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吐小舌头,很认命的走过去。她站在他左手边,伸手拉著他的左手来回甩著,笑著撒娇:「不要生气嘛!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呀!」
他挑著眉瞅她,酸酸地开口:「开玩笑?哪天被你卖了我还不知道呢!讲得那麽阿莎力。要不要顺便绑好蝴蝶结送出去呀?」
「哎哟——」她从他腋下钻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在他怀里软言软语安抚道:「我才舍不得呢!根据外界说法,你是我‘抢’来的耶!我怎麽可能把你送出去?而且,如果你‘开除’我,那我就惨了耶!根本没人敢雇用我,好可怜哦!呜——」
她小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偎进他怀里,故作可怜样的委屈撒娇。
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地奏效。他自傲的偷笑了。
他要她完全「习惯」他的一切,习惯到没有他不行的地步。
他围抱著她,低头给了她一个火热香辣的深吻。
退开时,她星眸迷醉,布满了激情的幽暗,娇喘的伸舌舔著肿胀的红唇,小手贴在他狂跳的胸膛上。
她的热情在他的调教下,已与他的旗鼓相当了。
随便一个眼神和抚摸都能挑起她狂野的欲火,而他自然是那个享受福利的幸福男人。
他在她敏感的耳旁吹气,呢喃低语:「嘴里说舍不得,搞不好哪天又大方地说出要把我送人的话了。嗯?」
他的左手探进她的短裙底下,熟练的找到那挺立的花蕊,用拇指腹擦揉著它。
「啊——」她星眸半闭的抽气。「哦!那你要怎样吗?哦——嗯!」他竟在扯她的核心。
他伸出舌跟她交缠,食指滑进开始分泌蜜汁的幽道小径。
「证明给我看啊!」
她推开他,在他两腿间站起,她给了他一个顽皮的诱人微笑。
「嗯!你知道柯林顿总统最爱在白宫,要吕文斯基为他做什麽吗?」
他低声的笑了。眼神放射著惊喜的火花,兴奋的等待她。
她缓缓地在他两腿间蹲下去,小手折磨人的用著过分缓慢的速度,解开他的裤子钮扣和拉链。
他抗议的低吼,伸手要解放自己,却被她推开。没辄的只能大口喘著气,耐心等她动作。
他的巨大终於获得了自由,强壮的高举展示著。
她笑得诱人又甜美,抬起星眸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张开了红唇。
「哦——」
当他被她含住的那一瞬间,他兴奋的闭上眼,仰头呼喊出快乐。
他粗重的喘著气,低头急切地要求她:「对,艾,哦!甜心,再来,再来,啊——」
她用唇舌吞噬他、吸吮摩擦他。小手则握住那壮硕的底端,爱抚著那晃动的根部。
「唔——嗯——」她完全迷失在他的味道里,喉间逸出了娇吟,她的动作愈来愈快了。
「啊——天!哦!」他觉得自己变得更大更强硬,整个人在她的爱抚下颤抖。
「艾,停下来,哦——该死,啊——乖、乖停下来,哦!我快要——嗯!」
老天,她该不会想要——该死!他快控制不了了!
「艾——哦——快停下来,啊——不行!我快射了!喔!」
她把他弄得该死的舒服!
就在他的热流快爆炸前,他找到了力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惊喘的任他将她翻身趴在桌边,他粗鲁地扯掉她早就湿掉的小内裤,强壮的右手拦腰抱著她,强迫她背对他坐下。
「啊——」她趴在桌边,突然被他整个占有,他的巨大狂野的冲击著她,她收缩的极快,不自觉的哭喊尖叫。
「哦——呜!啊——啊——龙,唔——」
她不知道他竟会如此疯狂的快速抽刺。他勇狠的令她根本撑不住自己。
他紧抱著她,无法克制的冲刺。
「哦哦——」她的娇吟喘息成了他最佳的催情药,强而有力的重拍节奏,带领两人到不可思议的销魂境界。
一个小时之後——
四周醉人的性爱馀味,包围著这对刚从神秘世界回到人间的爱侣。
她像只被喂饱满足的猫,依偎在他怀里娇弱的昏昏欲睡。
他爱怜的大手爱抚著她晕红的肌肤,心里涨满了幸福的柔情。
这小女人有著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
为了她,他不知已打破了多少原则,却没有丝毫的勉强,反而甘之如饴。
「爱」这个字真像是最强的毒药,一旦吸了第一口,就无法克制的吸入第二口,然後是第三口,最後不可自拔的戒不了、上了瘾!
