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她笑婆婆一声。
徐慧兰急着去告诉老伴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戚幼吾跟着就在电话和牙牙学语中的儿子聊上了。
“跟谁讲活?”
魏欥华刚走出浴室。只在腰上围了条毛巾的他又赖倒在她身旁。
“我儿子。”她把电话转手给他。
“喂,圆圆呀,乖,想不想爹地呀?……爹地有空就会跟妈咪一起回去看你,好不好?……”他温柔耐心地朝线彼端念着爸爸经。
戚幼吾拿了条干毛巾替他擦着头发,瞅着他跟儿子说话的模样,她由心底笑了出来。
“又在窃笑我了是吗?”他已收线,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笑什么?快说!”
她全身不停扭动着,笑岔了气,边躲边求饶:“别呵我痒,拜托,求求你──”
他手下留情,但仍不放开她,以眼神警告她最好说点好听的。
“你一定不承认自己刚才跟儿子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很平庸对不对?”她说了。
“你笑我平庸?”
“嗯哼。”她没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回答的声音和表情都很跩。
他的眼底忽地闪过一抹促狭。“既然你已经把我改造得这么平庸,我不得不向你提出一个平庸的要求。”
“好呀,只要平庸就好办多了。”
“我等一下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好。”
“我爱你。”他的眼神又变得认真。
她窃喜,原来他也想听,透明眼底的戏谑被一种深深的温柔取代。“我爱你!”
禁不住蛊惑,他再次攫住鸦片玫瑰。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