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拾以往的个性,他近乎霸道地命令,额头同时颇具威胁性地抵住她的。
“说什么啦?”
“说你该说的。”
“我不知道该说……”
显然庾隼翼已经掌握到技巧,一个忽然下降的浓热深吻加上手脚并用的挑逗,贝郁珊的身体立刻就起了令她羞窘的反应。
“唔……”
当他毅然离开她的唇时,果然成功地看见那原本还带点倔强的眼变得迷蒙而依依不舍。
“现在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虽然嘴唇离开,他的手可没有因此停止,那在她胸前温柔抚摸着的手.轻易就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从身体深处被引出的热气逐渐上升,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勾住他,继续进行那个令人晕眩的缠绵热吻。
好舒服啊……
“我……”好想再让他进入,这种贪得无餍的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得可耻。
“怎么样?”
手指逐渐下移,来到一个绝对会让她投降的地方,轻轻碰触,那种若有似无的轻触果然使她起了剧烈的反应。
“喜欢你……”
“不只是这样。”对这种含蓄的表态不满意,他熟练的找到敏感的深处,予以轻微的刺激。
焦躁感笼罩全身,她哀求似地看向他,一只手又企图去勾他的颈子。
“翼……”
对于她这种亲昵的呼唤感到满意,庾隼翼总算让自己的昂扬进入她。
不过,那静止不动的情形更是要命,她困惑地皱起眉。
“说你爱我。”他漾着愉悦笑意的眼直视着焦躁不已的她,低沉的声音略带恫吓。
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但是他的眼兼具威胁与诱哄,只见她在迟疑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吞吞吐吐地说:“我……我爱你……”
庾隼翼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已经是这个保守女人最大的极限。
看来,以后他有必要对她多做这方面的训练,直到她内在的热情与外在的冰冷合而为一。
jj jj jj
不久之后,这个家人去楼空。
因为庾隼翼有意思要回台湾发展,但那毕竟不是容易的事,需要慎重的评量。
不过,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贝郁珊舍不得他就这样放弃高薪和好不容易得到的职位。
更何况,在受到董事长全面信赖的情况下,他在美国的公司大有可为,回到台湾,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虽然不擅于用言语来表达对他的爱,但却能用实际的行动来证明,她的际行动就是毅然辞掉工作,“包袱款款”举家跟着他到美国。
反正她的举家也不过就是她跟母亲两个人,所以做起这件事来,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可想而知,庾隼翼对她这样的决定有多么感动,尽管他也曾经想过用死皮赖脸的方式将她拐回美国,但是他知道,除非她自己下决定,否谁也别想试图去更动她;有时她的固执简直是冥顽不灵到令人吐血的地步,所以这个念头始终停留在想想的阶段。
正在烦恼究竟该怎么解决时,她居然一声不吭地把工作辞掉,然后在某一天的下午当他一如往常的准备送她去上班时,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报纸一边丢出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而她当时的语气就跟她平常在说“今天的咖啡还不错”那样的稀以平常,倒是庾隼翼本人在足足愣了五秒钟之后,才用兴奋又不敢确定的语气拼命问:“真的?是真的吗?”
然后就是抱着看来依旧镇定的贝郁珊猛亲。
看起来好像是庾隼翼得了便宜,不仅有个准老婆死心塌地准备跟着他,还愿意舍弃目前的一切随他漂洋过海。
但是对贝郁珊而言,这可是经过审慎冷静、日夜不停的思量的结果。
一旦谈恋爱就等于打算结婚,这对于传统观念浓厚的魔羯女子而言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所以在确定自己深爱着他之后,死心塌地付出一切也就变得理所当然。
最重要的是,综观各方面的条件,无论是经济、学历、未来的发展性,庾隼翼都让她放心,更何况他又有一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非常赏心悦目的俊秀脸孔,无时无刻不在精打细算的她,当然会想拥有、控制、和独占。
所以看来好像是施恩给庾隼翼,其实暗地里她却在奸诡地笑着,她是捡了个大便宜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