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那桌上的芭乐、香蕉、柠檬、青芒果、青梅、绿葡萄、西瓜、凤梨,哪一个看起来、闻起来、吃起来能跟青苹果搭上边?”富冽心情恶劣的一吼。
这么近的距离下被他这么一吓,冉英雄强撑的缝缝眼眨啊眨的,顿时有了水气。
“你、你少说了椰子……”
那椰子好重,提的她手都发痛,她又没要他说谢谢她走这么远的路,提那两袋这么重的水果回来给他吃,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用力的抓住她发疼的手臂?
今天日情请假,园长要她早上带着日情班上的小朋友,跳了两堂课的健康操,累的她流了一身汗;下午还以为可以跟着她幼小班的小朋友睡个午觉的,没想到园长又说印表机坏了,要她在小朋友午睡醒来前,把下星期所有的上课进度、还有餐点内容,加上上次去动物园的一日游记,全部要手工写得美美美的,贴在布告栏上,好让六点家长来接小朋友的时候,能看见幼稚园是多么的有制度、有计划。
等她好不容易弄好了,没来得及吃午餐,午睡时间就结束,然后换她班上的小朋友开始跳健康操……
她没饭吃。没觉睡,跳了一天的健康操,还要走那么远的路去帮他买水果,他还这样……委屈的感觉,让冉英雄眼底的水气变成了水滴掉下来。
“不准哭!”见她掉了泪,他的心情更坏,“哭,是弱者的行为。”
“我……我本……本来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嘛,女人本来就是弱者,她哭不哭都是弱者啊,眼泪会这样一直掉下来,还不是他一直这么凶的吓她。
这一想,冉英雄心底的委屈紧跟着富冽愈来愈臭的黑脸,成正比的急速扩大,眼睛眨啊眨的,眨出了更多的泪水。
他又犯下判断上的错误!一个连芭乐跟青苹果都分不清楚的笨女孩,又怎么听得懂地说的不准哭?
胸口的一团火,随着她愈掉愈多的泪水愈燃愈炽,而她还笨的选在这当口紧咬着红肿的唇瓣,以为这样他就听不见她那么大声的抽泣?
富冽手臂一抬,左手掌整个盖住叫他烦闷的泪眼,这一遮,冉英雄的小脸只剩下半张,在他眼前的是她下半管鼻尖,还有那如腌渍樱桃似的紧闭小红口……
“准你哭了。”
他盯紧她的唇瓣,换了新的命令。
水果辨认课可以等到将来再上,现在,他有了新的决定——他要她在他身下喘息、渴求,然后开展出她成熟的花朵!
他早已堆积成山的挫折感,绝对需要这完美解决方案来纤解。
任她笨的再彻底,凭着他的经验,经年累积出的技巧,加上特意的撩拨,她身体的本能会聪明的臣服在他身下,任他驰骋快意,所有的烦闷将消失在情欲的快感中,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他要夺回情绪的平衡点。
今晚他要占有她!
富冽压紧冉英雄,薄唇不容抗拒的覆住她红滟的唇,坚定的吮吻。
真的可以哭了吗?
没发现他情绪上的转变,僵躺的身子,过了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到他紧绷变硬的身体,一直往她身上压靠下来。
冉英雄迟迟没有照着富冽的新命令哭出来,他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你……”
才鼓起勇气出声要问他,她可不可以不哭了?
因为只要他不凶,她的眼泪就不会掉出来,哪里知道,才说了一个你字……
他、他、他又、又吻人?
上一次的吻,她都还没空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他又气势汹汹的吻来……
眼睛被他整个遮住,身体被他紧紧压着,看不见、动不了,她只剩下感觉,偏偏这感觉全是他……
冉英雄吓呆了。
“不准分心!”
没得到预期中的热烈反应,富冽贴在她耳朵旁,严厉的命令着。
“分心……”
她愣呆呆的重复着他的话。
“集中注意力,感觉我!”
富冽再次下着命令,同时间,他在她左侧颈项狠狠的吮咬一口。“啊!——”
冉英雄痛叫出声,才想抗议,就看见他那威胁的眼神,只好唯唯诺诺的附和说:“你这么大一个。有没有注意力都感觉得到。”
她脑海中想说的明明是——
不可以吻她、不可以压着她,更不可以用亮闪闪的眼睛瞪着她。
可是她听见的怎么好像跟她想说的都不一样?脑子快打结了!
“你没有反应。”
富冽硬声指责。
真的没有比她更笨的女人了!上次她的反应都比现在好太多,再笨的人也能揣摩出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她偏偏是一回生、二回更生!
