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中央,用木架架起了大型伸展台,人群将高台团团围住,在奴隶出场进行拍卖时,他们不住的叫嚣、触摸。
“哟,这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义大利种马型的,我要这个!”塞外的女郎果然剽悍,一点也没有中原女子的伪饰。
“难不成只有你知道吗?”另一位女子不悦的蔑声。“我也要!”
几个奴隶陆续经过展示台,随着大鼓震撼的乐音响起,主持人为大家宣布高潮戏的来临——
“各位,请先安静!”蒙古大汉敲响铜锣。“刚刚我已经让各位主子,把今天的货色全看了一遍,接下来就等着接受各位的出价。”
“绝对包君满意,请主子们慢慢看,细细挑选!”
第一位被推出的男子,全身仅在腰际围着褴褛的三角布块,那裸露出的结实肌肉、鬈曲胸毛,喷洒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费洛蒙。
即使头部罩着头巾,由那双朦胧、狡黠的蓝光视线,还有那张吞咽着性感、狂热的薄唇——施湄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就是她要的奴隶。
“好啊,之前他怎么欺负我,待会儿我要加倍向他讨回来!”她要买下她的主人,好好回报他之前“恩惠”
施湄一跨步挤上台前,不怀好意的双眼,眯成一条邪恶的细缝。
张合着挑衅的节奏,她的禄山之爪直直向他的胸膛探去。
“嗯!”夏垣一声闷哼,却又敢怒不敢言。
活像是采买死猪肉的施湄,一会儿一指神功戳向肚脐,抠向胸肋,弹向男性暗红色凸挺,又作势要揪出“手扒鸡”当场秤重量——
“这个奴隶,本姑娘要了!”半路杀出程咬金,几乎可以说是“腾空而降”的大漠女子,推开施湄的手矗立在她眼前。
“嗯?”被打断的好戏,施湄不悦的回过身。“什么你要?这家伙说好了今天是我的奴隶!”
我已经浪费了一早上,都还没能好好“回报”这家伙,现在这女人又在这里吵什么?
“在没有拍板定案之前,究竟是谁的,谁也说不定。”一点也不示弱的女子,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施湄,单手勾起夏垣的下巴,仿佛想望进他蓝眸中隐匿的情欲。
接着双手按压在他胸前,用挑逗的舌舔过细腻的毛发,舔过暗红色的性感,狂放的吸吮它的况味,在上面留下湿亮的唾涎。
可、可恶——
看得施湄火气沸腾,想也没多想,纵身一跳挤入两人中间,俏臀一摆便把该名女子蹭出场外。
“你!”大漠女子目露凶光,也不再客气。“好了,废话不多说,就看谁有本事带他回家!”
“谁怕谁!”施湄骄恣的比睨。“本姑娘可是有名的败金女郎,你们应该收VISA吧?”
为奴隶飙价钱,已经激起占有欲的施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她话语一出,却引来现场一阵讪笑。
“在这里不用金钱,”主持人走近她身边。“而是比武功。”
比、比武功?她没有听错吧?
“喏,”主持人让观众往后一退,空出比武空间,顺手指向排列在一旁的兵器。“那些都可以让你自由选择。”
“我——”真是见鬼了,她又不是少林的亡命僧,也没有向李慕白拜过师,怎么可能会武功?“这,是不是有其他方法——”
“看招!”然而不待施湄发表异议,大漠女子已经以手中的香扇为武器,直晃晃的朝她脸部突袭而来。
“喂,裁判还没喊开始,你那么冲动干什么?”施湄慌张蹲下,躲过一劫。
大漠女子一脸肃穆,手中的香扇有如利刃,左敲右击步步逼进施湄身边。
施湄被戏耍般的敲击打得灰头土脸,她气恼的往前一扑——
咻咻!
“啊?”施湄错愕的落了下巴,不敢相信的用力搓揉双眼。“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可能发生的却发生——大漠女子一跃而起,居然可以行走于树梢之间。
应该是“卧虎藏龙”的戏码,现在眼睁睁摊在她眼前——这个女人,居然会“轻功”!
“和我斗?你还得修练五百年!”大漠女子凌空而下,朝施湄背部就是扎实的一掌。
“啊呜!”施湄踉跄往前一扑,直掉进夏垣怀里才停住。
她抬起仍然惊愕的双眼,迎上他戏谑的嘲讽。“凭你这种实力,也想成为我的主人?”
