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你不要生气,所有的话,就当我没说。”魏凝霜被鹰压得无法动弹,只能双手死命的护住被鹰解开的上衣。
“我已经听进去了。既然要用身体抵债,就要甘愿点,这个时候才故作矜持,你不觉得太慢了吗?”鹰注视着她,脸上表情冷漠。 魏凝需被鹰说得无言以对,他的眼神看得她面红耳赤;这本来就是她今天见鹰的目的,她没有临阵退缩的筹码。 她迟疑了一会儿,便伸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你可不可以关灯?”
“我要看你。”他的言语中没有多余的温柔。
她的手顿时停住,泪跟着滴落。鹰无疑是在折磨她。“不要这样!” 鹰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阵不舍。她应该是用这种方法博得男人的呵护、疼爱吧! 鹰低头吻住她,不再与自己的理智抗争,一切等要了她再说吧! 魏凝霜没有反抗,她顺着自然的生理反应而反应,毫无保留地表现出她对鹰的情、对鹰的爱,不矫情、不做作。不隐藏。
两人一触即发,一个吻便让他们陷入情欲的漩涡里。
魏凝霜不能自己,娇弱无力地让鹰为她领航,带着她到一个她陌生却又美好的境界。
鹰感受到魏凝霜所感受的,她的反应虽热切,却是那么的纯真自然,让他不禁失控;他褪去魏凝霜身上的衣服,魏凝霜洁白无假的娇美身躯令他血脉偾张。
他的吻由她的额头往下轻啄过她每一处敏感,然后停在她小巧的玉乳上吮弄着,他的手则由下往上,游走过每一寸肌肤,直到覆住她的隐密处。
魏凝霜微微颤抖,嘤咛声不绝于耳。鹰的爱抚让她神魂颠倒,而鹰也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鹰的手指先轻探她隐密的入口,再缓慢的深入;魏凝霜因不适而突然娇喘,让他的探索感到讶异。
他再度覆上她的唇,手指却更加深入,他要证明自己的怀疑无误。果不其然,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他立即将手抽回,拥她入怀。
受过严格训练的他,自制力绝对在常人之上。
“你还是处女!”他拉过棉被盖住两人,他想先为自己暂时保留她的纯真。
“你……你是不是不喜欢跟没有经验的人……”魏凝霜躲在鹰的怀里嗫嚅,深觉羞愧。
“不是。”鹰拨开盖住她的脸的长发,低头看着她。
“那你一定是认为我会拍人裸照,一定不是个正经的女人,对不对?”
“也不对。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拍的?”
“先叫他们洗澡,乘机在酒里下药,洗好澡就叫他们,等他们睡着之后,我妹妹会帮我拍照,”只是个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方式。
原来,有她妹妹帮忙。她妹妹看似不单纯。“你刚刚说你妹妹说什么?”
“她说……身体可以交易。”
“身体是可以交易。”
“鹰,我会这么做,实在是因为我真的不想嫁给曹正邦。”
“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曹正邦?”鹰决定听她的理由了。
“我不喜欢他。”当然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
“就这样?还是你另有意中人?”既然起头了,乾脆就问到底。
“我……我是有意中人。”就是你。
鹰的手突然停在她背上,不再滑动。她的坦白,让他觉得大受刺激。
他立刻翻身下床,动作迅速俐落;他穿衣的动作更是快速,还带着一份帅气。
“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他说完便走了出去,将房间留给魏凝霜。
魏凝霜自然不明白鹰是怎么了,她不解为什么他的情绪转换如此之快。
她穿好衣服,赶紧下楼去。再看见鹰时,他脸上已是以前的冷漠。
魏凝霜不敢和他讲话,跟着他默默的上车,默默的看他开车,直到车停在她家门口。
魏凝霜不打算默默的下车,她转身抱住鹰,献上自己的唇,并在鹰的唇上吸吮,直到鹰回应她,并由被动转为主动。 ,
鹰回复了刚刚在床上的热情,他的吻炽热而温柔,有着对她的深情,也有着对她的不舍。
一个长吻结束后,两人相互凝望半晌。
鹰湛蓝的眸中散发着只有自己知道、不为人知的情意。
魏凝霜再度抱住鹰,在他耳边娇声说道:“我还要!”
鹰楼紧她,附在她耳边说:“可以。但是,你要记住,你的身体是我的,谁都不可以碰。”包括她的意中人。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觉得好受一点。
“嗯!”魏凝霜将脸埋人鹰的颈窝,娇声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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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
曹正邦拍桌怒喝:“什么?证物不见了!那我拿什么通魏士豪就范?”
