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扬扬剑眉,一脸耻笑,“这些事值三千万?”她也太高估她的价值了吧!就算他请个佣人都没的价码这么贵。
“我知道我做这些事不值那些钱,但我可以顺着你的意思去做任何你想要我做的事,只要你肯帮我查出凶手是谁?”观月郁弥哀求的柔弱神情教人打从心底疼爱。
黑月性感的唇边却泛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你的意思是--包括用肉体来换取杀你父亲的真凶?”
逐渐消退的红潮却因黑月这句话又迅速奔回脸上, “当然。”这一点她早想过,成为他的女人,她也心甘情愿。
黑月带着耻笑的神色正慢慢的扩散,他淡淡的语气中挟带着不屑。
“你以为你的身体值三千万?”他又不是凯子。
女人的身体他看多了,那些女人为了他那张狂妄的俊逸脸蛋和模特儿般的健美身材,通常都会不惜一切的用她们最有利的天赋--身体来换取他的心和停留。而他会让她们有机可乘则是基于男人的基本需求。但他向来不会留恋同一个女人的身体,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能拴住他的心;对于女人,他一向保持安全距离,女人对他来?倬说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
“我可以当你的情妇。”她深吸一口气,说出违背她自小接受的传统女德观念中最忌讳的事,她以为这辈子她不会说出这句话。
黑月挑眉看着一脸窘红的观月郁弥,“三千万换一个情妇,听起来挺可笑的。”
他又不是呆子。
观月郁弥望着他饱含耻笑的上扬嘴角,“这个代价包准你值得。”
“白痴。”街上的女人随便找一个都比她这个羞涩的青苹果好。黑月冷冷的撂下这句话便转身上楼。
观月郁弥看着上楼的身影,心中浮起阵阵难以解释的情愫。六年的刻苦相思让她有了想留在这里的决心。
杂乱的心跳伴随着火热的体温,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竟也有如此慌乱却又甜美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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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堂的月屋是由四栋古色古香的建筑物连成,形成一个“田”字。而这四栋三层楼的屋子分别为魅影、邪月、黑月、冥月所居住。
“哇!月屋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美女?”俊美的邪月站在自己专属的小窝二楼阳台上,用着赏心悦目的眼光盯着正在晾衣服的观月郁弥。
昨天,他才从西藏采药回来。想到一早却看到个秀色可餐的大美女站在黑月那市侩的钱鬼屋前帮他--晾衣?
不会吧!这不太像?倬的作风耶!虽然他不像魅影那样对女人敏感至极,但也不至于将女人带回他最私密的空间;女人对他来说几近可有可无的地步,所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屋前出现女人。
“早。”观月郁弥露着可人的樱花般笑容,并以日式礼仪打着招呼。
喔?是日本人。?倬这小子什么时候的改换东洋口味了。
“我是邪月斐竁,你来自日本?”他笑着。
没想到,倬这小子还能骗到这种气质非凡、容貌出众的女人。
观月郁弥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以为自己的中文能瞒过别人,没想到仍然有人能猜出她来自日本。灿烂的笑容盖过了眼中那丝惊讶。”是的,我叫观月郁弥。”看来这个长发美男子是个好人。
观月郁弥?那不就是前一阵子被人狙击致死的观月源的女儿?倬怎么会牵扯上这庞大组织的唯一继承人?
