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他们念中三那一年,她得知陆非和一名女校校花发生了肉体关系,当时她痛苦难当,每当想到她的意中人在别的女孩身上爱抚、冲刺,她的妒火燃烧到最高点,整整一个月寝食难安。
她主观地认为一定是那个校花勾引了陆非,于是,她主动去找那名校花摊牌;然而校花却不肯离开陆非。最后是陆非主动抛弃了那名校花,事情才告终结。
当时她欣喜不已,以为陆非迷途知返,谁知道自此之后陆非却变本加厉……
他与许多女孩上床,那些女孩共同的特色都是美丽、纯洁,也都以为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能令浪子似的陆非停驻,却也都被陆非伤透了心,他非但没有为她们停驻,且连她们的名字也记不住。
陆非毕业前的情史比校史还长,他身边的女孩不计其数,她也因此伤心绝望,在一次酒醉之后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在学校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体育老师。
那位已有妻小的体育老师对她非常好,然而这段师生情的关系却也维持了没有多久,终因她心里始终还是爱着陆非而告吹。
毕业后,陆非在旗帮老帮主的安排下赴日,她只知道陆非去读书,去学习武术及剑术,但陆非长期待在日本,他真正在做什么,除了旗帮老帮主,谁也不知道。
童雪均只知道,当分别多年,陆非再度返港时,他巳成长为一名成熟的、更有魅惑力的男子。他接掌了旗帮,以行事作风冷血、邪恶而残酷闻名于黑道。陆非回港后的风流韵事仍然不断,她陆陆续续地从她父亲口中得知,陆非在日本时借住于老帮主一位拜把兄弟家中,对方也是日本的黑道世家,财大势大,是道上的第一把交椅。
那位黑道世家里有位才十七岁,极美、极细致又典雅温柔的小姐爱上了陆非,并且在陆非借住的期间,怀了身孕。
老帮主的拜把兄弟要求陆非负责任,也很愿意把千金女儿嫁给他,嫁妆更是前所未有的丰厚,然而陆非却一口回绝,且二话不说,断然回港。
陆非走得不留余情,回港后也没对那位千金小姐闻问过半句,彷如那位和他夜夜缠绵床榻,终致成孕的女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既窃喜陆非未曾娶了那日本女子回来,又对陆非依然抱持着游戏感情的态度而忧心。她一心一意想嫁给陆非,却不知如何驾驭他,更怕开口向他表白,会换来他一顿嘲弄。
“不必了。”陆非邪气地朗笑。
他不是不知道童雪均对他的爱意,但他不喜欢这名性情倔强的女子;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想独占他、妒火炽烈的女子。那些女人的爱欲太强烈,爱上了他,就想用身体或情感来控制他,常让他心生反感。
童雪均蹙起眉心。“可是她——她是女的——”
陆非嘴角上扬,露出兴味盎然的表情。“雪均,我脱女人的衣服,不是稀奇的事,不是吗?”
童雪均脸上立即加了层红晕,饶是她已解男女情事,陆非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还是让她忍不住脸红。
“怎么样?没问题了吧?”夹带几分揶揄说完之后,陆非没再看她一眼,径自抱着手中佳人入房了。
童雪均紧抿着唇,她可以想见待会儿在陆非房中会发生什么事,那必定是香艳又刺激的……她不甘,但却无力阻止。
???
陆非抱着澄澄进入他的房间,在那张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他曾和无数女人欢爱过,上一个从那张床上离开的,是他的中学同学方小曼。
他把澄澄平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上了床,结实的手臂撑着床,饶富兴味地逼近她美丽的脸孔。
“你想怎么样?”澄澄皱眉,他是长得很吸引人没错,可是她也没有理由和个陌生男人待在床上呀,那太败坏龙门的家风了,她可是很有身份、很有地位的龙门千金哪!
陆非牵动一丝笑纹。“有趣,从来没有女人躺在我的床上还问我这种问题,你是第一个。”
“有多少女人躺过你这张床?”她不自觉地脱口问道。
他咧嘴一笑,相当迷人。“很多。”
她哼了哼。“想必她们都很愿意喽?”她不是傻瓜,知道一男一女在床上能做的事自然是“性”……
唉,枉费这个人长得这么好,却如此滥情,可惜。
“当然!”陆非对她露出笑容,忽而压过去跨坐在她两股之间,他并没有压痛她,但姿势显得暧昧无比。
“你干什么!”澄澄惊呼起来,这男人太离谱了,就算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想跟她谈谈他搭救她的酬劳,可是也不必如此谈法吧,太色情了。
“没干什么,和你随便聊聊而已。”说着说着,陆非闲适地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肌肤来,他对她微微一笑问道:“喜欢我的肌肉吗?”
