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永远不会在你的面前出现。”她说走就走,一时之间关□心乱如麻,连忙紧拉着她
藏在身后的手臂不放。
“好痛!”徐美静惨叫了一声,他什么地方不抓,偏偏凑巧抓到她的伤口,她再也
忍不住疼痛,唉叫出声,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对不起!”他连忙放开手,当他放开时,他看到自己的手沾满了血液,这血不是
他身上的,那么是她身上的?
“你知不知道这样抓很痛?”疼痛使得她火冒三丈,气得差一点就拿只大铁锤往他
身上砸过去。
“你受伤了?”他呆呆的看着她手上的血问道。
“废话!”她翻个白眼,要不然他手上沾的是什么?
“你怎么会受伤?”
“还不是你!”徐美静对着他咬牙切齿的道,“刚刚我扑向你时,刚好被流弹打到
,幸好只是擦破皮而已。”子弹没有贯穿过去伤到骨头,只是把她的皮肤划了一道十公
分的伤痕,红色的鲜血就从那伤口渗透出来。
关□皱起了眉头,“伤口要赶快处理,要不然感染到细菌可是会留下疤痕的。”一
想到她细致的皮肤留下无法抹灭的伤痕,他的心就揪了起来。
“我也知道,所以我想找家医院帮我看看。”其实她打算去找流星帮她治疗伤口,
平时出任务受伤时,她都是上门给流星治疗的,现在她又要打扰流星了。
“算了!不要去找那些庸医,我叫樊帮你处理伤口。”他迳自替她下了决定道,他
怕那些庸医会医死她。
徐美静在想,如果流星知道自己被称?庸医不知道作何感想?不过她既然是病人还
是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况且是免费的,她何乐而不?呢?她跟着他坐上那台破烂的车
子。
关□试着发动车子,这辆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的车子没想到还能发动,幸好那家伙
没有扫到胎,四个轮子还能跑,他方向盘一转、油门一踩,车子就像箭一样往回家的方
向飞射出去。***
风居里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女人痛苦哀嚎声间。
“你这个死庸医,下手不会轻一点呀!”
云樊忍受着她在他耳边不断的谩?,精彩的词语统统都出笼了,即使她忍着眼泪看
起来楚楚可怜,一点也不像口出秽言的女人,但是下流的字眼纷纷从她的朱唇吐出来,
外加拳打脚踢,他还没帮她擦好药,就被她打得偏体麟伤的。
看诊过那么多的病患就属她最不合作,终于他受不了了,叫站在旁边看好戏的关□
抓住她,“你还不来帮我叫她不要乱动,她这样我怎么帮她擦药包扎?”
关□抿着嘴偷笑,连云樊也拿她没办法,他立刻走到徐美静身边制止她的拳打脚踢
,她恨恨的瞪向他。
“混蛋!你这臭小子也不想想是谁救你的,不帮我反帮这个庸医,现在不要乱动,
乖乖的上药吧。”
他用他那一双粗壮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腕,徐美静看自己的手不能动,立
即用脚贡献,她不断狠狠的踢向他的脚骨,奈何他的脚像钢铁似的,她的脚趾反而遭殃
!“你真是不安分!”
看她扭来扭去,关□突然的把她拥在怀里,一双手压着她乱踢的脚,徐美静是又气
又忿,尤其是闻到他那股属于男人的气味,害得她芳心大乱,一张小脸红得像番茄一样
。
她先是挣扎了几下知道徒劳无功,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的躺在他怀里,云樊怕
她又再发作,赶快消毒完伤口后上药,再用纱布把伤口包起来。
当关□抱着她柔软的娇躯时,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他脸上布满了错愕,该死的!他
怎么会对这个恶女起反应?像她这种女人在街上随便捉一大把都是,每个都会比她温柔
体贴。
虽然他不是柳下惠,但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信心,他挑女人也有一定的眼光,像她
这种女人他才看不上,但是她却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反应。
他下腹间的烧灼感有愈来愈严重的现象,一等云樊工作结束,他忙不?的放开手让
她离开他的身体,要不然再这样下去他相信自己会欲火焚身而死。
云樊看关□脸孔扭曲,一脸痛苦的模样,“□,你怎么啦?”
