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就像一把火般使得史恩的心火被引燃,赫地,他抓牢她的藕臂,“我郑重警告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罗伦·诺顿已经死了,他的一切都不存在这个世间上了!”
“不——”悲痛像玻璃碎片在宋萲舞的喉咙,她想哀号却发不出声音。
“你准备换句台词吧,我会让你求我要你的……”史恩酷寒的看着她。
发觉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双峰上时,宋萲舞忘了反抗,全身漾起一阵燥热,而当他专注的视线下移至他手指所在的位置时,她觉得自己着火了。
“史恩……”从未如此受人摆布,教她悚惧不已,象漂泊在大海之中,不着边际、无所适从。
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为什么会情不白禁地骚痒起来,虽然觉得怪异,但那股痒劲却不曾因此而稍停,反而变本加厉,逐渐向外扩散、蔓延……
史恩不理会她的叫唤,精锐的眸子打量着她侬纤合度的身材,然后啧啧出声,“你的身材挺不错的嘛,一丝赘肉也没有,的确有当情妇的本钱。”宋萲舞望着他,嘴角扯开一抹笑容,眼睛的余光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泪串滑落……
值得了,多年来的努力都值得了,他不再挑剔她的身材,她听到赞美了……
“干什么?疯了不成?又哭又笑的!”看到她反常的模样,史恩的一双眉怒耸着。
不晓得她在想什么,让他的心情万分不快。
“看来我的这个计划可以让我一举两得。玩弄一个身材姣好、半点瑕疵也没有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用玩……弄这种字眼?”宋萲舞快乐的心情没有维持太久,他一句无情的话又将她推回难过的深渊。
她压抑着声调,但没有办法减少由话中透露出的伤痛。
“没有为什么,就因为我喜欢!”
史恩弯低身子,趴卧床铺下方,他揶揄地说:“要是你不想让我玩,怎会这么兴奋?”
“我不知道……”
宋萲舞羞窘地别过头去,心脏仿佛打鼓似的狂跳,她被身与心背道而驰的感觉折磨着。
“台湾女人都这样不可爱吗?想要一个男人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吏恩冷笑。
“不是……”宋萲舞摇头晃脑的想要避开。
“我是个有特殊性癖好的男人,习惯看第一次和我上床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独守空房。”
“不要这么……对我……”宋萲舞声音模糊,盈盈
的大眼已是水气饱满。
她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竟错把他兽性的折磨视为体贴的柔情,难道一心追逐、爱恋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如此盲目,分不清真伪?
“觉得我对你残忍吗?不,这远不及你们绐我的!”将房内的灯全数关尽,史恩徒留她在墓穴般的黑暗中,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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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点一滴缓慢地变化,从漆黑、透着些许月光的夜晚,至太阳光芒万丈挥洒大地的早晨,宋萲舞两颊的泪痕交错,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却哭不竭体内所有的感觉。
“如何;在我床上醒来的感觉很舒服吧?”吏恩神清气爽的开门进来,走到浸浴在阳光下的女人面前。
她的肌肤在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白皙的肤色更形透明,粉色的乳尖含羞的小花蕾般迅速地缩起来,三角地带的毛发则是以一种性感的姿态穿插蜷曲着,构成一副诱惑的裸体……
霎时,史恩感觉似乎有浪花打在自己的身上,浪朵慢慢流向他的腰间、流向他的腹间、他的腿间,静静化作一股滔滔暗流——
他低咒了声,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
可以猜想此刻的自已有多狼狈,宋萲舞紧闭着双眼,以为看不着他,即等于他也看不到自己,“请你放开我……”
“那怎么行?你睡够了吗?我的女人通常都喜欢赖床。”
“如果你是这么对待你的女人,我可不可以不要当你的女人?”才说着,宋萲舞的眼眶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终于让它们纷纷坠落。
她睁开眼睛,在泪影摇晃中找着他的身影,看到他的样子,她发现自己终究无法讨厌他,即使他对地做了这些残虐的行为之后。
“不可以,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史恩的声音锋利如磨过的刀刃,狠狠地在她的心上施力。忘了,这里是台湾,用的是新台币……”他将支票收回口贷中, “一会儿我会请助理另外开一张台币支票给你,这样对你来说才有实在感吧。”
“那能不能请你不要这么对我了?你让我觉得自己在你眼中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像只得忍受你愤怒、偏执情绪的狗……”
“不,在我眼中,你连只狗都不如。我家的狗还可以趴在我的腿上撒娇,而你连坐在我身边都没有资格!”他的激动令紧握的双拳轧轧作响。
宋萲舞抽噎了声,“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是你的仇人啊!”她的眼睑因哭泣而浮肿。
史恩表情一凝,“话不要说得太肯定!”
