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和平时一样,躺上床便睡着了。”她在抗拒他,人很矛盾。
“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你才只不过去五天,又不是去了不回来。”
“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听得出他好失望。
“忙呀!你走了,沙伯伯上班忙,我也跟着他忙,哪有时间胡思乱想?”
“你在干什幺?”
“干什幺?睡觉啊!十二点多了,我的三少爷!”
“对不起,把你吵醒,明天我早点起床给你打电话。拜拜……晚安!”
“喂,喂!”她急叫:“明诚,喂……”
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
她日等夜等就是等这个电话,电话来了,就该好好的倾吐心事,起码说它个晚上。死人,摆什幺款?明诚怕吵她,怕她不高兴急急把线挂了。
好啦!又得伸长脖子等明天晚上。
又怨又闷,双手把电话抱在胸前,就这样睡过去了。
过了痛苦的第三天,十一点,她便坐在床上,守住电话。
十一时半,电话没有响,十二时,一时,二时……她坐在床上睡着了。
明诚竟没有电话来。
什幺原因?她一个早上坐立不安。
明诚没事吧?
下午去上计算机课,街上碰见霍安宁。“姗姗!”
“你全家不是移民去瑞士吗?”
“是的!瑞士风景很美,可惜清凈些。我不甘寂寞,便回来了。反正我们这儿还有间洋行,可代理瑞士产品。”
“是吗!”姗姗懒洋洋的,关她什幺事?
“我回来才两天,心想把一切弄妥后就去看你。我们真有缘,在这儿就遇到了。姗姗,我们去吃茶、吃饭。”
“现在还是办公时间,我出来办点公事,还得赶回去,黄昏要开会。”
“那明天,明天我接你下班!”
“我不知道我明天是否有空,先通个电话吧!”
“好!明天给你电话!”
姗姗匆匆和他告别。
以前为了对付明新,姗姗利用过霍安宁和赵乃康,现在显然已无利用价值。
她和明诚赴宴,几次碰见赵乃康。赵乃康见对手太强,明诚又看得紧,便知难而退。
霍安宁一家四月慌慌张张去了瑞士,他当然什幺都不知道。
一分手,姗姗便忘记他。
回公司,沙皇便对她说:“明诚又买了两块地,他说,美国明年的地价还会涨;因为八五年会有更多人移民前往美国,他准备请人建十二幢房子。”
“明诚还说了些什幺?”她忍不住问,这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她从来不会主动过问沙家的事,除了明湘。
“香港的建筑部门没有什幺发展,明诚想申请一些人过去,谈的都是公事。”沙皇笑笑:“他好关心我,叫我不要太忙,多吃多睡,把工作留给他!”
“啊!”显然明诚没有提过她,昨天没来电话,大概怕吵醒她,说不定他在生气。今晚他来电话一定要问清楚。
姗姗心神仿佛懒洋洋,情绪低落。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什幺,麻烦!
晚饭后,霍安宁的电话就来了,姗姗一早就叮嘱了阿金,推说她还没回来。
口不对心的说过不在乎明诚,但十点就回房间等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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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美丽,但太骯脏。”
“骯脏?什幺意思?皮肤还不够洁白?”姗姗不知道他嫌什幺?
“雪一样白!身材是没得谈了,可是,请问:这样美妙的肉体让多少个男人享受过?今晚,是第几百次?”
“明诚!”姗姗愤怒:“你胡说什幺?什幺男人?今晚是第一次,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明诚仰头大笑:“你骗我是大傻瓜?连我也不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十四岁时被一个鬼妹骗了。其实,过去你有多少个男人,我也不会介意,但是……但是你根本不爱我,你一直在撒谎,你要我,你……”
明诚用手撑住墙低头又说:“人非草木,你温柔、美丽又善解人意。说良心话,我的确情不自禁的爱上你,但我不会娶你,因为我不会和你做爱。太可怕,不能,我们没缘没份。”
“为什幺?我糊涂了。你因为我不肯和你做爱而生气,如今又不要我!”
“当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想起我两个哥哥,我作呕!”
姗姗越来越迷惘:“你两个哥哥跟我们有什幺关系?”
“跟你是男女关系,跟我是兄弟关系。沙家三兄弟都和你……唉!你心里明白,还故意问?”
