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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彤紧握住追踪器,心中万分不舍,她已习惯了有它的日子;它是她记住仇恨的根源,也是她在思念父母时,惟一可以凭吊的东西。
她可以不用还给那个男人的,只要她不再找他就好;可她又怕他找到她,干爹又那么怕他们,那她岂不是对不起干爹。其实,他并没干爹说的那么可怕,也许她可以留住它。那她得赶快走,在他没出现以前。
她发动摩托车刚骑出小公园,对面车道一辆迎面而来的车子突然转换车道逆向行驶,硬将她挡了下来,她猜是那个男人来了。
她转过车头想往反方向跑,那个男人却已下了车。
孟雨彤只得放弃摩托车,下车向前猛跑,她知道她没办法骑摩托车了!
鸠立刻朝她的方向追去,追约五十公尺,他看到一顶金发被风吹落于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瞬间泻下,在风里飞扬飘荡。
孟雨彤停下,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假发,又见鸠就快追上她,再也顾不得那顶假发,继续奋力往前不停的跑。
继续再追了约五十公尺,鸠一把抓住孟雨彤的肩膀,孟雨彤差一点踉跄倒地。她顺手扶住人行道上的一棵大树,胸口剧烈起伏,双脚微微颤抖。
鸠惟恐她又跑掉,转过了她的身,让她背靠在大树下,一手将她钳制在树干上,一手扣住她的喉间并抬起她的头。
一阵晚风抚顺了孟雨彤散落在脸上的长发,一张绝丽容颜就这样始料未及的出现在鸠眼前。鸠目不转睛、一脸讶异的打量着她;她根本不是什么小辣妹,她简直是个天女,出尘的天女。
她跟他电脑里的美女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够美丽、一样的长发、纤纤弱弱的外,还绝对令人我见犹怜。
只见她嫣唇微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星眸迷蒙带泪,粉颊因刚刚过度的跑步而苍白,纤弱的身子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大树上,一双纤细玉手紧抓住胸前的衣服,鸠也知道她在保护她身上的追踪器。
孟雨彤气喘吁吁,却见鸠大气也不喘一个,她的喉咙被他紧扣住,增加了她喘息的困难度,她已无力再反击,她也知道这个追踪器自己肯定是保不住了,思及此,顿时热泪盈眶。
鸠竟然有股想吻她的冲动,吻住那娇喘不止的嫣唇,尝尝她的味道。
“你不是找我来吗?为什么一看到我就跑?”他强压下那股冲动,在她喉间的手松了,却仍贴在她洁白诱人的肌肤上。
“我本来是要把东西还给你的,但是我后悔了,它应该是我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委屈感顿时涌了上来,泪水也不自觉的滑落。
鸠伸手拭去她的泪水,引得孟雨彤一阵轻颤。她不是怕他的触摸,而是惧怕他触摸她时所带来的奇怪感觉。
“想还给我?怎么会突然想还给我?”看着她那张美丽娇容,就算她想还给他,他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就是想还给你,既然你不要,那我要。”她推着鸠的手,想大大方方的从他眼前走掉。
鸠顺势拉她入怀,搂着她的纤腰就往车子的方向走。
她的纤腰不盈一握,身上飘出一股淡淡幽香,他感受到孟雨彤微微轻颤了一下,但并不影响她带给他的美妙感觉。他在她耳边压低嗓音说:“你知不知道你惹火我了?我的假期因你而泡汤,你得付出代价!”
“代价?你不会因为一个假期而杀了我吧?”难道他真的是杀人不眨眼?