看来她对那件事完全不知情,不过这不代表他会因此而可怜她,因为这样报复起来更有快感。
“什么……意思?”
史恩冷笑地睨着她,“身为一个情妇,你的话和问题都太多了,”他平静世故的声音有如用丝缎包裹住利剪一般。“这是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拿去吧。”
“这……”宋萲舞不解地望着他。
史恩故意拍了一下额头,伪情地说道:“我差点了,这里是台湾,用的是新台币……”他将支票收回口袋中,“一会儿我会请助理另外开一张台币支票给你,这样对你来说才有实在感吧。”
“为什么要给我钱?”
“听说鑫华时报的阅报率大幅降低,需要资金重整,这笔钱你拿回去给宋容涛,告诉他你不过被绑了一个晚上,什么事也未作,就赚到了三百多万,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你恨我爸爸?”宋萲舞防备的情绪充分表现在她惶恐的语气里。
不是她多疑,只是回想这几次的对话,他总是不时提到鑫华时报和父亲的名字,而且口吻掺杂着浅显湿易察的危险诡异,令人心底不由得发毛。
史恩的嘴角勾动了几下,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掩饰住,“怎么会呢?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你想太多了,我是为你们好。”
“我不要你的钱。”
“你是来当情妇的,怎会不要钱呢?还是收下吧,以免日后后悔莫及。”
直接给予致命的一击,一下子打碎了宋萲舞,仿佛听到清脆如琉璃碰撞的心碎声。她用力眨了下眼,眼泪沿着双颊滚落。
情妇,她就只是个情妇,一个讽刺性十足的事实。
“咳……”宋萲舞颤抖地抽搐哽咽,一时换不过气咳嗽了起来。
“才给你几百万,你就感动得哭了,不会吧?”史恩嫌恶女人的眼泪,他对动不动就哭泣的女人实在不感兴趣。“哭一哭也好,看看能否洗去一身的铜臭味。”
他俯下身,舔去她咸湿的泪水,顺势滑到她双峰之间的山谷,闻到温暖且诱人的花香。
“看看我的土地有多丰饶啊!”史恩的手指滑向她柔腻温软的肌肤,带来—阵火般的灼烧。他伸出舌头来碰触紧缩成珠状的乳尖。舔遍整个表现面它潮湿、“带着我的气味回去见宋容涛吧。”
“让我走.我得去上班……”她什么都不想,也不敢想,更不知道怎么去想,只想赶快躲开这个残酷的男人。
她快崩溃了,为什么他的话总是夹枪带棍的伤人?
“没问题,总不能让令尊对我有坏印象吧?找会叫管家来松开你的。”吏恩离开她,唇角扬起一抹笑。
她目送着他离去,听到低沉的笑声震荡而来,再也压抑不住地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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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恩走后,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看到绑在床上的宋萲舞,急忙小跑步赶上前替她松绑。
“少爷是怎么了?怎么会将你绑在床上?”
“对不起,麻烦你了……”宋萲舞知道眼前的女人一定就是史恩口中的管家,而让一个陌生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教她觉得好难堪。
“我……”她好怕自己会被瞧不起,尴尬和狼狈又流回心中。
明白她的介意,罗丝安抚道:“宋小姐不用感到难为情,在美国这种事情常常发生,大部分的早上我到少爷房里去请他起床时,看到的都是一丝不挂的一对男女。我知道台湾的民风淳朴,道德观念较保守。但这种事在美国真的司空见惯、”
难得看到那么有羞耻心的女人,尽管她的身份已是少爷的情妇,罗丝却是在几分钟之内就喜欢上她了。
“史恩有很多女朋友吗?”宋差舞试探地问,心里却已有了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