澄澄愕然地瞪着他看。
老天,他的语气寻常地就像在问她晚餐要吃什么一样,可是天知道,他可是活生生地在对她展现他的本钱、他的男体呀!
澄澄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不可讳言的,他的身材非常好、非常结实,那手臂与胸膛的肌肉都不是一朝一夕可练就的;他显然很喜欢运动,也喜欢阳光,因为那肤色看起来是极健康及均匀的。
“想不想参观我的下半身?”问着,陆非又作势要去解他的钮扣,把澄澄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澄澄连忙婉拒,她可不想看他伟大的男性特征,那还是留给那些贪恋他体温的女人欣赏吧。她自认大胆,但此时她宁愿缺乏勇气,因为她可是个道地的“处女”。
陆非愉快地笑了起来,把解了一半的钮扣不疾不徐地扣了回去。“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参观,那就留到以后再参观吧。”
“以后也不必了,谢谢你!”澄澄飞快地说。
陆非笑了笑,轻松地说:“不参观我的下半身,那么现在,由我帮你洗澡吧,你落海那么久,一定很渴望洗澡。”
澄澄挺直背脊,直觉到自己的身子一定僵硬极了。“你在说什么?”
她没听错吧,这个大男人要帮她洗澡?
他不理会她又惊诧又愤怒的眼光,开始解她的衣服。
“住手!我叫你住手!”澄澄使尽吃奶的力气挣扎着,她两腿乱蹬,试图踢开他。
该死!落水后头晕脑胀,又太久没吃东西,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何况他又已经率先压在她的身上,占了如此优势,他不吞了她才怪!
澄澄一直挣扎反抗,但无济于事,最后,在三分钟之内,她还是被他剥光了衣服,包括贴身衣物在内——
陆非的嘴角浮起满意的笑容。“你的身材和我想的一样,圆润的双峰,小小的腰,美好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嗯,很不错。”
他的眼光令澄澄的怒火与羞意沸腾了起来。“你这个无赖!你居然敢……敢脱我的衣服?”
“我当然敢。”陆非的手在她腹部平坦的肌肤上滑动,并且把她压得更牢,又丢给她一抹性感的笑容。
澄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在抚摸她,他竟然在抚摸她!
“不!住手!”她发出低低的叫喊。
“你叫什么名字?”他逗着她,修长的手指从小腹游移而上,两手轻易地攫住了她的双峰,并怡然自得地在她的乳尖上捏弄。
澄澄剧烈地喘息着,该死!这绝对会是她今生所受到的最大屈辱!“我不会告诉你的!”
她发誓,她要杀了他!
“是吗?不告诉我?”他看着她,笑得很善良,也很无辜。“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不保证我不去吸吮你的乳尖,或者,你根本希望我那么做?”
“天杀的!”澄澄铁青了脸,他居然厚颜到以此要胁她。
“说不说呢?”陆非笑了笑,他俯下身去,用一手托住她右边的乳房,嘴唇即将贴上去——
“我说!我说!”澄澄投降了。她不能允许自己未曾有男人碰触过的蓓蕾被这个杂碎给吸吮。
陆非的唇舌及时收了回去,他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现在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澄澄,澄清的澄。”她说得极不甘心。
“澄澄——”他挑挑眉毛。“很适合你。”
倏然地,他粗鲁地含住她姣好双峰上的粉色蓓蕾,开始吸吮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不安份地在她的大腿摸索着。
“你不讲信用!”澄澄大惊失色。
陆非暂时打住侵犯她的动作,嘴角浮出隐约的笑容。“我陆非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信用。”
澄澄皱起眉宇。“陆非……”
难怪她觉得他那么眼熟,原来他就是陆非!旗帮的帮主!她在落水前曾见到他转过身——
哎,看来她是被海水给冲昏了头,才会一时间没认出他来。否则他那张俊美的面孔是绝对不会叫人轻易或忘的。
“没错,我就是陆非。”
他似乎非常满意她知道他的名讳,说完,他温润灵巧的舌尖继续在她双峰间流连不停,啃咬她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