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唇齿停留在她小巧的粉嫩乳尖时,她不禁从喉头逸出缠绵诱人的呻吟,娇软的身躯像渴求著什么似地拱起。
「蒋……」被自己逸出的娇吟所惊吓,舒子馨努力想找回一点理智,瘩哑地想叫他停手,却不料那样的轻唤反而更加诱人。
蒋承礼低声轻笑,邪气的将手掌自她的裸背移下,捧握住柔嫩的臀办,准备继续上次没完成的事情。
对男女情事还很生嫩的舒子馨,根本不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任由情欲宛如浪潮般席卷她的感知,让他在自己身上施放奇异的魔法。
才觉他粗糙的大掌正摩挲著她翘臀之际,下个瞬间,一种陌生的涨痛自下腹部袭来,令她倒抽一口气,连忙想退开身子。
「你会慢慢习惯的。」蒋承礼压住她,微微一笑,手指没入了她的私密,一面轻缓揉捏著那湿润的花瓣,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入侵。
「痛……」瘩哑的嗓音只吐得出这个字,随即又陷入一阵迷乱的战栗。
舒子馨只注意到自己的怪异感觉,却没察觉蒋承礼正忍受著早已昂然的欲望。
他没入的手指开始前後移动,而她的窄紧令他备感煎熬,他试图再加入另一只手指,扩张侵犯的领域。
疼痛令舒子馨不安的扭动身躯,却只引来他更加狂肆的抽动,而他的唇则游移到她的颈边啃咬著,激越地挑起她的渴望。
蒋承礼将空闲的另一只手上移,猛地悍然夹捏她柔软胸脯上的嫩蕊,令她不住进出动情的娇喘。
「不、不要了。」她好不容易进出完整的宇句,却只引来对方的戏谑。
「现在才刚开始呢!我的小姐。」蒋承礼邪气一笑,抽开长指,任自己昂藏的火热欲望抵住她已经盈满蜜液的在心,捧握住她的臀瓣,挺身而入,刺穿了她的意识。
尽管已经是第二次了,但这股巨大的疼痛像要撕裂她,她的指尖陷入了他宽厚的背,低泣而不安的扭动,想脱离他的入侵。
「习惯我!」他霸气的按住她的臀,命令著。
军事化的命令果然再度对她起了作用,舒子馨安静了下来,委屈的咬著唇瓣忍耐那股疼痛过去。
蒋承礼低下头,开始吮吻起她被咬著的艳唇,慢慢卸下她身体的僵硬和紧绷。
当他开始在她温暖狭窄的体内移动,并随著欲望逐渐加快速度时,疼痛依旧,她几乎要受不住他猛烈的撞击,低低切切的自喉间逸出柔弱的哀求,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愿,只是更加狂野的冲刺。
随著他的节奏,一种夹杂的痛楚与满足,奇异地自她的体内燃起,她开始试著回应他,不自觉的收缩著私密之处,而她怯懦的尝试,引起他如野兽般的低吼和更加强势的挺进。
夜正漫长,原始而古老的节奏点亮了寂静的夜,爱与不爱已经不是问题,而是答案……
好烦。
「起床了。」低沈的嗓音第N次在耳边骚扰著她下得安眠。
她不要起床!她要睡觉!
可惜她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因为她好累,快累死了,身体酸痛得像被十辆卡车同时辗过。
「我得上班去了。」
低沈带著笑意的声音在她耳际反覆,舒子馨终於投降的从睡梦中挣脱,眯起眼睛,企图从缝隙里找出扰她清梦的凶手。
「啊—」甫张开眼,她就被一张过近的俊酷脸庞吓了一跳。
「早安,小姐。」蒋承礼单掌扶起她的後脑杓,低头绵密地吻仕她娇艳红嫩的唇办。
他温热的鼻息拂在她的脸颊,舒子馨才猛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她依旧这么甜美。
蒋承礼撬开她的唇,浅尝她的味道,好半晌才依依下舍的放开。
「好了,起床吧,我该去上班了。」
蒋承礼站起身,一身笔挺的西装和抖擞的精神,令舒子馨大感不公平,明明昨晚两个人都做了一样的事情,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她却得忍受满身酸痛。
做了一样的事……等等,舒子馨红著脸,困惑地想记起事情怎么发生的。
天啊!为什么每次跟这男人发生完关系後,她都还搞不清楚状况?
第一次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一次,她从头到尾都……咳!都仔细参与了。
为什么她还是有种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的困惑?
