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内,她才发现微弱的光源是房内的壁炉,大概是燃烧已久,火苗正微弱地跳动着,似乎即将熄灭。
她轻巧地躲进屋内的黑暗角落,两只眼睛张得大大的,却仍然看不到一个人,但呻吟声却持续着。
她的双眸转动着,直到她看到了一张长型大沙发。
为了得到火炉的温暖,沙发座椅面对着壁炉,方向正好背对着门,声音似乎是从沙发座椅上发出来的。
馨斯一步步地朝沙发走去,急剧的心跳冲撞着胸口,她的脸部表情因紧张而显得僵硬。
前年参加西班牙狂牛节差点被牛角撞到时,也没有此刻来得刺激,在心跳狂奏的陪伴下,她离沙发只有几步远了,突然——
一个女人窜上来,她的双手高举,交叉在自己的脑後,手指埋进浓密的长发中。
她的头微微後仰、眉头深锁,痛苦的呻吟从微张的樱桃小嘴中逸了出来。
馨斯赶紧躲在书橱旁,高大的书架完全遮住她娇小的身影,她悄悄地探出半颗头,眼前正在上演的场景,令她瞠圆了双眼。
微弱的灯光映照出女人姣好的面貌,她的表情像承受着无以名状的痛楚似的,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她光裸着身体跪坐在沙发上,低矮的椅背只及她的腰部,馨斯可以完整地看到女人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律动而轻微晃动,粉红坚挺的乳头,如花朵般在空气中绽放着。
馨斯伸手捂住即将尖叫的嘴巴,即使未经人事的她再傻,也知道她闯入了有人正在欢爱的地方,那一声声的呻吟,正是女人难掩的娇喘。
她慌张地看向门口,虽然只有几步远,现在却彷佛遥不可及。因为想要走到门口,她就必须通过沙发,问题是——万一被人发现,岂不尴尬极了?
她束手无策地呆站在原地,视线却无法移开眼前激情的画面。女人承欢的愉悦,深深振荡着她的心,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只穿着单薄衣物的身子,此刻觉得燥热无比。
女人白皙的身躯爬上了两只男性的手,大张的五指,在女人细嫩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的柔软,一直到攀爬至高耸的双峰。男人用拇指与食指玩弄着女人的乳头,粗暴的搓揉着,顿时,女人的头大力地往後仰,尖叫出声。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椅背後传来,浑厚的嗓音略带沙哑。「你喜欢这样,是吗?」
女人附和地点头,将乳头更贴近他的大手,乞求他的爱抚。
他却似乎刻意逗弄她,迟迟不让她满足。
女人终於不耐烦了,双手往下拉,将男人的头从下面拉了上来。
男人的头顺着她的拉力,伸出舌头,从她的肚脐眼一路往上轻舔,终於吻上了饱满的山丘,绕着无声呐喊的乳头画着圈圈。
「你……你这遭天谴的巴格……」女人夹带中、日文地轻骂,却换来男人一阵低笑,女人的痛苦似乎让他颇为快乐。
「我是吗?」男人低喃着,热气吐在她敏感的乳头上。
女人嘶吼一声,用力拉扯着他浓密凌乱的头发。
男人终於张开嘴巴,含住那绽放的蓓蕾,用嘴里的暖流舔洗那朵寂寞的花蕊。
「这样呢?甜心。」
「哦!太好了——」
馨斯从侧面只能看见他短及颈项的黑发、雄厚的背部,手臂上肌肉纠结,与女人平滑的肌肤对映下,更显得女人的脆弱。
洗净女人右边的乳头後,他转过脸,继续贪婪地吸吮她左侧的蓓蕾。
男人的脸有一半隐没在女人的乳沟中,但馨斯仍然看见他那如贵族般英挺的线条,坚挺的鼻端逗弄着女人的乳头,美好柔软的唇瓣微微上扬。
他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搧动着,他凭着触感寻找目标,两片柔软的唇瓣微张,含住女人的高峰,从他颊侧肌肉的蠕动,可以知道他正在用嘴巴吸吮女人坚挺的蓓蕾。
馨斯张嘴咬住手指,胸口突然发胀,隐约觉得男人含住的是她的乳头似的,一股暖流倏地从她的两股之间直窜上来。
男人尝够了女人的味道,双手抬高了女人的上半身,他稍微调整一下姿势,突然粗暴地将女人往下拉,用力地占有她。
「哦——」女人大声地尖叫。
男人不答腔,双手搭在她的腰间,主宰着两人的律动。
女人柔软的身躯一次次地迎向他的攻掠,他低头再次含住她的蓓蕾,与身体合奏着相同的频率。
女人的双手往後撑,努力地迎向他。
「快点、快点,我快受不了——」她疯狂地摇晃着身躯。
在女人哀求声中,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像一头野兽般地冲撞她。
女人急促高声地哀鸣、娇喘,可声音却被他的力道撞得破碎不堪。
馨斯两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他们,急促的心跳梗住了喉头,她只能用张开的嘴巴呼吸,微弱的声音完全被女人高分贝的叫声淹没了。
