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她笑着躲他的搔吻。
她没想到黑烙会那么重视她,如果他将不在乎她,他大可自己达到高潮就了事,可是他没有,他细细地发掘她的性感带,一次次地爱抚她的身体,务求要与她一同到达颠峰才罢休。
见她躲笑着气岔,他收回了手不再搔她,转而紧紧拥她入怀,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
“织心,我很惊讶自己会对你如此着迷。”他抚着她的肩膀,那柔腻的触感直滑到他心底。
就这样坠入爱河了,她织起的情网细细将他网住,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考虑,他爱上了她的美好。
如果他此事告知他义父,不知他义父会做何反应?
不,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义父,他义父才刚遭受黑灼也出走的刺激,尽管织心是左帮主的掌上明珠,他也没把握他义父会接受他深爱一个女人的事实。
“我也很惊讶。”她一笑,实话实说地道。“知道吗?我以为你从来不正眼看女人的。”
他淡淡地道:“过去确实如此,我的身边没有女人。”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他撇掉了他与千夏子的“现在”,织心是那么纯洁,如果她知道有个女人跟他同居了八年,她一定受不了这个。
况且他认为自己没有说谎,千夏子虽然待在他身边侍候他,可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她,这也等于身边没有女人一样。“我知道,因为褚伯伯要你们绝情断爱。”她早就知道“火男”们均不能沾上爱情这玩意儿,而黑烙为了她,已经背弃这项戒条。
“织心,我不能给你名分,如果你要名分,就趁早离开我。”他佯装毫不在乎地说。
事实上,他的心已经在痛了,如果她真的离开他,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的怀中,任别的男人占有,他就要发狂。
“如果我要名分,我要你跟我走进礼堂,你真的会要我走?”她看着他问。
“你这么俗气?”他不客气,也不以为然地说。“为什么女人都要婚姻、要名分?这些东西真能给你们女人保障吗?”
“你生气了?”她蓦地一笑。“因为你在乎我,你不想我离开你,所以你说我俗气。”
“哼。”他哼了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的话。“要我待在你身边又放弃名份也行,你得答应一个条件。”她气定神闲地说。
“什么条件””他绷着脸问。
她居然跟他谈条件了?哼,他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宠的,一宠,她们就飞上天了,都怪他,没事对她那么好干嘛?
她依偎在他的臂中,倚着他的胸膛,看着他,认真地说:“阿烙,你答应我,帮我找回我爸爸。”
她提出的“条件”令他心口一松,他没有看错她,她确实不是庸脂俗粉,她没向他要华厦珠宝。
“这何难之有?”他没显露出内心喜悦的神色,反而故意不屑地回答。
他会替她找到父亲的,这是做为他不能与她结婚的补偿,况且他也认为,只要人还活着,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织心在心中一叹,听他的语气多么狂妄呀,不愧为黑蝎盟未来的准帮主,如果他知道他正被一个黄毛丫头玩弄于股掌之上,事实拆穿后,他一定恨不得亲手捏碎她!
她打了个寒颤,内心开始担忧起来,她真怕——真的怕自己没有能力应付挑动了黑烙之后随之而来即将会发生的事。
???
菲律宾之行一无所获,加上织心又意外受了伤,在回报了褚黑蝎之后,他们两人便整装返台。
乔天隆原本只是去接黑烙的,但在机场意外的也接到织心之后,他惊愕地瞪直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眼波交流。
他是眼睛出毛病了吗?他家老大怎么会这么怪异,居然和织心小姐在人前“眉来眼去”?
“织心小姐什么时候也到菲律宾去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一上车,天隆就迫不及待地问。怪了,那天在机场明明只有黑烙一个人出境,左织心是在什么地方和他家主子会合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黑烙冷淡地回答。
天隆讨了个没趣,他耸耸肩,不以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碰黑烙的钉子,早就习惯了。
黑烙摆明了不想开口,而织心已经累得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天隆眼见打探无望,只好闭嘴了,反正来日方长嘛,他整天跟在黑烙身边,还怕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吗?现在嘛,静观其变吧。
黑色房车直驶黑蝎盟总坛,褚黑蝎已经坐在堂里等候,他精锐的目光没多看黑烙半眼,便直视着左织心。
“义父。”黑烙恭敬地问候,行李自然已由手下接过去。
“褚伯伯。”织心低垂着眼睫,飞行旅途及伤口都使她疲累,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褚黑蝎不悦地道:“织心,为什么没有知会我便私自与黑烙到菲律宾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如今又负伤回来,你要我如何对你父亲交代?”
