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麻醉开始起作用,护士小姐走到我的身边,问道:「你觉得如何?」
那时,我整个人平躺在手术抬上,一动也不能动,同时我的双手还被纱布绑住。我心相想:呵!我这模样,岂不就和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基督同一个姿势吗?
「我的手麻麻的。」我照实的说:「而且我一直打牙颤,同时感觉呼吸困难。」真的,胸腔非常的沉重。
「麻麻的?」护士小姐对我所说的「麻麻」的比较有反应,接著她伸出食指在我身上东捏捏、西戳戳。「这样有没有感觉?」她边做动作,边问我的反应,而她一直戳列我的腋下时,我才说:「有,你在戳我的腋下。」
诸位看倌,一个半身麻醉的人,照理说只有腰部以下没有感觉,而此时的我,只剩一颗头能自由移动了……
在手术过程中,我感觉我待的并不是手术房,而是一个建筑工地。各种金属磨擦声,电锯转动声,敲打钉子的声音不断充斥在耳边……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於被人抬到病床上,也推出了手术室……不消说,这又是另一场疼痛的开始。
以上,就是我的开刀记——有点小惊险,也有点小乐趣,当然……这也是平生第一次的切身之「痛」。
而这本小说,就是我裹著石膏、柱著拐杖时所完成的。那时的我,哪都不能去,只能坐在家裏想望著蓝天、挂记著白云、怀念著树稍微风……偶尔回眸,盯著我的电脑,苦思著小说的内容……
有一天,在家裹(仍是裹著石膏、柱著拐杖)时,我一脸悲凄的抓著我朋友的肩膀使劲的左右摇晃追问道:「你说,读者会不会以为我已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女人了?」
「嗯……有……可能。」她被我摇得头昏脑胀,说出了实情。
「可是人家我只有X岁(嘿!不好意思,女人的年龄,秘密)而已啊!」老实说,目前我所写过的女士角裏,只有一本的女士角的年龄低於我的实际年岁。
「谁叫你不写些青少年。」她很是现实的说。
「可是……我喜欢写成熟的女人啊!」
「那就没办法了。」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啊……」此时的我,又抓著她的肩膀猛摇……
咦?怎么後记写著写著,就写列这儿来了?好了,重点是……重点是……对了,欢迎各位读者来信批评与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