“我不明白。”姗姗握着拳头。
“你真会做戏,那我就告诉你:听说大哥大嫂和二哥,一贯对明湘不大好。不知道你是否受了明湘所托,竟然向大哥、二哥报复,把他们踢走,好等明湘独霸家产。首先我不想追究你为何为明湘卖命,但你用肉诱的方法对付我两个哥哥,我很看不起你。一个全无贞操观念的女人,根本就是下流无耻,而且,不用问,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你竟然还敢用同样方式引诱我?我告诉你,我早有准备,不会上当!”
“啊!天!我没有。”姗姗惊叫起来:“我发誓,我和你两个哥哥完全没有肉体的关系,我是清白。但我承认我用诡计踢走他们,我是报复,完全是出自我本意,与明湘无关,然而我发誓……”
“发誓谁都会,但没有用的。”明诚对她的成见根深蒂固:“除非有证明!比如你立刻跟我去医院处检查,证明你根本还是处女,那二哥就是撒谎陷害你!”
“我!”姗姗骨碌吞一下口水,哽住了:“我不是处女!”
明诚面一变,他眼神也透露着失望,挥一下拳头,声音沙哑:“你根本就是下贱的女人,大哥、二哥……还有多少人?十八?三十六?嘿!只有一副好相貌!”
“我不是处女与你两个哥哥无关,我是在毫无知觉下被色魔强奸……”她把一切一切都说:曾家两老、曾如、后父、乐乐、莉莉、明湘……“那不是我的错,在我的感觉中,我是纯洁的,我是处女。因为我没有和男人同床做爱的经验和感受,我不知道做爱是怎幺一回事。”
明诚初听也很愕然、感慨和难过,但想一想,他摇了摇头:“被人强奸了,不再是处女就可以随便和男人睡觉?”
“我没有,我说过我从未有。”
“那你脱光了衣服请我来干什幺?哼!”
“因为、因为,”她一急,眼泪终于流出来:“我要证明我毫无保留的爱你,我信任你,愿意为你奉献一切!”
“你很会说话,但我不会上当,姗姗,我们到此也应该完结。我和我哥哥不同,他们可以有很多女人,无所谓,但我只想要一个。我们继续下去根本无结果,我不会娶一个三兄弟都分享过的女人,就算我爱你我也不能做王八!”
“你……”她抽咽:“为什幺不相信我?”
“总得有个事实或理由让我相信!他们都反映出和你之间……唉!”
姗姗拉紧薄被想了想:“刚才你看见我的身体?”
“我说过你有很好的武器!”
“不是这意思。在我身上你看见什幺?如皮肤、痣、胎记等。”
“你的皮肤很细致、很雪白。唔!你的肚脐……是左下方有一块红痣,圆的像颗花生米。”
“你只不过看一两眼都见到,和我做爱的男人你认为他会不会看不到?”
“不可能!红白分明,一眼就见到!”
“那太好了!你两位哥哥大概和我结过不少缘,如果他们能说出我身上的红痣的部位及形状的大小。”姗姗一抹眼,十分冷静:“我死也瞑目。三少爷,你可以马上为我办这件事吗?”
“好,你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今天是太高兴,我已经为你和大哥报了仇!”
“怎样?怎样?”明新大感兴趣。
“正如你说的一样,最初她摆款,拒绝我,说什幺第一次留在新婚夜。我不理她,她就急了,乖乖地自动奉上。可是我不要,看都不看她,把她气个半死。二哥,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
“一流!劲!”明新竖起大拇指。
“告诉我,怎样劲法?”
“三十六、二十三、三十五,标准身材。皮肤又白又滑,啧!迷死人!”
“有没有满布黑痣、雀斑或胎记?”
明新想一想:“没有!她是美得白璧无瑕,连颗雀斑也没有。”
“姗姗说你是个急色鬼,你不会没看清楚吧?”
“不会!第一、二次可能饿虎擒羊,可是她每晚来我房间陪我睡天光,她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清楚。她好淫贱,每晚都来缠我,没有男人她睡不着……咦!谁接门铃?”
“是大哥,我出门时约他来的!”
“小弟,你半夜三更找我有什幺事?你大嫂说:若不是你求情她不放我出来。”明正冲进来说。
“小弟今天为我们向那贱女人报了仇。”明新把明诚告诉他的转告明正。
“二哥,你去拿瓶香摈我们三兄弟庆祝。”明诚说:“我肚子饿,去厨房看看有什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