“褚伯伯,是我莽撞了。”
“义父,别怪织心,她也是担心左帮主的安危。”黑烙开口道。
褚黑蝎扫了黑烙一眼,沉声道:“好吧,这次便算了,你们先进去休息吧。”
一股不祥的感觉隐隐浮上褚黑蝎的心头,黑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黑烙从不替人求情,但今天他却为织心讲话,这太不寻常了,他得注意了。
另一方面,黑烙没有回他自己的宅邸,反而先送织心回房。
“你还不回去吗?”她知道黑烙不住在黑蝎盟里,他另有住处的。
“你说呢?”他淡淡一笑,这两天来他笑的次数比他对于十五年来加起来还多,爱情是有魔力的,不是吗?
她一阵心跳,他的眼光像要吞了她,此刻,空气凝结了,她似乎已在他面前剥尽了衣衫。
他向她走近,拉她进怀里便是一阵麻辣热吻,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她齿内翻腾,汲取她醉人的芳香。
“烙……”她带着些微嗄哑地唤他,乍听还真有些性感的味道。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已经想这么做了。”他片刻不停地动手解开她的衣扣,一抹勾魂摄魄的男性笑容绽露在他英俊无比的面孔上。
他将她推到墙壁上,高举起她双手钳制着,双膝则顶住她大腿,教她呈一个H型无法动弹。
“你做……做什么?”她一阵急速心跳,因为他正俯头在她胸前,用嘴扯去她的胸罩。
他没有回答她,一径地啃吮着她春意大泄的酥胸,当的乳尖已被吸含得挺立无比时,放开她的双手,转战至她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部。
他抬起她的臀,让她的双腿在他腰际,他贴着她,用胸膛邪恶地抚揉她高耸的乳房,她脸红着任他这么放肆。
“要我吗?”他咬着她耳垂问,激情酵素同样在他体内泛滥,他的男性雄伟正蓄势待发!
她润了润唇,终于从齿缝间迸出一股燥热难耐的呻吟声。
“小声点。”他紧捏着她光滑柔嫩的臀部说话。
羞意满布她娇俏的小脸,她蓦地收住声音,软弱地道:“烙!烙!我……我……”
原来性事迷人之处在这里,当她已被他占有过,便会渴望被他再次侵入,她这般强烈地想要他,是不是又太投入这段“任务”了呢?
黑烙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
他抱着她结合着走到床上,双双滚到床里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到她口中,让她咬着不发出声音。
“织心,你好美!”他高抬起她的腿往后弯,恣意的对她勇猛占领。
她扭动着身子,随着他的攻略,她已到了天堂!
???
千夏子兴奋地在家中等待黑烙的归来,像过去一样,他在出国的日子里总是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不是天隆好心来电告知她黑烙已回国的消息,她还不知道呢。
她换上昨天才新买的性感睡衣,每回黑烙出国回来都会要她,她太了解男人了,他们是生理控制心理,非要有管道发泄不可,所以她有把握待会儿黑烙一定会很热情。
时间接近十二点,大门总算有了动静,她听见钥匙孔的转动声,心喜地等待着黑烙的归来。
踏进家门的黑烙,见一室暗淡的灯光之中,千夏子还没睡,她以性感无比的姿态躺在床上,白皙交叠微弯的大腿透露撩人的风情。
“阿烙!”千夏子裸足奔向他怀中,以最美的笑颜迎接他。
“怎么还不睡?”他对她的性感视若无睹,尽管她未着胸衣的双峰在他胸前摆弄,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激情已经全给了织心。
“我要等你。”她不死心地缠上前去,为他脱掉外套。“现在我回来了,可以睡了。”他二话不说倒回床上,连睡衣都懒得换,而过去通常是千夏子服侍他更换睡袍的。她有点惶恐,黑烙怎么了?以前出国回来,他总是一进门就忙不迭的剥光她的衣裳,强烈地占有她,可是今天怎么回事,他好像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