他挑衅的刺激,正好戳中施湄好胜的心脏。
好,不就是秀莲大战碧眼狐狸嘛,来就来,谁怕谁!
化羞愤为力量,施湄奔向兵器架,随手搭起标示着“青冥剑”字样的宝刀,朝大漠女子的方向一阵乱砍——
“哎哟!”原本还在风中弹跳自如的大漠女子,却忽然硬生生跌下来。
而施湄手上的青冥剑,似乎纠缠着类似“钢丝”状的物体。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轻功忽然不管用了吗?“你、你身上是不是绑着什么?让我看一下
满腹疑惑的施湄,正准备上前探查真相,她赢来的奴隶却一手拉住了她。
“好,我做你的奴隶就是了,我们快走吧!”深怕穿帮的夏垣,只得硬挺挺的杵在她面前。
“嗯?可是——”
施湄还想说些什么,夏垣就已经半推半拉的将她拖离现场。
※ ※ ※
铺着兽皮的蒙古包内,主人和奴隶一高一低的对坐着。
认真的表情、沉默的对峙,都只是因为她还没能想出该如何“整治”她的奴隶。
她要很残忍、很残忍,她要凶暴无人性——
问题是,该怎么做呢?
“嗯,”施湄点点头,决定颁布第一道命令。“这样好了,你去准备第一天那种皮鞭、蜡烛,我想我们可以——”
“今天是中国古代日,我找不到那些东酉。”夏恒立即予以驳回。
啊?中国古代日,那她该……
“怎么了?”看出她的难处,夏垣嘲讽的轻笑。“好不容易如愿以偿成为我的主人,却不知道该玩些什么?”
“我——”这不是她的错,她怎么知道有一天会栽在这里?
什么神鬼战士日、与狼共舞日、卧虎藏龙日,简直是够了!
“既然主人没什么想法,不如接受我的建议?”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够谦卑,好掩饰脑子里的坏主意。
“什么?”果然施湄马上单纯的接问。
“满清十大酷刑。”
“满清十大酷刑?”她一听,蠢蠢欲动的鼻血登时躁动。
喔喔,酷刑,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可以把他整得死去活来,可以一雪耻辱的酷刑——这真是太完美的建议了!
“问题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进行这些酷刑?”施湄避开自己发光发亮的双眼,背过身假装不在乎的问。
“关于这点很容易解决,我的主人。”落人陷井的鸟儿,他忍不住低头窃笑。“我已经为主人安排好‘节目’,到时候主人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节目?
他将一头雾水的施湄,带入角落的贵妃椅上。
掀开前方的锦帐,递给她一副已调好焦距的古铜望远镜,示意她贴近眼睛,好好浏览一下镜里的风光——
“哇!”想不到望远镜的目标,居然是另一座帐棚里的“春光”。“我、我不想看——”
施湄尴尬的想拿下,夏垣却阻止她。
“怎么了?身为主人,你应该指导我怎么做才对吧?”他让望远镜重回她的视线,强迫她继续观注。“把他们的动作告诉我,这样我才知道怎么服侍我的主人。”
把他们的“动作”告诉他?她怎么可能说出口嘛!‘
“那你、你自己看好了,我忽然觉得想出去走——”她胆怯的想逃,被他一把擒住。
“是你争着想当主人的不是吗?”夏垣将她按回贵妃椅上,再把望远镜塞回她手中。“我在听候你的差遣呢,我的主子!”
为了怕她再次临阵脱逃,他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她身后。
他的双手,为她举高双臂,好专心注视他所精心安排的戏码。
“把他们正在进行的动作,说给我听吧!”夏垣热呼呼的湿气,吹进她敏感发麻的耳窝。
“他、他、他们在、在抚、抚摸——”该死的她浑身不自在,说有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怎么抚摸?”可惜夏垣一点都不想放过她,煽情的舌吞吐着魔鬼的信号,步步催逼她的软化。“他们怎么抚摸对方,把细节告诉找。”
细节?
“不就是那样!”施湄打算敷衍带过。“她摸他,然后他就换她嘛!”
“主人,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懂——”他早料到对她这个“音量比胆子大”的女人,不用狠招是不行的。
她举高的双臂,正好让无所防备的前胸,接受他由后方扎实的抱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