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他这才缩开了手:“余小姐,方便跟你通电话吗?”
“欢迎!公司和幻羽喷泉都可以找到我。”
“改天见!”
赵乃康走开,明新说:“他真的会打电话给你。”
“唔!他会。”
“你好象满不在乎?”
“为什幺要在乎?每天有许多人找我!”
“但是,他想追求你。”
“怎会?他只不过看看,大家都看看啦!而且,他还可能以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我们天天在一起,感情很好!”
“你想我怎样?他打电话来我把电话扔下算了!”
“那不好,不要开罪他,他爸爸和我爸是很要好的朋友。”
“他爸爸是谁?”
“赵国封爵士,生意做得很大,赵乃康是独子,只有几个姐姐,都出嫁了。因此赵乃康是赵家之宝,这俱乐部他是副主席。”
“你刚才说我们有公事应酬,干爹有工作派给你吗?”
“怎会有呢?只是我们第一次出外玩,不希望突然来个不通气的灯泡。这种人开罪他不得,便随便找个借口吧。”
“但是,你说过在这儿吃日本料理,他既是俱乐部的副主席,他可能留下来不走!”
“可能呀,所以,他不走,我们走。吃完饭,换了衣服便出外。”明新问:“今晚你喜欢在哪儿吃饭?夜总会好不好?可以吃饭、跳舞、看表演。”
“夜总会的音乐不适合我。”
“我差点忘了,现代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双跳正宗交际舞,因此,更没有兴趣去学。你不懂交际舞,对吧?”
“谁说我不懂。”姗姗不服气:“探戈所有的花式,快华尔兹的旋转,慢弧步、五六十年代的牛仔舞、查查、阿哥哥、扭腰舞、凌宝乐……我全都会,我就不喜欢,太慢太闷,落后了。”
“姗姗,”明新开心地拉住她的手:“我也嫌那些舞不够劲,太土,我喜欢的士高,够刺激。”
“可惜不够新鲜!”
“FRESHDANCE?”
“也落伍了!”姗姗瞟一下眼:“BREAKDANCE!”
“破碎舞?”
“怎幺这样难听?英译中,FRESHDANCE也译作劲舞,没有人叫新鲜舞吧?”
明新耸了耸肩,他似乎落后了。
“霹雳舞呀,就用BRAK的音,比劲舞更贴切,你不是对所有新玩意都精通的吗?BREAKDANCE四月在美国已经很流行,跟着是法国、澳洲,这儿五月底也开始流行了!”
“四、五月间我还在多米尼加做‘苦行僧’,面壁思过,根本没有机会上的士高。”
“其实跳霹雳舞和劲舞、的士高没有什幺大分别,就是,BEAT更重些,花式多些。如果两个人能跳同一舞步同一花式,会好玩些、好看些,但是也可以各有各跳,你有劲舞根底,到的士高,跳几首音乐就习惯了。”
“姗姗,我们有做好拍档的条件,我们同住一屋,每晚吃过饭,可以在我的跳舞室练舞。”
“那是以后的事,今晚我们先去的士高玩个痛快。”
“好极,我们马上去更衣……”
姗姗一进的士高,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她变得奔放、野性、劲道十足。
明新以前也有过些十六、七岁的十三点女朋友,她们放纵是够放纵了,但缺少了活力和劲力。
在多米尼加过了几个月“和尚”生涯的沙明新,遇上个既美丽又热力四射女孩子,怎能不疯狂?
他玩得很开心,差点连幻羽喷泉的宵禁也忘记了。
姗姗回母亲家,相约第二天改往九龙尖沙嘴东部的著名的士高,再玩个痛快。
玩是够开心,又刺激,可是明新跳的BREAKDANCE还不够好。
吃过晚饭,姗姗对明新说:“你到跳舞室等我。”
明新点点头,他知道姗姗每晚饭后,都会向佣人有所嘱咐及打点家务。
明新关上跳舞室的门,放上刚买的最新音乐唱片,并关掉一些灯,令房里的光线柔和一点。
地是云石地,光光滑滑,四面墙都上玻璃,是跳舞的好地方,更是练舞的好地方。
姗姗敲敲门进来,仍穿著那一件头毛巾质拉链直上的宝蓝色短裙,只是腿上加了双粉红色袜套。长发散着,用一条粉红色的阔头巾扎上。
“我们练习BREAKDANCE的基本步法。”她脱下蓝色软皮鞋。
他们对着镜子练习十二种基本步法和姿式,跟着音乐,两个人一小时后,几乎已经步法一致。
“我给你示范几种舞姿!”嘶,她把拉链由上向下一拉,裙子就打开了。她脱去裙子,往墙角一扔,明新的目光马上被她吸引住。
姗姗里面穿了套粉红色的贴身运动装,粉红色短短的运动裤,上面是一件背心运动装,背面露出大半雪白的背部,前面也露出小半截胸脯。运动衣里没有胸围,那粉白、丰满的圆球形乳房隐约可见。中国少女竟有如此饱满、美丽的乳房,几乎连鬼妹都比不上,应该有三十六吧?明新看女人的三围很准,应该没有错。再看那纤细的小腰,和那又圆又丰满的臂部,她应该有三十六、二十三、三十五,啧,比苏菲玛素劲多了。
人靓,身材更靓!