他的声音又开始变凶,冉英雄不敢应声,更不敢挪开眼睛上的手,她乖乖躺着,等脑子的结打开。
“不准睡!”
看她半天不应声又没动,富冽以为她睡着了,一怒之下,箝在她腰侧的手使力收拢。
“啊!”
冉英雄再次痛叫出声,“我没睡啊!”一拉开遮在眼睛上的大手,她连忙瞪大眼,证明自己只是很想睡,但还不敢睡,她只是脑子打结了。
富冽审视着她睁得太过的眼瞳,非常不顺眼她眼里的红色血丝,再看仔细,很像是疲倦。是害怕。
“我要你爱上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问的口气不善。
这句话听起来找不出哪里怪,但是,她就是会害怕,可她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只知道瞪着他看的不转眼珠儿,看久了,说不定她脑子的结就会自动开了……
“说话!”
他喝令着索求答案。
“那个……”她真的不敢问,可是他愈来愈凶的样子,逼的她又不得不问,“请问请问,晚上你药吃了吗?”冉英雄特别小心了措辞。
富冽在惊愕过后,好半天后才又能重新思考。
他花了这么多的时间、这么多的精神,每天委屈的住在这破小的旧公寓,天天跟个废物似的等她中午送那难吃的老排骨便当,晚上还要帮她等门,结果是——
她问他药吃了没?
吃药?
他要吃了她!
冉英雄被他阴阳怪气的瞪到心底发毛,半天不见他再说一句话,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不能问他药吃了没吗?他看起来……好像是想揍她一顿的样子?
她怯懦的想解释清楚,她为什么没买回那个老是会让他发病的青苹果。
“那个、那个关于你要的那个青苹果……”在他的瞪视下,后面的话不知怎的就不见了。
“你在路上吃掉了?”
富冽试着用无意义的话来缓和心口问的旺火,以免失控伤了她。
“我是老师,要以身作则,不可以边走边吃。”那会教坏小朋友的,她从来不边走边吃的。
“你是说——”
富冽略微抬起上半身,把视线停驻在她胸前的饱满上,“你把青苹果藏在身上?”
“没……”
富冽没等冉英雄说完话,就把手从她T恤的下缘伸进,直接包握住她没有穿上胸衣的饱满。
“你你……”
她瞪圆了眼。
“闭嘴!”
是她笨的给了他光明正大侵犯她的借口,“不是这个?”他恶意的揉捏手中的饱满后,在她惊慌的注目下,理所当然的又包握住另一只饱满,“你说说,这个是不是我要的青苹果?”
“不、不是,那是、那……”
他握住的才不是青苹果!那是……
“不是?我来找找,青苹果到底让你藏到哪儿去了?”
随着他邪恶的话语,他的手有了不同的方向,往下、再往下
当富冽勾扯住冉英雄肚脐眼儿下方的纯棉系带,她吓的把一连串的话是说个不停。
“是他们不卖青苹果,不是我不买,你等一等!虽然没有青苹果,可是你不是说你要‘青’苹果……你别拉!那苹果家里就有了,我也把所有看起来是‘青’的水果买回来了,那里你不能摸!现在一堆的‘青’加上家里的苹果,不就是……我、我身上没有、没有……”
当他触到她的私密处,冉英雄整个人都呆掉了。
“我开始喜欢你这个找青苹果的游戏!”
富冽直起身,趁她还呆愣愣的回不了神,掀开凉被,抱起她往她的房间走。
直到躺在床面上,冉英雄眨了眨眼才回过神来,她困惑的问:
“你要睡客厅?”
富冽没回答,反身把房门带上按下锁,回到床边时,他慢慢的开始拉掉上衣,解开裤扣……
“你会热吗?要不要我帮你开冷气?”她说着、说着,忙爬起身就要下床去。
“不准下来!”富冽一喝,很满意的看着她又把小脚缩回床上。
当冉英雄看着富冽把最后一件裤子拉掉,那昂扬正面对着她,她猛眨着眼睛,嘴里咕噜咕噜的说不清楚话。
富冽贴着冉英雄坐上床,骄傲的问:
“满意你看见的吗?”
富冽拉掉她身上的T恤,扯掉她的长棉裤——
他因为眼前的美景,有了好心情的再去开口询问冉英雄,他那始终听不清楚的话语。
“你说什么?”
“什么?”
“好……好大大……”她吞了好几次口水,才说完全,“你那里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