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为了什么?”
“我……我只想和自己真心所爱的男人……”她干嘛非要跟他说这些呢?糗死了!
“这么保守?”他表面上调侃,其实她的话令他心生暖意。“说不定你会爱上我。”
她倏地睁大眼睛,脸更红了。“我……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爱上你?我……我才……才不会爱上……”小白脸三个字她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倒是项千擎有意见了,不满地说道:“像我这么有情有义的男人你上哪找?借你一千万分十六年还,说出去十个人有十一个会笑死。”
哇!这个男人真的很吝啬耶!动不动就提醒她欠他钱。“好,好,你有情有义,你好的没话说,你对我恩重如山,我很感激你。但,我还是不能跟你上床。”
“别说得好像自己很委屈的样子。”他撇撇嘴。“搞清楚,要不是我,那头肥猪现在正趴在你身上喘息。”
也不必说得这么露骨吧!田心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我刚才已经说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很感激你。”
“你还是没搞清楚吗?不过,你确实是应该感激。从那头大肥猪变成我,只怕你真要感激的痛哭流涕了。”他口气可狂了。
从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好像当自己是瓦古今来破天荒的绝色美男。
“哈、哈哈……”她无力地干笑几声。“先生,跟你上床能延年益寿?还是有强身治病的功效?”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露出邪气的一笑。
“这种事……这种事能试好玩的吗?”她倔强的顶回去。
“你要把你的初夜毁在一个几乎是陌生,而且还有可能是自己一见就想吐的男人手里吗?”
“我……我跟你也……也不见得多熟悉”
“起码我‘秀色可餐’多了。”
“别乱加成语在自己身上!”她羞红着脸叫道。
她的脸愈来愈红、愈来愈红……仿佛像一把火在脸上狂烧,因为他突然就走到她面前了。
“做……做什么……”讨厌!他干嘛像竹子一样直挺挺的杵着不动?还靠人家靠得这么近。“你是不是有……有什么话跟我说?还……还是……”
“嘘,别讲话。”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触她的唇。
“我……我干嘛不能讲话……”她声音抖得好厉害、好夸张。
“嘘……”
“嘘什么嘘……”她只说了一半他的唇就已贴上了她的,令她全身神经倏地一绷。
他轻轻的啄着她的唇瓣,并未深吻。
他的唇又热又烫,她能从自己的唇瓣尝出属于他的感觉,那是种令人心荡神驰的感觉……
他稍稍松开她的唇,凝视着田心一脸的茫然。“还要不要继续?”
这么快又扯到上床啦?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我是说接吻。”他努力憋住笑意。
要不要呢?她喜欢他嘴唇的温度,好暖,好暖……“你只能吻我,动口不动手。”
还先开条件哩!这别扭的女人。“成交,我一向尊重女性。”他摊摊两手并伸长,将掌心分别贴在她身后左右的两边墙壁。
她被收容在他手臂与胸膛之中,她好紧张,只好闭上眼睛。
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了他的滚烫……
这次,他的吻深了些,四片唇瓣在一阵辗转交融中纠缠,他以舌拨开她的口,探索那抹渴望已久的芬芳,品尝这份因她才有的甜蜜馨香。
他的吻,是赤裸裸的、毫不含蓄的。田心有些慌乱,不知如何跟上他滑溜于她口中的舌,而自己的舌也在怯涩下渐渐僵硬;意外的是,味蕾竟变得脆弱而灵敏——渗入她口中的热气,挟著一股淡淡菸草味和浓浓男人味。
属于他的气味,像酒,像一杯调和的恰到好处、甘中带甜的鸡尾酒;它不烈,只会教人上瘾、失去了防备,一再恣意啜饮之后,竟不知不觉的有些微醺……
她在微醺中,紧绷的神经遥渐放松。她终于能跟上他的步伐了,她舌尖的柔软,像是为了迎接他更多的缠绵而做好准备。
他恋上她的清新,而她醉在他的醇郁。不一样的眷慕,一样的欲罢不能。
痴迷陶然中,该放纵的是感官享受而非理性思维。这家伙到底用这嘴唇吻过多少女人?
老天!她怎会无缘无故想到这么个既要命又该死的问题?