“我没事。”他匆匆避开云樊探索的眼光,怕自己痛苦的原因被发现。
他努力的抑止欲望的根源,天知道,刚刚她的体温还留在他身上,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不禁喃喃咒?着这个该死的恶女,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为什么他会对她?生欲望
?他想不透,看着徐美静那张纯洁的脸时,他的心竟然不争气的漏跳了一下。
当接触到她里着白纱布的手臂时,他的心就像被万只蚂蚁啃咬一般,虽然他不愿意
承认,但是天杀的!他竟会心疼!他怎么会心疼这个恶女呢?!他对自己这种心情感到
困惑不安。
他在心中探索了老半天,他知道为什么了,虽然他很不愿意相信,但是他知道自己
爱上这个恶女了!
很令人惊讶,当这个想法窜出脑海时,他还很难接受,这怎么可能呢?他喜欢的女
人典型是温和依顺的可人儿,而不是像母老虎的恶女。
他的脑筋是有一点失常了?他拚命的劝自己,一定是的。
爱情来得如此的莫名其妙,他连接招的时间都没有,害得他措手不及,等到他完全
平静下来时,再把自己的心情重新的思考了一遍,他不停的审问自己,这个恶女哪一点
好?你是不是有被虐待狂,喜欢被这个恶女虐待吗?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被虐待狂,只不
过爱情来时就是想挡都挡不住。
他的心经过了几番的挣扎,终于承认自己很不幸、很悲哀的,爱上这个恶女!这项
认知害得他差点想撞墙一命呜呼算了,这么多的女人,他偏偏喜欢上恶女,他的眼睛到
底长到哪里去了?
他有办法阻止自己不去爱她吗?或许学着去漠视她很容易,但是他的心却不听使唤
的随着她的喜怒哀乐而时喜、时怒,他想自己是完全投降了。
云樊把他下腹间不自然的反应以及脸上的挣扎看入眼里,一股笑意跃入眼底,他该
不会是……他掩着嘴角窃喜着,他等不及把这个发现与洌分亨。***
“老大,怎么办?”一名缩头缩尾的年轻男子,长得一脸的麻花脸,焦急的神色充
满了惶惶不安。
被称之?老大的男孩子一张脱不了稚气的脸看起来只不过年约十八、十九岁,但是
他的眼神却充满了逞凶斗狠,一脸凶样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他轻蔑的看着缩成一团的胆
小鬼。
“你这样子就怕了,根本没有资格当我的小弟!”这小子根本就是欺善怕恶型的人
,当遇到大祸临头时总是躲在他的背后,平时喜欢逞风头,要不是多一个人可以壮大声
势的话,这样的男人根本没什么用处。张闵忠厌恶的看着那小子。
“可是老大……”他直打哆嗦,不停的发抖结结巴巴的说着,“阿强、贱狗和野猫
他们都失风被警察逮得正着,而小利、阿明和大胖都已经被送到少年管制中心了,阿元
他们五个也被人打成重伤住进医院。老大,现在所有的人听到风声都不敢再出来,找他
们也三推四请的,好怕被警察逮到,要不然就是怕落得像阿元他们五个的下场一样,现
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
“去他的,那些没种的竟怕成这样,算什么好兄弟!”张闵忠忿忿的踢着地上的沙
子泄恨,现在被捉的被捉、散的散、受伤的受伤,他们这一群曾经潇酒过霸占整条马路
的飙车族就这样销声匿为了,他这个做首领的怎么都不甘心。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我想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老大,这话怎么说?”小弟好奇的问着张闵忠。
“你不觉得这事全都发生在一起不是太奇怪了吗?我想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着。
”
“老大,你想会是谁?”
“你不会想想看是谁吗?”张闵忠白了小弟一眼,这个没有用的家伙,什么事都要
他来做。
“老大,会不会是上次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男人,想报复我们把他打得偏体麟伤
所搞出来的鬼?”
几个月前,一个男人开着一辆名贵的跑车,看在张闵忠眼里十分不顺眼,于是带着
兄弟围堵那辆车子,把车子给砸烂,那名男子身手极好,他们这一些兄弟差一点就要被
打得落花流水,张闵忠感到气愤,要是传出去二十几个大男人打不过一个人,他们就不
必在道上混了。
于是张闵忠拿出装着灭音器的手枪,射了他手臂一枪,在他一只手受伤的情况下,
情势逆转,他的体力逐渐消失,身上也挂了不少的彩,不过还是给他逃脱了。
张闵忠到现在还记得,隔天自己特别注意报纸新闻却什么消息也没有,久而久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