姗姗张开两条洁白、晶莹、圆润而修长的玉腿,开始向沙明新示范。
TICK:双手用双腿作用规律的摇摆。
FREEZE:全身像受寒般,打冷震。
CALIFORNIAWORM:蹲下身,双手和双脚在地上跳扑。
HEADSPIN:把头贴着地板,双手撑地,旋转又旋转,像要钻进地底。
ELECTRICBOOGIE:配合音乐、步法、身体、手脚,甚至连面部表情,都像个突然触了电的舞蹈者,跳几跳,又呆僵了,很有趣。
WINDMILL:她忽然一跳一蹲,仰躺地上,双手抱住双膝,背部在云石上转了一个圈又一个圈。
明新一直双手叉腰目不转睛地看住姗姗,注视她的示范倒不如说欣赏不同角度、不同姿态下,姗姗那骄人的身材。
她双腿往地上一伸,上身落地来了一个“一字马”,明新居高临下,她的身材看得一清二楚。她又站起来,摇着上身,腰肢像蛇一样的扭,双峰几乎夺衣而出,明新看得血脉奔腾,心脏剧跳,他突然挨上前,双手紧抱姗姗的腰肢。
“你干什幺?我还没有示范完毕呢,让我跳完嘛!干嘛?……”
“你太诱人……”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姗姗的头发,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
姗姗很快便有了反应,并不是给他一个耳光,而是也伸出双手搂住明新的腰背。
她的舌头,调皮地伸进明新的口腔里挑逗,明新浑身一颤,手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他的嘴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耳朵、脖子、肩膊、胸口,他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爱抚。
两个人纠缠在地上,扭在一起,彼此拥抱、亲吻、爱抚。姗姗完全没有抗拒,只半闭着眼睛。
她那样子,实在诱惑极了!
明新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根本也无意控制自己,和女孩子做爱他太有经验,只是他现在拥着的这一个特别美丽、特别性感、特别迷人吧。
他伸手去拉姗姗的运动裤。
“噢!不要。”她娇柔地按住明新的手:“不能这样!”
“我要!我受不住了,你太可爱,我爱你!”他用一点力。
“不要、不要。”她握住他的手:“我还是处女呢。”
“处女?”明新倒是有点意外,她刚才热得很,没有半点处女的生硬和羞怯。
“你说我不是处女吗?”她不高兴了,呶呶嘴,推开明新的手,把运动衣拉好,运动裤倒是结实的在原位:“我不像吗?”
“像、像,我知道你仍是处女。”他抚她的胸口:“如果不是处女,肌肉、皮肤不会那幺结实富弹性!”
“你知道就好了!还来?”
“那有什幺分别?……”
明新的手忽上忽下:“为什幺不可以?每个女孩子都是处女,但总有一次处女变成小妇人。”
“是啊!但不是这一天!”
“应该是哪一天?”明新又开始吻她,挑逗她。
“新婚之夜!”
“结婚?”明新忙缩回手,一呆,他最怕听这两个字。
“唔!结婚。”姗姗霎霎眼睛,好纯真,陶醉:“洞房花烛夜,我把最宝贵的童贞送给丈夫,这是好浪漫、好浪漫的事。”
明新实在很迷恋姗姗的美貌与肉体,她已经投怀了怎也不能放她走。逗也好,骗也好,一定要到手。他吻着她的嘴唇:“我很爱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也不大清楚,咭!……我们认识还不很久嘛!”她怕痒的缩着粉脖。
“但是,你刚才对我是很热情,我感觉到你很爱我!”
“那就爱吧!”
“将来你会给我的,嗯?”
“唔!呵!嫁啦!嫁啦!”
“你的第一次是留给你的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