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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片公司给我答案是,请转告记者,我们有一整个部门在盯紧这件事。” 

  他语带双关幽默回答,引起现场~阵哄笑。 

  记者会顺利进行,柏里司风趣机智的答复,当场迷倒一缸子记者们;而焦急的施湄拼命举高手,却总不见被点名提问。 

  “接下来,我们请——” 

  “我、我!’施湄用力挥舞双手。 

  “请粉红洋装这位小姐。”助理艾伦跳过她,请她身旁的记者发问。 

  “是的,我是‘血拼王’杂志的记者,袅袅。”掐得出水娇滴滴,搔得在场人士的耳朵一阵酥软。“我想请问柏里司的是——” 

  “给我!”看不得人家卖弄风情的施湄,火大的抢过她的麦克风。 

  “喂,你这人怎么——”袅袅抗议无效,施湄根本不理会她。 

  施湄住前走了几步,一直到最接近台前的位置。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她的双眼盯视着他,他该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几天前,我们还一起。” 

  一起?奇怪的询问,让现场媒体一致噤声,大家都在等待她的下文。 

  “一起——”施湄看了看四周等好戏的目光。“一起、在电话讨论、讨论访问的事?” 

  临阵改口,她也是不得已的。 

  台上的柏里司只是微笑凝视,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位小姐!”艾伦连忙站起身,代他解答这个无厘头的提问。“夏先生几天前还在希腊拍片,他在工作期间是不接受访问的。” 

  在希腊?我看是在八里的希腊吧! 

  施湄气恼的想驳斥,却又苦于缺乏证据。 

  一个小时的记者会,很快就要宣告结束。 

  “谢谢各位记者小姐、先生,我们将提供资料给各位发稿……”艾伦在做散场预告,其他人已经起身走出会场。 

  如果我不快点,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不舍看着柏里司眼睁睁离去,情急之下,施湄只好出手拉住他—— 

  “难道你真的不记得?还是,你只是不愿承认?”执住他的手臂,让她有熟悉又陌生的矛盾。“是你吧?” 

  是你吧?别说谎,告诉我! 

  企盼的眼神,是她将希望孤注一掷的期待。 

  柏里司迎上她,迎上那双黑色眸里的真情。 

  “你应该自己求证才对。”他轻声在她耳边,留下似是而非的解答。 

  ※ ※ ※

  面色凝重的精英分子施湄,不断来回在走廊两侧踱步,几乎要把地板磨出火花来。 

  这代表有大事件困扰她,她正在积极研拟对策。 

  “当初是你自告奋勇要挑战这条专访,我空出最好的摄影记者给你,结果你连新闻稿都写不好!”总编涨红的猪肝脸,字字句句都戳痛她幼小的自尊心。“再给你一天的时间,没专访,就回家吃自己!” 

  堪称精英生涯的重大转折点,于公于私,施湄都无法容忍这样的失败。 

  她一定要取得独家专访! 

  “记者会的最后,他不就和我说话了吗?”为自己的信心做建设,是身为记者的专业之一。“于私,他欠我一份情,当然应该在公事上报答我嘛!” 

  舍她其谁?放眼台湾最有资格采访他的,当然就非她“湿女狼”莫属了! 

  打定主意之后,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施湄悄悄潜入他下榻的饭店。 

  遮去大半张脸的围巾,压得死低的帽沿,因心虚而微弱的敲门声—— 

  “柏里司?”宛如蚊子的嘶鸣,她自己都得很用力才听得到。 

  施湄深吸一口气,决定拿出一点气魄来。 

  “柏里司!”她贴在门上,静听里面的反应。“柏里——” 

  突然打开的房门,让她不设防跌了进去。 

  “唉哟!”重心不稳的施湄,刚好掉入来者的胸膛。 

  她用急症患者拉住氧气筒的姿势,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好让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立正站好 

  而她没有算计到的是,如果那只是一件浴袍,是不可能承受她如此激烈的拉扯。 

  “啊!”被掀开的浴袍,裸露出其中湿润、鬈曲的胸毛。 

  认“毛”如认人,施湄现在更确定他就是那个他! 

  “柏里——”施湄直指向他,他却先一步发难。 

  “我早就知道你会来了。”柏里司一点都不显尴尬,若无其事的将她倾倒的身躯扶正。 

  “你?”那他是承认了?“你是说——” 

  “我的助理不会同意,不过我看你那么认真——’粕里司转身拿出签名照和公关稿,递交到她的手中。“这些资料应该够你写一篇报导了吧?” 

