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阿升和赛大姐。”
说起赛大姐,自从赌场事件后,自是没人敢置喙。
“二少,以防万一。”
黑暗中,有位弟兄将一把手枪交到柯飞扬手中。
柯飞扬接过手枪,“谢谢。”
他在美国一有空便练习射击,不是为了终有一日要当帮主防身用,而是因为他喜欢射击。
“二少,我们先走了,随时会向你回报。”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黑暗中又恢复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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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绿玄正要关窗之际,她看了一跟柯飞扬的窗,她肯定他对她起了疑心,又好像是对她的容貌起了兴趣。
就在思索时,一阵不好的预感突然猛烈的冲击着她。
她知道有事要发生了,而且就在当下。
她立刻将那颗黑痣及胎记贴在脸上,并戴上眼镜,将头发用发夹挽上,穿着睡衣就跑出房间直奔柯飞扬的房间。
她没有时间敲门了,人未到柯飞扬的房门口,她便用超异能开了门,她不能让柯飞扬和柯明辉一样。
柯飞扬正要上床,却被这突来的开门却不见人影的景象吓了一跳;他往门口走去,诸葛绿玄也在同时冲进门撞进他怀里。
“啊!”诸葛绿玄惊叫了声,但立刻说道: “二少,有危险,快躲起来!”她情急之下织手一挥,门自动关了起来。
虽在黑暗中,这一幕柯飞扬却看得一清二楚。
“二少,快躲起来!”见柯飞扬像个木头人似的,她拉着柯飞扬在房间中央兜着转,不知该躲在哪里。
“躲在棉被里可以吗?”柯飞扬终于出声了,话里却蕴涵着取笑。
“不行!”有人要摸进房里来杀人,自然是往床上找去。
对了!“衣橱里,你的衣橱在哪里?”
柯飞扬拉着她摸黑走到衣橱前,当真开了衣橱,带着她躲进衣橱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她的话,他觉得这一切甚是荒谬,包括那门自动打开、自动关上。
衣橱是装得下两个人,但两人必须叠在一块儿,诸葛绿玄靠在柯飞扬的怀里,和他紧密的贴在一起。
“赛大姐……”柯飞扬想要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门为何会自动开关!她为何知道他有危险?尽管他听阿升说过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嘘!”诸葛绿玄伸手挡住了柯飞扬的口。
接着,便听见房门被人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在几秒钟的安静之后,传来装上了消音器的枪声,在安静的夜晚里自是无所遁形。
柯飞扬紧搂着诸葛绿玄,疑惑怀中这软玉温香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有着令人不可置信的预知能力!
房里已无任何声响,但两人仍不敢轻举妄动,依旧紧偎着躲在衣橱里。
“二少,我们应该可以出去了。”他搂得她好不自在,却觉得安全又舒服,怎会有这种矛盾的感觉?
“还不行,再等一会儿。”他低头在她唇边说着。
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接近她;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贴着她的感觉。
人都走了,为什么要等?诸葛绿玄不明白,“要等到什么时候?”
“再等一会儿,也许会有人进来确定我死了没有。”
他总是刻意靠在她的唇边说着。
“嗯。”诸葛绿玄只用鼻音回子声,她不敢开口,惟恐一动嘴皮子,就会碰上柯飞扬的唇。
“赛大姐,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料到柯飞扬会对她的名字感兴趣,还在此种情况下问起,但她仍立刻开口道:“赛诸葛。”
“真正的名字。”
真正?“诸葛绿玄。”她不能犹豫太久,但一时又想不出其他名字来诳骗。反正卧底警官的资料都暂被移除,她不怕他查。
“绿玄?很好听。”
一句夸奖连同他逼人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耳边,让她有些软绵绵。
“今年几岁?”
几岁?为什么连年龄都问?“你看我像几岁?”
“应该比我年轻。”他奢望着她真的比他年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少今年贵庚?”
“二十九。”
“二十九!二少,我老得可以当你的……妈。”她故意夸张以混淆视听。
第五章
可以当我的妈?柯飞扬不以为然。他的手从她的腰移到她的脸颊,在她的脸颊轻移摩挲着,“女人的年龄写在肌肤上,这么光滑细致的肌肤,我猜连二十岁都不到。”
“二少爱开玩笑,我只是保养得宜,就算不能当你妈,也够当你的老大姐。”她不敢、也不想拿下他的手。
柯飞扬的手再从她的脸颊轻移到她的颈部,停留在睡衣遮掩不住的胸前,“这是天生丽质,绝非保养得宜。”
他在做什么?她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诸葛绿玄拿开他的手,推开衣橱的门。
柯飞扬将她拉回怀中,并将衣橱的门拉上,虚张声势的在她耳边道:“嘘!不可妄动,随时会有人进来!”