而且没有人能躲得开。
「在想什麽?」她在他怀中抬起头,伸出右手抚摸著他刚毅的下巴,沙哑的开口。
「想我有多爱你。」他吻著那只小手,柔情蜜意的耳语。
「哎耶——你好恶心哦!」她坐起身,抖著鸡皮疙瘩,星眸里全是幸福的光采。
他倾身吻咬她的红唇,笑著道:「恶心?刚才就不觉得恶心?你哦——可以做不能说的丫头。」
「谁说的?」她不满地反问他,樱唇却勾著笑意。
「我说了一百次我爱你,就没听你说过。」他有些埋怨。
「嗟!这种话说多了就不值钱了呀!」她白他一眼。
心里则是别扭和害羞,倒也不太担心他不知道她的心情。
因为她知道他一定知道的。
他当然知道她是爱他的,虽然可能没他爱她的多,但肯定是依赖著他的。
「唔——」他啄吻她的唇,要求道:「但还是得说一次呀!你打算什麽时後才跟我说?」
她歪著头,瞅著他想了半天,然後很诚实的回答:「不知道,没排时间表。」
他真不知自己此刻该失手杀了她,还是把她吻到晕头转向时,再诱惑她说出来。
想想方案二好像比较有成效。
他大手开始忙碌地拉扯著她才刚穿好的衣裙,她尖叫一声跳了老远。
「哎耶——你干嘛啦?」
他很正经的开口:「我打算色诱你说出那三个字。」
他站起身坚定地朝她走来。她大叫一声,转身就跑给他追。
「色狼,不要过来啦!啊——哈哈——」
她哪是他的对手,两三步就被他逮到。他紧抱住她,在她笑得开怀的唇上重重吻著。
他抱著她,与她额贴额,望进她眼里的爱意。
「艾!我们把你那房子买下来好吗?」
他们同居的房子有太多两人的回忆,他一直想提这件事。
「定嫣不会卖给你的啦!」她很笃定地说。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其实是徐定嫣的。
「为什麽?」
「那房子是我们三个女生的庇护所,而我是看管房子的人。以前就说好,只要有人想庇护,就能随时回去,所以定嫣肯定不会卖的。」
他衡量了一下,又提出现实问题。
「那我们也不能一直住在那。这两天我们搬去我那好吗?如果你喜欢士林,那我们就在那买一间房子,以後结婚时——」
「我又没答应跟你结婚!」她娇羞的埋进他怀里。
「你敢不答应,你就试试看!」他用力压挤著她,不容她躲避。
在他心中,她早已是他的妻子了,而且他们现在的生活也跟一般夫妻没什麽两样。
「啊——很痛耶!」她痛呼出声,他力气之大几乎可以挤碎她了。
他松了些,重重地吻她,爱意浓浓的开口:「艾,我真的好爱你。我们一定要结婚,然後相守一生。生一打孩子来组——」
「你当我是猪啊!?」
「呵呵——好。生一、二个孩子。嗯!三个好了,要打架的话,也有裁判在中间。」他笑著跟她诉说著未来。
「神经!」她笑骂了一句。
他又吻她了。
叩——叩——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谭艾郁反射性地要推开他。
掘江龙介不肯放手,仍圈抱著她,口气很差地朝门口大吼:「什麽事?」
简柏谦冒著生命危险开门探头进来,见他们两人黏得死紧,他挑眉戏谑的说著:「呃!很抱歉打扰两位的‘好事’。但是,跟你约好的DMI 总裁已在卫星线上等你快……嗯!半个小时了。毛青尧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拜托你可不可以……」
掘江龙介瞄了一下手表,惊觉自已竟忘了卫星会议一事。他快动作地准备开会的文件。简柏谦也一改戏谑模样,专注地帮他整理文件。
一切就绪後,倔江龙介当著简柏谦的面,将谭艾郁拉近怀里,呢喃了一句:「晚上我一定要你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还要你亲口说要嫁我。」
他重重吻她,又提醒一句:「别乱跑,乖乖在公司里玩就好。」说罢,他便走出办公室。
跟在他身後的简柏谦给了她一个调侃笑容才跟著走出去。
谭艾郁红著脸盯著他们的背影。
心中宣誓:她今晚不会被他征服,而是她征服他!
心意底定,她便转身打电话,轮流跟徐定嫣和叶文薰两人打屁了一番,然後又下楼到人事部串门子,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掘江龙介再次出巡逮人。
「哦——龙介——唔——啊——不要——」
谭艾郁红烫著脸,浑身燥热的扭转著胴体,她两手紧握住枕边,抓得指节都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