堂堂男子汉落到……“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地步实在可悲。
“喂,你……”
她在他终于结束热吻后抢得优先发言权,却又立刻遭到褫夺——
他一埋进她发鬓,便以湿热的舌尖在她耳畔绕行,并含弄她白玉般的耳垂,不停的,不停的……
被他这么一干扰,她哪里还讲得出话呀!几百道热流从耳根向上奔窜,整个头皮都麻了,脑袋一片混沌--田心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
他的头颅愈埋愈低.最后陷在她雪白的颈子,时而啃咬、时而吸吮。他口中的热气不断的拂过她的肌肤,令她整个胸腔全因这股热气而饱胀了起来。
他愈埋愈低,低到失了分寸,低到不像话!
“喂,喂……”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呻吟,千万别告诉她这就是叫春,她绝不承认。
“你……是不……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她带着喘息微愠的提醒他。
他的唇已经贴在她胸口了。
他只有发出一声呢哝回应,依然故我的继续动作。
“我们说好的……你……你不可以……”喘声、吟声、颤声,罄声入耳无一不像叫春,她真恨自己为何无法一口气说完一句话。
“嗯,动口不动手……”他接下她的话,语音含糊不明是因为他正咬着她胸前的钮扣。
“那你还……我说过了,只能接吻……”她堆满惊讶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一幕奇景——
他咬了咬,钮扣便解开一颗,他再咬,再开一颗……
她忽然想起开罐器——天啊!他的嘴巴和牙齿是不是构造异于常人?除了一般基本功能竟还有不小的附加价值。
“吻……你对吻所下的定义太刻板也大狭隘了。它……可以是无限的……”四颗钮扣全遭到撤离的命运,柔软的布料在失去依靠后只能无力的垂悬在左右两边,再也无法克尽遮蔽的责任。
她看见他吻上了罩杯所掩不及的半边乳房。
魅惑的薄唇栖息于丰满的雪峰之间,这一幕,很性感……
“你嘴巴的活动范围会不会太大了,”她强忍逐渐加快的心跳。
“我说过,我一向尊重女性,既然你不喜欢,我这就缩小范围。”他微启的口瞬间含住雪峰最顶端。
呃?倏地,田心心脏紧揪,连脉搏都跟着起了撼动——他这范围缩的也未免太……太小了吧!
虽然隔着胸罩,但一层薄薄的蕾丝注定逃不开似有若无的命运。
他的吮舔已濡湿了那层阻碍,在透彻与明朗的瞬间,她清楚感觉到自己原本柔弱的蓓蕾,因他不吝赋予的滋润而挺实了起来。
他非但毫不吝啬,还慷慨的很。他的含弄一刻也没停过,她实在有些耐不住了。
”啊……”破碎的娇吟由唇缝逸出,这声音充分显露出想忍却又没本事忍的残酷事实。
腿抖得厉害,从不知站立原来是一件这么辛苦艰难的事,她真怕自己下一秒钟就会滑倒在地了。
“啊……你……你……”她集中力气大吼。“该死的!你还不快点抱住我!”吼完腿也软了,他及时将她抱个满怀。
“你说动口不动手的,没有你的允许,我哪敢抱你呢?”
他冲着她笑,她则瞪视着他,那吊儿郎当的笑容实在让人很想痛肩他一顿。
“你怎能用白眼来对待一个正人君子呢?”
“你是君子?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或许还轮得到你。”“这问题一会儿再慢慢研究……”他一手环在她的腰际,一手从敞开的衣襟探人,轻抚过她赤裸的锁骨、胸口……最后停滞于肩带上。
手一划,肩带顺势延着肩头向下滑去,垂在她手肘的地方。
少了肩带的罩杯.似乎也少了存在意义——花瓣脱落了,他接下绽露的花蕊,捧在手心。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他半眯的眼,闪烁着一丝狡黠、一丝野性,光芒慵懒却透露着危险。
她的喉头像是哽着异物,令她发不出声音。他手掌的高温煨暖了她的乳房。 ‘
他以指腹揉了揉、拧了拧.反覆把玩着腻嫩的乳尖,只因爱不释手。
她虚软的身子枕在他胸膛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由乳尖传导至四肢百骸;有感神经或许不该这么发达,否则又怎会一点也抵御不了他的刺激与挑逗呢?
她的娇吟虽微弱,却不含糊,这已足够教他热血奔腾了。
“还要不要继续?”
她真恨他用这种带有捉弄成分的口吻。
“不要。”她轻轻摇头,扫动的发丝搔痒了他的胸肌。“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不过是初尝甜头,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她耳边有他喉头隐颤的笑声。“真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