“那你不可以再轻薄我,这事要传了出去,人家会笑你饥不择食,连足以当你妈的丑女人,你也有兴趣。”她索性将话挑明。
“绿玄,告诉我,你到底几岁?”这次他抱得更加亲密。他才不怕被笑饥不择食,他是怕自己的心态有问题,眼睛有问题。
“四十几了。”
“四十几?你好像在撒谎。”他贴近她的耳边况着,唇终于碰上她的耳朵!
诸葛绿玄根本无处可躲,耳朵因搔痒引来血液奔腾,她轻吟了一声:“真的四十几了!”
一声轻吟让柯飞扬更加肆无忌惮,他将唇挪到她唇边说道:“那你一定不止四十几,你很可能是上千年的仙或妖,否则,你如何能未卜先知,又如何让门自动开关?”
他看到了,诸葛绿玄一惊、头一动,唇就这样碰上柯飞扬靠在她嘴边的唇,虽然只是轻拂而过,已教两人全身起了异样的感受。
两人被困在衣橱里,她无路可退的蜷缩在他怀里,柯飞扬如此靠近她自是理所当然。若要说他刻意偷香,却又说不过去,若要说他也是碍于空间狭小而无可奈何,分明又给了他轻薄她的机会。
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被他看到她使用超异能,这比被他知道她是卧底探员还严重。
“二少,房间这么暗,你一定是看错了,门怎么会自动开关呢?至于我能未卜先知,那是因为我无时无刻都会。卦问吉凶。刚刚要睡觉前,我卜了一卦,卦象上说:‘君将终日雨淋漓,天道阴阳难定期,祸起东南亥子时,速远离去可躲离。’我的东南方就是你的房间,我只好速速前来带你躲离。”一番解释下,她不知碰了他的唇多少次。
柯飞扬相信自己没看错,他的视力超过一点五;他想暂时不动声色相信她,再查她的底。
“原来是这样,我可能是眼花了。”
抱着她的感觉,在没看到她脸部的情况下,跟抱个竟寇年华的少女没两样,甚至更迷人。
他在她唇边讲话,刻意摩挲轻触,享受那种撩人快感。年纪上的差异,让他忍住不将唇覆上她的,但这已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
“二少,我们可以出去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再商议。”他这样算不算吻她?那感觉蛮好的。
“好吧,明天再说。”他是不舍,但就算情调再好,在这样的空间里也会手麻脚麻的破坏了感觉。
他推开衣橱的门,扶着她走出来。
“绿玄,拿掉眼镜让我看看你。”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二少,请你继续叫我赛大姐,还有,我不习惯让人家看我的脸,那会伤了我的自尊。”
“你并不丑。”她别有一种风韵。
“我从小就让人家取笑,希望你能体谅。”
“好吧,”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只是暂时妥协。
“晚安,”她抽回手,迅速离去。
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柯飞扬心想:他不会真的有恋母情结吧?
他的确是从小缺乏母爱。
柯飞扬看着被打得犹如蜂窝般的床,可见来人是非置他于死地不可,若非诸葛绿玄,他肯定逃不过这一劫。
好一个神通广大、似仙又似妖的女人,他要查出她的底细,好确定自己是不是有恋母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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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落地窗跳出柯飞扬房间的人影,又没入另一个落地窗中,他今夜就要索取他该得的。
躺在床上的躯体丰腴又妖娆,人家喜欢温柔可人的女人,他偏喜欢这种风骚的女人。
潘郁芬习惯裸睡,一件薄被滑到腰间,白嫩的丰满暴露无遗。
来人拿下头套,将枪放到床头柜上,嘴角挂着一抹邪恶而得意的笑,注视着床上的裸体美人。
他在床角坐下,立刻吻上了潘郁芬,手也跟着覆上。
在睡梦中,身体的生理渴望让潘郁芬热切的回应,所以没有仔细分辨就认为来人一定是柯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