对了,其实她从昨晚就处於困惑状态了,一开始是半夜醒来,莫各其妙的在他怀里,後来又莫名其妙的被他抱住,然後事情就忽然莫名其妙的发生了!
「你昨天晚上为、为什么要……跟我……」舒子馨想问他为什么对自己做这件事情,看著他兴味盎然的表情,她怎么也说不完整。
「为什么跟你怎么样?」蒋承礼闲散地撇起嘴角。
「你明明知道我在问什么!」舒子馨懊恼地羞红了脸。
「你不喜欢吗?」蒋承礼慢条斯理地走上前,俯身与她平视,很坏地挑起眉。
「我……那、那不是重点。」被他深沈的眼眸和浓厚袭来的阳刚气息弄得心跳加快,舒子馨觉得自己全身热得快透不过气了。
「可是对我来说,那才是重点。」蒋承礼的声音低沈沙哑,气息拂过她脸颊,充满挑逗。「你喜欢吗?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舒子馨被他压迫的不自觉向後倾。
「那我的答案也是不知道。」蒋承礼一笑,伸手扶起她快倾倒的身子,闲闲地抽身踱开。
「什么?你不知道?!」舒子馨怔了半晌才嚷起来。
他跟她发生关系的原因居然是不知道?!
「如果你的答案是另一个的话,那我的答案也会跟你一样。」蒋承礼意有所指的撇唇一笑,踱向门边。
答案是另一个?他指的是,「我喜欢」吗?
舒子馨讶然无语。
「别发呆!我要出门上班了!」蒋承礼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朗声说道。
「噢。」舒子馨怔怔的答著,想依言起身,却发现身体仍酸痛得不受控制,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好累,不想去。」
「那今天我请假好了。」蒋承礼一笑,说出令她出乎意料的话。
「真的吗?」舒子馨诧异地瞠大眼睛。
「可是,请假在家的话,我就得找点事情做。」那骄傲自信的笑又出现了,蒋承礼气定神闲的开口:「看来,在我家里,最好的娱乐就是跟你做某件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就请假。」
「不要!」舒子馨连忙忍著四肢无力的酸楚,坐起身。
「真令人伤心的反应哪。」话虽如此,蒋承礼却深感有趣的大笑。
「出去啦!我要换衣服。」笑笑笑,哼!舒子馨气鼓鼓的拿枕头扔他。
「需要我帮忙吗?」他的表情百分之百的绅士,褐色的眼眸却闪烁著兴味的光彩。
「出去啦!讨厌!」舒子馨红著脸嚷著,终於赶走了蒋承礼。
几分钟之後,舒子馨梳妆完毕,走出他的房间,神色有些沮丧。
「又想起舒老爷的事情吗?」蒋承礼一针见血的说。
「嗯。」舒子馨闷闷下乐的应著。「为什么爸爸非要我嫁给一个根本不想娶我的人?」
「因为他是骗你的。」蒋承礼目光坦率的直视著她。
「什么意思?」舒子馨瞪大眼睛问。
蒋承礼将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舒子馨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
「那我昨天是白哭了?」被骗的感觉令她很受伤。
「那是不得已的,我们必须让敌人信以为真。」
「所以宁愿让我伤心?」舒子馨哑著声音反问:「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没有时机。」蒋承礼简洁的回答。「我的办公室跟你的住所都已经被对方监控。」
「我的住所?我的房间吗?」舒于馨感到一阵寒意。
「你记得那天我吻你的时候,又忽然离开吗?」蒋承礼严肃的说著。「因为那时我发现你房间里有监视器。」
「监视器?」舒子馨觉得宛如被人从头淋下冷水,震惊地说。
「在我的行军床里。」蒋承礼说:「行军床是公司外借的物品,被动手脚并非不可能,之後我们又在你房间和房子里的某些地方找到监听器,甚至我的车子里也有,为了避免对方起疑,我们一直没有拆除的行动。」
「你也是因为对方在监听的关系,才不跟我说话?」舒子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所监视著,恐惧和厌恶的感觉油然升起。
可是当她明白,那几天蒋承礼对自己的疏远是有理由的时候,心里却又不知为何放松了许多。
「那是原因之一,另外我必须尽量隔离我们的关系,以免情况更加复杂。」蒋承礼说:「毕竟是我们公司的内贼,要在我身上下手非常容易,为了避免让他有机会接近你,我只好连带疏远你。不过目前内贼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暂时也不需要再保持距离,只是简单的问题解决,麻烦才要开始。从今天起,你必须恢复和先前一样,二十四小时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