“杀了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杀了太暴殁天物。”
“那你想怎样?”她只能跟着他的脚步走,根本无法逃脱。
“我要好好想想该怎么从你身上讨回我损失的。”
“我把东西还给你,你放我走!”她还是先保住自己要紧。
“你难得像此刻这么乖,我怎能放你走?”他们每次见面总得打个几回。
“你胜之不武。要不,你放开我,我们再打过。”那她肯定会想到办法脱逃。
“上车!”他们已走到车边,鸠不理会她的话。
“不要!”她试图反抗。
鸠将她推上了车,也顺手让她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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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彤在陌生且空无一人的房里醒来,她先是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是否完整,再摸摸她的追踪器是否还在。
一切完好如初,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只记得上了他的车,其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立刻下床朝房门而去,当她正想拉开房门时,鸠已先她一步推开房门。
她机警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这房间够大,大到可以让她施展身手。
“你打不过我的,最好放弃你的念头,免得受皮肉之苦。”鸠见她已然摆开架势,好言相劝。
孟雨彤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她总得奋力一搏,不能坐以待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怎样?”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想问些我想知道的事。”
“无可奉告!”语罢,她立刻使出两个回旋踢,将鸠往门边逼去。
干爹千交代、万嘱咐,她是不可能对他透露半句的。
鸠只是问并没有反击,他一静一动之间的利落帅气,配合上他嘴角戏弄的笑意,让孟雨彤看得失了神,更气得牙痒痒的。
“你在笑什么?”好像她闹了多大的笑话似的。
“你的动作还算利落,不过就是力道不够,需要再调教调教。”
“那你站着不动,试试我的力气如何?”
“尽管来吧!”
那她还客气什么,她手脚齐上,招招攻向他的重要部位。
鸠果真站着不动,他的身体或左、或右、或蹲的避过孟雨彤的攻击。
闪了几个身后,他抓住她的手,他不敢太用力,惟恐折断她细长的藕臂。他借力使力往怀中轻轻一带,便轻而易举地将她钳制在怀里。
“力道虽不够,却招招狠毒,你对我这么不客气,那我也不用太怜香惜玉。”
“你放开我!”她的手已无法动弹,她心念急转便将脚往后一勾,想直接攻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鸠侧身闪过,火气也跟着上来,“真是最毒妇人心,你想断我的后?”
“就断你的后。”她另一脚又紧接着攻击。
鸠将她往前推向床,闪过这一脚。
孟雨彤被他扑倒在床,正翻好身想继续攻击时,鸠高大的身影已笼罩下来,紧紧的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不然,我一定断你的后!”她想抬腿攻击他,却连动也不能动。
“你要断我后,那我得先留种。这里没有任何女人,就只有你一个,我是不是该在你身上为我自己留种?”这个女人竟然三番两次不客气的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击,他一定得吓吓她。
“不可以!”她猛摇着头。
“不可以?谁说不可以?”他拉住她毛衣的衣摆往上一脱,她的上身仅剩一件白色内衣和他的追踪器。
“住手!”她紧张的怒喊出声,泪水已在眸中打转;她的双手在鸠脱衣服时恢复自由,她现在猛推着他的胸膛。
鸠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不理会她的怒喊声,“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会告诉你的。”她倔强的说。
“不告诉我?”他以另一只手脱下她的裤子。
孟雨彤一惊,哭喊出声,他任由她大哭大叫,他的用意就是要吓她。
她全身只剩下内衣裤,泪水也缓缓滑落。
鸠惊讶于这副纤弱胴体竟是这般玲珑有致、曲线曼妙,她的肌肤更是洁白赛雪、似是吹弹可破,他体内一股欲望悄悄的、冉冉的升起。
“孟雨彤,我叫孟雨彤。”她边哭边说,模样煞是可人。
“孟雨彤。”很美的名字。
“你知道了,让我起来!”
“只知道你的名字还不够,我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怎么可以让你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告你强暴。”
“强暴?我怕你会投怀送抱,从此不再理你的老师男朋友;再说,法院的传单根本不知道要寄给何人,寄往何处?”他记得她说过她男朋友是个老师。
“你无耻、下流!”
“还不曾有人这样骂过我,不要说我没警告你,你若再骂人,我会处罚你。”
孟雨彤紧抿着嘴,不住的摇着头,眸中泪光闪闪,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下风,不知为什么,从他帮她包扎伤口那次起,她便明白自己不怕他,她此刻怕的是他会侵犯她。她喜欢冯子毅,不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她。
她的模样让鸠心生怜惜,他放开她的手,却不让她起身,侧身躺在她身边,一手支撑着头,一手拥她入怀,并用他的大腿压住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放了我!”孟雨彤口气不但放软了,还语带哀求,双手推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