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绿菡低呼,「你不可能想在这里……」
「我就是要在这里!怎么,嫌沙发不舒服?」天拓冷笑。没错,他是疯了,为她而疯狂。
天拓制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後,另一手则拨开她的粉红色胸罩,露出那成熟丰满的胸部,接著又解开她的裙子,动作刻意粗暴。
见她一脸漠然,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他咬牙扯下她的丝质底裤,直到她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天拓坐到沙发上,将她拉近。「把脚跨在我肩上!」他粗鲁的命令。
他衣著整齐,她却浑身赤裸,绿菡感觉屈辱极了!天拓居然在办公室里这样对她……好像她是个妓女……他真的伤透了她的心。
绿菡木然的将雪白的左腿跨到他肩上,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思考,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爱的天拓。
目光扫过她美丽的脸、雪白的胸,那粉色蓓蕾因寒意而挺立,让他的下腹益发肿胀,他将她的腿抬高,目光炽热的注视著那神秘的女性地带。
绿菡闭上眼,想要阻隔眼前情色的一幕。
她的私处泛著艳丽的红,十分诱人,天拓伸出手覆住,轻轻的揉搓、拉扯。
绿菡低呼一声,几乎要站不住,一股灼热的快感从下腹升起,她咬住唇,双腿抖颤,再无法支撑的虚软下来。
天拓连忙撑住她,一边用指腹轻轻拂过敏感的核心,感觉她慢慢渗出湿意,他将一根手指探入,立刻引发一阵强烈的收缩。
还是这么热情……他咬牙,开始快速抽动手指,浊声问:「除了我,还有谁这样碰过妳?」
绿菡无助的摇头,轻轻啜泣,无法掩饰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她要他,一直就只有他!
「没、没有,只有你……」她迷乱的轻摇著头,脸上漫起红潮,表情既快乐又痛苦。
她的回答让天拓兴奋得难以自抑,他加快速度,一阵阵浓稠花蜜沾湿了他的手,让他更加发了狂的取悦她,感觉她达到顶峰的收缩与颤悸,他抽出手,将虚软无力的她放倒在沙发上,拉下拉链,掏出已然肿胀的男性,将她无力的双腿曲起,挺腰冲进她仍悸动收缩的体内。
天!这感觉好得令他发出闷吼,她仍是又紧又热又湿,仿佛在邀请他更深入,他猛烈冲刺著,却隐约感到一丝不对劲,虽然她的身体迎合著他,但她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天拓注视她的脸庞,大惊失色的发现她紧咬著下唇,甚至用力到渗出血来。
他连忙放慢速度,「放松,叫出来没关系的,不会有人听到。」这个小傻瓜,见到她这样虐待自己,天拓心痛极了。
不能叫、不能叫,她怎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正在办公室里跟他做这种羞人的事!绿菡闭起眼,下体传来的快感强烈得让她差点逸出呻吟,她更用力的咬住嘴唇,尝到自己的血。她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
天拓低头吻她,试图分开她紧闭的唇瓣,同时持续而有节奏的冲撞著她,「叫出来,我要妳叫出来,没有人会听到的。」
他看见她摇头,一滴泪珠溢出眼角,这让他几欲发狂。当他这样爱著她的同时,她心里难道还想著徐硕泽?
天拓用力揉捏她随著冲剌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浑圆,狂猛的在她体内冲入、抽出……
一波波尖锐的快感让绿菡神志渐渐迷茫,终於,她咬著下唇的牙齿松开了,一声细微的呻吟从口中发出,「啊……」
「就是这样,叫出来!」天拓勇猛的在她体内不断冲刺,满意的见到她涣散的小脸不再苍白,反而染上一层艳丽的红,红肿的唇也不断发出销魂的娇吟声。
他双眼发红,下身急速律动著,终於在一声粗哑的低吼後,颓然倒在她身上。
当神志慢慢恢复,绿菡睁开眼,震惊的发现天拓仍留在她体内,自己全身赤裸,而他却衣著整齐,只拉下了裤头拉链。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种羞辱,可尽管如此,她却还是在他的挑弄下达到两次强烈的高潮……
绿菡无肋地动了动,随即惊讶的倒抽口气,感觉在她体内的硕大再次硬挺起来。
抬眼望入他深沉的眸子,那里头写满怜惜与不舍,他伸手轻抚她的唇,低声说:「你咬伤自己了。」
那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几乎让她以为他是在乎自己的。可他若在乎她,不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不会在这种地方占有她……绿菡忍著泪转开头,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但声音却很冷静,只有微微的颤抖,「你……『玩』够了吗?」
天拓僵了一下,他想解释自己绝对没有玩弄她的意思,只是爱她爱到发狂、渴望她渴望得快要发疯,可却听到她的小嘴继续说:「你答应我了,不能伤害硕泽。」
听到这句话,脾气再度涌上。为什么?即使在他怀里,她想的仍然是徐硕泽?
