
“那可不一定。”她瞪着他,气得大叫:“我不要生!”
“由不得你,”他拉着她步出餐厅,并一把将她扔进车里。
眼看着他发动车子,若紫喜朝着他别有所图的笑脸吼道:“你现在又想带我去哪里?”
“回家!”他伸手挑逗着她的樱唇。
“回家?”她挥掉他那只轻薄的手,“回什么家?”
“我们家。”说完,他将她拉回怀里,强硬地吻着她正欲破口大骂的嘴。
也许,他是真的欲求不满……
不管他是否真想要一个小孩,他现在只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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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御圣堂逐渐逼近的身影,若紫喜一边退后一边大叫:“我不要,你、你别过来!”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轻易地箝制住她的双手。
“我没有同意,你不能碰我,我可以告你强暴!”
“好啊,要不要帮你请个律师?”她身上的清香,让他非常陶醉,他用牙齿掀开她的衣服,看到了她身上可爱的内衣。
若紫喜惊慌地扭动着身躯,她还未习惯在他面前袒胸露背,更不喜欢他看着她的感觉。
“你让我觉得自己很随便,快点放开我……”
他对她兴致正浓,怎肯放过她。他的吻纷纷落在她胸前的肌肤,和她温热的柔嫩相触。
“你不要碰……”
“你的内衣很特别。”他没见过这个牌子,起初他一直很想问,现下总算是有机会了。“在哪儿买的?”
“夜,夜市。”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身上仿佛有一股热流。
他咬去了那件碍眼的内衣,突然而来的凉意将她从虚软中惊醒。
“你干什么?”她急急环住胸前,往后缩去。
“帮你脱内衣。”他邪邪一笑。
“我才不脱什么内衣!”她连忙想将内衣扣子扣好,但他直勾勾的视线却让她慌了手脚。
“没用的。”他好心的提醒她。“什么?”
“我看它的布料很差,就做了一点小破坏。”他坏坏的笑道。
“什么破坏?”奇怪,为什么怎么扣都扣不起来?
“喏!”他亮出手中的小勾勾。
她瞪着他,心登时凉了半截。
“王八蛋,你干嘛弄坏我的内衣?很贵耶!”
“多少钱?”
“一百九十九!”她一向很节省,之前工作的所有收入,她几乎全都拿去分担家计了。
他笑了笑,伸手夺去了她的内衣,并不顾她的大呼小叫,柔柔地吻住她的唇,成功地止住了她的大呼小叫。
他的大手抚弄着她的胸前,在她本能的抗拒后,取而代之的是承受不住的喘息。
情欲狂热的烧灼着她的身体,但是她实在不喜欢他以生小孩这个理由和她温存。
她期待的是另一个让她心甘情愿的理由。
御圣堂凝视着她,以温暖的手掌覆住了她的脚,敏感地感受到她的僵硬,他浅叹了声,转而抱住了她。
“不要抱我啦!”那我用亲的?”
她又被搞糊涂了,他怎么又变成一个无赖了?
“你敢?我咬你!”“我很乐意!”
“你现在是想怎样y”光是被他紧紧抱着,她就几乎喘不过气了,但他为何会突然停下来,难道是妥协于她的抗拒。
可能吗?他会妥协吗?
下一秒,御圣堂为她做了解答。
“睡午觉。”他说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知道自己必须先软化她的拒绝,他从不曾有过像今天这样的耐性,但……
也许,是今天太早起,他也累了吧!“你不是正在上班吗?”若紫喜皱起眉头,“我还没洗澡。”
“对哦!”他扬起嘴角,调侃地道:“要不要来个鸳鸯浴?”
她的脸色一变,双颊绯红。“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那就不用洗了,我不介意。”面对他如此无赖的作风,让她真不知是该喜还是忧。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觉得好乱,面对这个如此多变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适应。
他居然想和她有个小孩?她到底该怎么办?