这小子不是最讨厌介入别人家务事?什么时候大发慈悲的收容这目前最烫手的山芋;黑道中人都知道,目前天门的接管人和田航一正下令追缉她这个小逃妻,而天门的庞大组产更是日本所有组织想摊分的肥肉。她除了身负天门唯一继承人之名外,也是各组织活捉的大肉票。
喔--没想到,全日本目前最有身价的女人竟然就在他的眼前,帮着他的伙伴晾衣服整理家务。
看来,外界所传她是位温柔可人的女人果真不假。
“是倬带你来东堂避难的吗?”她目前的处境的确危险。
观月郁弥摇摇头,“不,是我自己来的。”
呃?是她自己来的?那她干嘛心甘情愿帮倬那家伙做一堆家务事,活像他的女人。倬还挺幸运的嘛!有女人肯替他讲话。
“喂--女人。”黑月慵懒的声音缓缓从上面传来,观月郁弥连忙转身抬头看着二楼阳台喊她的男人。
现在流行在二楼说话吗?她想。
“早,要吃早餐吗?”观月郁弥甜甜笑道。星眸中布满黑月俊美又狂野的性感脸庞,一颗心不安心的狂跳。
一脸惺忪、懒洋洋模样的黑月没有表情的对着底下一脸白痴的观月郁弥说:“你吵到我睡觉。”他白了对面二楼阳台也是帮凶之一的大声公邪月一眼。
这两个人一大早就扰人清梦,活像菜市场。
观月郁弥连忙弯腰九十度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可爱的举止引来邪月大笑。“倬,你从哪里带回可爱又天真的女人?”没想到有人会爱上那个只认钱的男人。
黑月没好气的瞄着邪月毫不掩饰的可恶笑容,慵懒的轻启金口。
“自己跑来的。”开玩笑,钞票还比这女人更有价值。
在他眼中,女人只是让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其余什么都不是。
邪月半狐疑的看看观月郁弥,又转身走回屋内的黑月喊道:
“难道你大发慈悲,具收留她这个身陷苦境的落难美人。”
“是她硬赖着不走的。”他才不想收留这种没用的垃圾。
邪月撇撇嘴一脸不信。“少来,依你的信性绝不会让女人介入你的生活空间。”
在狡辩嘛!呵。
“她走不走与我无关。”黑月说完便合上门,梦周公去也。
只见她一脸尴尬窘红的站着,黑眸中闪着受伤的讯息。黑月的这一番话仿佛她是无关紧要的,而她在他眼中也的确是这样的,就像空气般没有任何重量也看不见。
“倬的个性就是这样,别理他。”邪月察觉了她眼底的伤痛,安慰着她。
观月郁弥点点点,“没关系。”不自觉地,她又看向那扇始终紧紧合上的门,想着门内的那个人。
而这一切都纳入邪月眼中;他只是静静的笑着,望着春神来到的月屋,他知道这一季春神将带领倬迈入平凡的日子,因为有观月郁弥这小女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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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是跟着我。”黑月不耐烦的吼着老是在他身后打转的观月郁弥。
女人真烦。
观月郁弥被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松掉手中的咖啡杯,让白色的杯子在高级的红木地板上碎成片片雪白碎片和着黑色的香浓液体。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观月郁弥手忙脚乱的捡拾着。
“真烦。”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
“你一整夜没睡,我怕你支撑不了,所以泡了杯咖啡给你。”她解释着自己的一片好意。
黑月冷冷的瞪着标准小女人姿态的观月郁弥,即使他三天三夜不也不用咖啡这玩意儿来提神。“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他冷漠无情的拒绝她的好意。
“还是你想吃消夜?”她细心的问。
黑月又重新坐回电脑前,埋首在一堆资料里,对着身后的问话不打算理会。
“倬……”她轻轻喊道,心中却因这两个字而狂跳着。只因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别出现在我面前,还有别喊我的名字。”他淡淡的留下这句话。
“可是,我、我只是想尽我应尽的责任。”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不是吗?
黑月转过身,深邃的黑眸在微光中更显无情和不驯。他站起身,走到观月郁弥身旁,像只野性的黑豹静静的盯着她。
“你是指情妇吗?”他别具深意的说着那天她承诺交换的条件。
观月郁弥被他这直接又露骨的眼光逼得浑身不自在,她缩了缩身子,点点头表示她指的就是这件事。
修长的五指迅速的攫住她光滑的下巴,将她诱人的小脸仰向如天神般的他。
观月郁弥被他这意料外的举动又是一吓,惊惶失措的丽眸只能愣愣的看着上方占尽优势的他。
“你知道什么才是情妇该做的事吗?”这女人简直蠢到极点,凭她这样子也想当他的情妇,还差得远。
“照顾你……”她怯懦的答着。
“错,是供我发泄欲望。”女人就只有这种用处。
不一会儿,观月郁弥便让红霞爬满双颊;他竟然明目张胆的说出这种话来!
“可是,我以为你对情妇也是有感情的,否则你怎么会和女人上床。”她以为情妇也是需要培养感情的。
他恶狠狠的推开她,不带感情的笑道:“女人对我来说,除了满足我的生理欲望外,根本毋需存在,更谈不上可笑的感情。”
“那你的意思是我只要陪你上床就好了?”观月郁弥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可以毫无感情地和女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