天拓硬声说:「我还没玩够本!」退离她的身子,将她翻转过来,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捧住她雪白柔软的臀部,从後面一举攻占她的体内……
「啊……」理智再次飘远,绿菡紧紧抓著沙发椅背,所有感官知觉全集中在身後亲密占有她每一寸的男人身上。
宽大的办公室内、舒适的沙发上,绝对的男人与女人,彼此占有、彼此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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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拓回到位於郊区的豪宅,他甩上门,满身酒味,摇摇晃晃的想走回房间,完全没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人。
「天拓,你给我站住!」楚振武颤巍巍的站起来,怒视著他,对他不修边幅的外表大皱其眉。「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管家罗嫂站在一旁,心焦的望著眼前这一幕。这……怎么这么刚好啊,少爷难得晚归、难得喝酒,却被难得来找他的老爷给逮著了。
天拓满眼血丝,毫不在乎的看了养父一眼。「心情不好,去喝点小酒。我回房休息了,晚安。」重新移动步伐。
「站住!」楚振武简直要气昏了,他望著浑身浪荡气息的养子,一张老脸担忧的皱起。「你又跑去跟哪个女人厮混了?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才想要定下来?」
厮混?自从找到绿菡之後,他早已和所有的女人断绝关系,因为他要的只有绿菡一个人。可是……天拓阴郁的想,他今天这样对她,她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就在办公室、就在沙发上,他占有了她四次,从白天到黑夜,她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楚振武见到他失神的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给我过来坐下!」
天拓耸耸肩,摇摇晃晃的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下,看著气得脸色发青的养父,感觉到一股痛快的满足。他已经老了,头发灰白,老脸上满是皱纹,从前那股气势还在,但自己已不是当年那个渴求关怀的小男孩了。
楚振武丢了一叠相片在桌上,「我已经受够了你的荒唐行径,楚家需要一个接班人,你必须赶快结婚,这些都是适合的人选,你自己挑一个。」
「我不要。」天拓一口回绝,看都不看桌上散落的照片一眼。他不要别的女人,只要绿菡一个!他的心只有一颗,已经给了绿菡,怎么可能再要其他女人……
「你敢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楚振武气得脸色涨红,接过罗嫂递过来的温水,润了润喉後继续开骂,「你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迷走了?迷得你晕头转向,忘了自己的责任!」
狐狸精?天拓讽刺的笑了起来。绿菡是全天底下最不像狐狸精的女人了,可他却爱她爱得发狂。她是他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但她要的却不是他,而是那个小记者徐硕泽!
她在他的怀里燃烧,心里爱的却是另一个男人,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吗?他们的身体如此亲密,心却相隔千里远……
看见天拓茫然的发著呆,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楚振武骂道:「我是不会让你跟外面的狐狸精结婚的,你也别想让那些狐狸精踏进家门一步!」他皱眉,狐疑的瞪著面无表情的天拓,「你该不会在这里藏了狐狸精吧?」
天拓僵了下,仍是没有答话。这屋里没有狐狸精,只有一个寂寞的男人,渴求著永远得不到的女人……
楚振武精明的看出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认定他的确偷偷藏了个祸水在家。他真不晓得天拓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与妻子鹣鲽情深,照理说应该可以当他的好榜样才是。只是,自从妻子几年前去世後,天拓对他就越来越冷漠了。
「我去把她找出来!」他挥动手杖,气冲冲的在屋里的每个房间胡乱翻找。
天拓变了脸色,站起来追过去,想阻止他打开其中一扇房门,「不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