女人的身体痉挛着,在男人一番狂乱的抽动後,终於恢复了平静,两人又双双地倒进沙发。
「你是最棒的!」女人甜甜地说。
「你却是最贪心的。」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完全听不出几秒钟前他曾激情的占有她。
「嗯——」女人娇声笑着,翻身想亲吻他,却遭到他的拒绝。
「去洗个澡吧!」
「好吧!」女人站起身,伸手邀请着他。「你要不要一起来?」
「你先去吧!」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些微的不耐烦。
女人识相地转身走开,窈窕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中。
房内只剩下馨斯与男人,安静得连根针掉下去都听得到。
馨斯屏住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正在等候最佳的时机落跑。
她静待了一会儿,确定男人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才开始踮着脚尖缓缓地试图逃离现场,她好害怕对方会听到她像打鼓一般的心跳声。
走到沙发後面时,壁炉的火苗跳窜了几下,然後无力地熄灭了,男人低声诅咒了一声,然後她听见男人起身的声音。
全然的黑暗让馨斯失去了方向,她必须利用这个时候赶快逃离现场,免得被人当场逮到,万一这男人是飞龙堂里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麽办?
她加快了脚步,双手胡乱的在黑暗中摸索。
突然间手指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她还来不及捉住它,就听到眶啷的一声巨响,她——撞倒了沙发旁的立灯。
「搞什麽鬼?」
男人的声音近在耳边,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扣住,下一秒钟,她娇小的身体己被迫翻过椅背,跌坐在男人坚硬的身躯上。
「怎麽?这麽快就洗好了?」男人显然以为她是刚刚与他交欢的女伴。他的双手摸到她的大衣,低声笑了出来。「干嘛还费事的穿上衣服?不到半小时你还不是得脱掉它。」
半小时?在男人怀中的馨斯心慌地想,他们还是人吗?
如果是她做了刚刚那麽激烈的运动,不躺在床上休息个一整天才怪呢!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她得赶快离开「案发现场」,一天看一场色情春宫片已经足够了,她可不想在这里陪他们淫荡无度地过一夜哟!
馨斯用力撑起身体,却撞到男人的下巴,他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她顿时吓得又坐了下来,卷缩着身体。
「你在干什麽?」
为了防止她乱动的身体再次撞到自己,庞朔将她抱在身前,双手环抱着她,她身上的毛料大衣搔弄着他裸露的肌肤,他开始动手拨掉她的衣服。
可他解掉一颗扣子,她就随手将扣子又扣上。
他叹了一口气,单手捉住她的双手。
「不要动!我帮你脱衣服,在房间内,你根本不用穿大衣。」
两三下,她的大衣便离开了身体,全身上下仅剩一套棉质的运动衣裤。
馨斯在他怀中不安的蠕动着,试着用身体抵抗他的接触。
庞朔却以为她的动作是想诱惑他,他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她耳边说:「果然不到半小时。」
他将手往前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棉裤规律地爱抚她,而她身上的热气透过衣料传到他的手指。
馨斯用力咬住下唇,硬是吞下惊喘声,才平复的心跳与燥热感,又全爬了上来,她的乳头还硬挺了起来呢!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力的挣扎,扭动腰部想躲避他的抚摸。
庞朔以为她是在施展「欲擒故纵」的把戏,乾脆将手伸入裤内,准确地找到目标物。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丝质底裤,从大腿侧边溜了进去,直闯进她神秘的禁地。
馨斯因过度惊吓而僵直了身子,「轰!」地一声,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庞朔的手指摸到一片濡湿,她的底裤几乎湿透了,他用指腹揉搓着她,感觉指尖下的肌肉正不由自主的痉挛。
「甜心,你都湿透了。」
他的声音像魔术师一样地催眠她,令她放松了身体,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顺从地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