警政署三位警官也跟着脸色一变。 其中一人道:“是终极特务干的。”
“终极特务?他们真如传言中那么厉害?”曹正邦嗤之以鼻。
“你也领教过,魏凝霜两次都是他们救的。”至于被魏凝霜拍裸照,再请终极特务拿回相片的事,他们就不提了,那只会换来冷嘲热讽。
“我不管那些终极特务有多大能耐,你们都要负责让我娶到魏士豪的女儿。”他第一次掳来魏凝霜,只是想让魏士豪就范,是魏凝霜那份特有的气质与娇美,让他兴起了联姻的念头。
“除了联姻,没别的方法了吗?”他们吃过魏凝霜的亏,深知魏凝霜的魅力,只怕曹正邦要联烟,是基于私心。
“警政署的人事命令下个月就下来,魏士豪肯定会被升为大队长,变成你们的长官,到时候他要是三天两头来临检,我们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你们说,若我成了他的女婿,他会不顾他女儿的幸福吗?况且,这些酒店、赌场,你们都是有股份一的,一旦被查到,后果你们自己知道。”曹正邦冷言说道。
三人对看了一眼,觉得有理。
其中一人开口:“我们也知道严重性。我们查过了,魏士豪的户头里已经没什么存款,他应该不会有钱请终极特务处理这件事才对。我们听说过,那些终极特务有时对大案件会有兴趣,万一是他们盯上我们,盯上这批……”
“住口!”曹正邦再次怒,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晓得隔墙有耳吗?”
“干脆再把魏凝霜掳来,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再让媒体炒作一下,她不嫁都不行。”另一个人紧接着说。
“我也是想这么做。如果到时魏凝霜还是不从,我只好委屈一点。娶她的妹妹魏凝雪。”
“要做就要快,我怕那些终极特务会插手,他们一旦插手,只怕……”领教过终极特务的人心知肚明。
“你们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手下不是没人,也不是没武器。”曹正邦就不信邪,他威风黑白两道也不足一天两天而已。
“曹公子,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轻那些终极特务,我们最好做些防范。”
“你到底烦不烦?一个晚上全跟我讲那些终极特务。我不想听了,今天到此为止!”曹正邦赫然下逐客令。
三人漠然从后门离开酒店,面带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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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午夜。
鹰又来到魏凝霜的阳台上,没有上锁的落地窗半掩,鹰走进房内反手关上。
魏凝霜依旧抱着大抱枕。
一件棉被被她踢到床尾。
鹰顺着床沿坐下,魏凝霜睡得很熟,床垫的下陷只让她翻了个身,却没有醒来,但闻她口中呢喃了句什么。
鹰没能听清楚整句话,倒是听见她叫着自己的名字。
鹰嘴角牵动了一下,她的低喊让他这一周以来的辛劳奔波、一周以来对她的思念,有了一点点代价。
他低头找到她的唇,先是浅啄以解他的相思之苦,等她梢有回应,他便深人品尝她的甜美。
魏凝霜从梦中转醒,眼睛却一下子睁不开,她知道足鹰,她熟悉他的气息、他的吻:他终于来了,她想他想了一个星期,可是她现在好累。
“凝霜,你醒了吗?”鹰见她眼睛还闭着,便轻啄着她的耳垂。
“鹰,好痒啊!”她偎进他怀里。
“凝霜,你快起来,我有话跟你说。”他摇了摇她的肩。
“不要!我好困,你陪我睡觉。”她像抱大抱枕一样抱住他。
鹰在她旁边躺下,“我不能陪你睡,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管!”她整个上半身趴到他身上以防他走掉,眼睛却还是闭着:她根本听不懂鹰话中有话,更不了解男人的生理反应,她总是在鹰面前任性。
“凝霜,我先走好了。”她好像很累。
“不行走!”她搂紧他的脖子。
“凝霜,凝霜……”
他继续轻声唤她,魏凝霜均匀的呼吸声却已响起。
鹰见她睡得香甜,不忍心叫醒她,只好任由她趴在他身上继续睡。他利用半夜找她,却没顾虑到她体力是否承受得起。
他用手表上的连车内的电脑,索性在魏凝霜房里闭目养神。
他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对魏凝霜的意中人不禁心生醋意,心中那股酸味,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