第七章
纷乱的思绪令若紫喜无法人眠,御圣堂熟睡而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她身边,让她感觉温暖而窝心。
她不想去猜测任何可能性,她的身体不会说谎,躺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
迷蒙之中感觉到耳畔传来一阵湿热和酥麻,她惊醒过来,轻斥道:“色狼,你又想干嘛?”
“晨吻……”他低喃着,双手直攻向她嫩白的酥胸。
她敏捷地往后一缩。
“早上了,你不用去工作?你该不会又想带着我四处走吧?你哪有那么多的时间?”
近日以来,他的行为怪异得让她着实猜不透。
他赖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长,应该说,是他越来越喜欢带着她四处跑。
她想问为什么,却找不到适当的时间开口,只觉得他别有所图,却不明白他在图些什么?
御圣堂邪魅地在她的肩头烙下痕迹,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当然得要工作,不过……”
话未完,下一秒,他已然又将她搂进怀里。
“喂,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他为什么总是爱对她毛手毛脚啊?
“我要你将外出工作的念头全部打消。”
“开什么玩笑?没工作等于没钱,没钱怎么还你钱?”一直以来,她都是依他的命令行事,但却不明白他,这次为何没有严厉地制止她。
不过,她还是理所当然地翻了几天的报纸,做了一番工作规划,但他却偏偏选择在这个节骨眼阻止她!
“有你就够了。”
这算什么?
“你的女人何其多?说这种话……”
“我的女人厂目前为止,他只有承认过她一个。
唉!若紫喜在心中长叹一声。难道她这辈子都得跟这个家伙用猜测来做为彼此的沟通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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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紫喜被御圣堂半强迫的换上一袭清雅的洋装,很快地从床上到了车上,而这期间,他不曾让她离开他半公尺以外的范围。
报上的新闻让她想起了一件事。“那天……那个人是怎么回事?”若紫喜无聊地翻着报纸。
闻言,他立即沉下了脸。他并不预备和她谈论这个话题,因为不需要。
“不关你的事!”
她不服气的努了努嘴,反正她也可以从报纸上探知二一。不过,报纸上的报导却让她感到愕然。
“他被判无期徒刑?”
“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她不禁为钟荣叫屈,“他又没有杀人,也没有人受伤,只是破坏了地板而已,为什么要判这么重的刑罚?”
“他有伤人。”他睇着她,也在提醒着她曾经受伤的事实。难道是日子过得太舒服,才让她忘了自己身上曾经受伤?
她不满的抱着椅背,“那根本不算是什么伤,只是水泡耶!何况,我又没有说什么,要不是我冲向前,他也不……”
“反正,这判决对我而言,并没有任何不当之处。”
他严肃的说着,冷漠的眉光警告着她。他并不觉得自己宠她过了头,不过她益发放肆的举动明显地让他感到反感。
看到他瞬间皱起的眉头,她猛地吞下本欲说出口的话。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确对他的温柔感到迷惑,却也沉浸在其中,面对这个令人畏惧的男人,她却不感恐惧。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的确很喜欢待在她身边。
喜欢?原本她是这么认为的,但在他冷酷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的幻想也在瞬间破灭。
丢下了报纸,她索性躺在后座的椅子上打盹,反正他想带她去哪里,她也不能有意见。
“为什么不说话?”他不喜欢她摆出一脸委屈的模样,更不喜欢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变得安静。
若紫喜实在很想生气,却又找不到方法。他真是个反覆到了极点的男人,教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御圣堂微偏着头,轻叹了声,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我母亲并没有死。”
“咦?”她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这么说,只能惊愕地瞪着他。
他的心充满了憎恨,被母亲遗弃的回忆始终让他不快乐。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是隐藏在心中的秘密,为什么他会想告诉她?
“我、我并不是想得到合理的解释。”毕竟,她根本没有立场接受他的解释。
“但是,这并不是锺先生的错……”
“不论是谁的错?只要和那女人扯上关系,下场就只能如此。”他淡淡地说完,就不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