  咦?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说的只是公事? 

  ‘柏里司,我不是只为了这个呀!是你为什么要表现得好像不认识我……” 

  “听着,我没有太多时间,我的助理很可能随时会进来——”柏里司又多加了几份卷起的海报,顺道塞入她屈起的臂弯。“最多就这样了!” 

  把宣传品塞满她行囊,他将施湄带到门边,准备将她送出门。 

  “等等!”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打算认帐就算了,居然还把她当仰慕者随随便便打发?“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抵死不从的坚持,又从门边迅速返回房内。 

  “至少要敲定日期!”好吧,没有私事,公事总该搞定吧?“我要一个日期,我认为我们应该——” 

  “呼!”柏里司叹了一口气,略显为难的望着她。“你确定一定要吗?我因为时差的问题有点累耶?”

  有点累? 

  “我才不管你累不累,你又在骗人了!”她才不上他的当。“总之,我今天一定要、一定要你答应 

  “好吧!”看她说得激动又充满诚意,柏里司也不再推却。“反正,我也还睡不着。” 

  嗯?什、什么呀? 

  施湄还没能搞清楚,柏里司已经将她扑倒在地。 

  “矣,喂!”怎、怎么回事?他干嘛忽然恶狼扑羊?“你、你做什么?你干嘛脱我的衣服?” 

  柏里司高大的身躯箝住她,粗鲁的大掌撕开她的衬衫。 

  他抓住她的手,带领她直接探往浴袍下寸缕未着的男性武器—— 

  “喂!你、你你!”张口咋舌的施湄,真不知该先拯救哪一处好。 

  “你刚刚不是一直吵着‘要’吗?”柏里司一脸勉为其难,好像他也“做”得很勉强。“不过你不要出声,我怕会吵到我的助理!” 

  啊? 

  伸入她敞开的衬衫,他轻而易举攫获蕾丝里的玉乳。 

  他搓动小巧的、紧致的乳尖,让它在他的拧捏中肿胀、深沉。 

  “唔!”施湄蜷缩的身体,面对突其来的爱抚,意外的立即反应,仿佛她一直在等待着他。 

  柏里司撩高她的裙摆,径行滑入她的底裤内,摩擦出湿热、透明的黏密。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色情的舞动,深入她的喟叹,引发她断续、抽搐般的喘息—— 

  施湄烧得欲火焚身,无法克制,他却忽然停下动作。 

  “你、你?”他怎么了? 

  柏里司一脸无奈又无辜的表情,指着浴袍里不够“坚强”的男性武器。“老实说,因为我不是很想,所以‘它’不是很用心。” 

  嗯? 

  “我想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的,你应该至少尽点义务吧?”纯真无邪面容,他说得让谁都无法拒绝。 

  “什、什么义务?”施湄的心脏漏跳好几拍,他的纯真给她不祥的预感。 

  “很简单嘛!”他笑了,有如阳光般璀璨、明亮的笑。 

  他拉起地毯上的她,就着她因讶异开启的唇,送入自己勃然的巨物。 

  “嗯、嗯!”施湄瞠大的眼里满是挣扎。 

  “噢!你吸得我好舒服——”他带着赞许的鼓励,让她心甘情愿的愈陷愈深。 

  在他授意下,她用舌舔弄它的顶端,用唇去摩擦它的敏感。 

  发涨的亢奋被她合弄得有铅块,他的表情不再是轻松的戏谑,而是带着痛楚与愉悦的矛盾。 

  他用力扯痛她的发,只为控制她节奏速度—— 

  “宝贝,你把它吸光,我们待会儿就没戏唱了!”他突兀的抽出坚硬,蛮横的手拉高她的右腿。 

  她无法遮掩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她被这煽情的举动,激出更多狂烈的爱液。 

  他握住自己湿亮的亢奋,猝然挤入她收缩的密穴。 

  “啊、啊……”急促的充满,她为强烈的顶入失声尖叫。 

  “嘘!”他捂住她的唇,却刻意加重他的冲击。“说好不可以出声的,你要忍住啦!” 

  存心恶整她的柏里司,总是在轻轻抽离后,加速撞入所有的硕实。 

  任凭她在每一次急剧的摆动里,用眼神哀求他的温柔,他还是故意视而不见的长驱直人。 

  他的挺进太快、太深,直接冲击五脏六腑的震撼,似乎正将她推往天堂与地狱的临界点—— 

  “啊!不行啦!”施湄终于忍受不了的大叫,过度兴奋的痉挛,使她一口咬下他阻挡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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