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等好事,他不会让吕书杰也缺席的。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回到床上,和南宫天薇再好好温存一番,以消这段时间他所承受的莫大压力。
当殷洁孺打着如意算盘回到床上,整个身子紧紧的贴着她,同时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柔嫩的身躯上移动,想要以这温柔的抚触唤醒几已陷入沉睡状态的她。
哪想得到,南宫天薇嫌恶地扯开他的手,同时硬是将他给推开,嘴里清晰且坚定地说:
“殷浩孺,如果你再抱我,我就把你踹下床。”她怎会不知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但是,她累了,需要休息,如果他胆敢再缠着她要求做爱,她真的会将他给踹下床,将这张舒服且柔软的双人床占为已有。
“小薇……”殷浩孺不信邪,他不相信天下真会有女人在尝过他的滋味后,狠得下心将他踹下床。
当他再试着抱住她、唤醒她时,他终于知道——人,是不能不信邪的。
“不能怪我,我说过了。”南宫天薇对于被她以一记无影脚给踹下床的殷浩孺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看了眼躺在地板上的他,然后耸了耸肩,同时又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吕书杰在接到殷浩孺的指示,要他将放在办公室里的一些紧急文件送到凯悦的总统套房时,他立刻知道自己所献的计谋已然生效。为了亲眼目睹,因此他在接到命令之后,立即出发。
好不容易,在他连闯了四个红灯、超了数不尽的车之后,终于在四十五分钟之内抵达目的地。
他在房门外按了好几声门铃,却都没人理。于是他心想:殷浩孺和南宫天薇两人正进行到最难分难舍的地步——一个识相的人,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继续打断别人的好事的。
而问题就出在——他,吕书杰就是这么的不识相。
于是,他继续按电铃,打算就这么和房里打得正火热的恋人耗下去。这时,他试探性地推开房门,却意外发现房门竟没上锁!
“真是天助我也。”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打算来个现场大目击。
虽然他在酒吧里那个专属殷浩孺的休息室和他于天母的住处里都装了隐藏式摄影机,但是看录影带总没有现场目击来得刺激、有趣。
就在他走了进去,经过客厅,来到卧房时,突然听到一声让他浑身颤栗的娇喊——
“书杰!”
“珍妮!”
他转身一瞧,竟然看到此生仅见最恐怖的景象——身着黑色薄纱楼空性感内衣的女人——一个他躲了三整年的花痴女!
“书杰,我好高兴哦!”
二话不说,珍妮直接扑上已然失去反应能力的他。“人家等这一刻等得好久了!”
好不容易在惊吓过后,吕书杰找回自个儿的力气,连忙将她用力推开,转身拔腿就跑。
终于,当他冲到能解救自己免于被“强暴”的悲惨命运门口时,却意外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这扇门怎么样就是打不开。此时,他突然发现有张字条从门口递了进来。
匆忙中,他拿起来一看,忍不住咆哮出声:
“殷浩孺,你怎么可以这么样对我!”
字条上写着: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敬请笑纳。
他知道,自已被殷浩孺设计了。
此时,珍妮也赶了过来。
“讨厌,小亲亲,干嘛跑给人家追嘛!”她挺起胸膛,要让他正视她最做人的双峰——而她那一对F罩杯的双峰,正随着急促呼吸不停的上下晃动。
“你……你……别过来!”吕书杰一面贴着墙壁,一面寻找着解困的方法、“要不然我……我要叫人了!”
“哦,小亲亲,叫吧,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在兴奋时发出的叫喊声!”她对他的退缩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靠得更近。
“救命啊!”
他找到个缝隙,从她身边逃开,然后像个百米选手般,没命似的在占地广大的总统套房里东闪西躲的。
没有人会想到,在外头一向以风流倜傥自居的吕书杰,竟然会有如此狼狈、被女人追着跑的一天!
想当然耳,吕书杰这不为人知的一幕已经被殷浩孺事前找人装设的隐藏式摄影机给一五一十的详实记录下来。
正如殷浩孺所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