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你献出宝贵的贞操。”
“二姐,你在开玩笑!”天培竟然慌惶起来,不像是个情场老手吧!
“我说的句句真话,你令我重见天日,我感激你,”爱诗用两只手紧拉住他:“天
培,求你要我吧!”
“请放手,”天培这时候才看清楚她,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雪纺睡袍,没穿任
何内衣,丰满的胴体隐约可见。
他似乎已明白了一点点。
“不可以。”他抽着手。
她拉得很紧,两个人拉扯着,天焙的手臂上,梦诗留下来的齿痕出现,天培看着,
想了一下,他突然说:“我接受了!”
“真的!”
“男人都喜欢占便宜,可以放手了?”
“你可不能逃。”
“我又不是呆子。”天培拉好衣服:“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你要走?不,”她缠住他。
“我不会扔下你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天培拉开她的手:“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我出去,是要为你带一点东西回来。”
果然,过了不很久,天培回来了。
“为你带来一瓶香槟。”他举起酒瓶。
“壮胆?”她笑,胜利的笑。
“培养情绪。”
“你倒很懂得享受。”
卜,香槟酒开了盖,天培倒了两杯酒。
“为你的成功而干杯!”天培握着酒杯,话中有话。
“你很聪明。”她格格一笑,骚态毕呈。
“什?赌债、追踪、都是假的了?”
“唔!你的支票,还给你。”
“你花了那?多心机,到底为什??钧一条鱼?”天培扬了扬支票,收回。
“钓鱼的人,想获利。但,我不是,”她解开了第一颗钮扣:“我只要你的人,你
明白吗?我爱你!”
“有没有想过,我爱不爱你?”
“我们相识的时间浅,感情嘛!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她耸一下肩:“幸而,
男人都不大重视爱情的,男人需要的性爱,在这方面,我绝对有把握,等你和我相好了,
我担保你一定会爱我!”
“你以为你可以由梦诗的手中把我抢过去?你忘了我已经有了梦诗?”
“样貌呢?她比我优胜,她的确美得出奇。不过,床上功夫,她哪儿是我的对手?
你有没有感觉得到她很冷?”
“哪一方面?”
“性!”
“无可奉告!”
“什?意思?”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哈!”爱诗笑得差点要喷酒:“鬼话连篇,谁会信?”
“这是事实!”
“如果梦诗不是冰山,那?,你一定是木头。”
“我是吗?”
“一点不像。所以,我不相信你的话。我可以相信梦诗,但是不能相信你。梦诗是
出了名的木美人,反应迟钝。你呢?一副风流相,你会放过自己的太太?”
“你懂不懂尊重。”
“这和尊重有什?关系?注了册就等于可以合法做爱!”
“你太重视欲,不了解爱。我告诉你,我不是木头,梦诗也不是冰山,如果你认为
梦诗冷,你错了。”
“这证明了你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梦诗怎样,是不是外冷内热?”
“维系梦诗和我之间的感情,是爱。我认为已经很足够了。”
“梦诗拒绝你,是不是?”爱诗解开第二颗钮扣:“没关系,我可以满足你,我会
整体代替梦诗,我会令你快乐!”
“好!干杯。”
“天培!”她放下酒杯,来到天培的面前,两条臂,挂在天培的肩膊上,她身上的
热力,传送到天培的身上:“我真的很爱你,有了你,从此之后,我不会再爱别人。”
“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天培拉下爱诗双臂。
“会是谁?”
“没听见敲五下?一定是自己人。”
“真讨厌!伙计……”
天培打开门,射进一道白光,爱诗吓得张大了嘴巴,像见了鬼似的,身体不断地往
墙角里缩退……
梦诗走进房间,看了看天培,又看了看爱诗,再看看房间的四周。
“梦诗,我帮了二姐一次忙,她说,要送一份礼物给我。”
“送什??一条领带?”
“送她自己!”
“噢,倒是很特别的礼物。你准备怎样?整个带走她?还是……”
“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接受。”
“为什?不接受?天仙化人,软玉温香。”
“你是我的太太,我要先征求你的同意。”
“恭敬不如从命,接受吧!”
“接受,你不吃醋?”
“吃什?醋,我又不是醋瓶。”
“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处理?”
天培摊着两手,无可奈何的样子。
“就在这儿,我拋下酒店的工作到这儿来,就是想看一场床上表演。”梦诗找了一
张椅子坐下,舒了舒腿说:“开始吧!”
“梦诗……”
“脱衣服啊!”梦诗扔下手袋,过去脱了天培的西装外衣!
“喂,喂,玩够了吧,该停止了!”天培在梦诗的耳边悄声说:“她是你的姐姐,
我的小姨,可千万别乱来。”
“你要她,不要我,我和你没有关系,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有权接受她。”
梦诗用力把他的外衣剥下来。
“喂,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谁跟你们开玩笑,我拋下工作,来跟你们开玩笑。”梦诗重新坐下来:“我这个
人有一种脾气,人家抢夺的东西我不要,既然二姐要你,你就归二姐。”
爱诗闻言,喜出望外,梦诗的怪脾气,她一向了解,她连忙走到梦诗的面前,跪在
她脚下:“三妹,如果你不要天培,求你把他赐给我,我实在很爱他,这一次并不是玩
玩,我会和他正式结婚。”
“啊,是吗?浪子回头金不换,好呀,我成全你,我退出!”
“谢谢!”爱诗转过身去拉天培:“梦诗答应了,我们一起向她道谢。”
“神经病!”天培一掌把她推倒在地上。他冲向梦诗:“你也疯了,是不是?把自
己的丈夫让给别人,你以为我是一双皮鞋广
“狗咬吕洞宾,我成全你们呀!”
“废话!”天培一手拖起梦诗,一手抓回外衣:“立刻跟我走。”
“天培!”爱诗抱住他的腿。
“二姐,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天培的声音,冷淡得像冰:“我是你的妹夫,关
系永远不变!”
爱诗在房间里哭,天培牵着梦诗走,他腿长脚又大,梦诗迫不上他,差点被他牵得
跌倒在地上。
他一把推她上车,铁黑着脸。
梦诗抚着被抓痛的手腕,嘟着嘴说:“痛死了,想谋杀!”
“是你想气死我,你好大方。”天培气呼呼:“连丈夫都可以转送。”
“她喜欢你,我不想和她争。”
“谢夫也喜欢你,我为什?和他打架。这证明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
“你气成这副样子干什??”
“怎能不气,你还叫我和她表演床上戏呢!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有没有感觉?”
“是你叫我来的,又不是我自己要来,早知道你这?凶,就不来了。”
“我叫你来,是想教训她,令她知难而退,同时,也好让她死心,谁知道,你竟然
鼓励她要我,你这是什?意思?”
“说坦白话,二姐比我好,她够热情,又够风情,这种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喜
欢的。”
“就让全世界的男人去喜欢她好了。”
“可惜,真可惜,这样可爱的女人都不要,唉,你真是个大笨蛋。”
“她可爱是她的事,与我何关,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心无旁骛,可不像你,三心
两意。”
梦诗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
“笑,哼!”
“你还记得你在我的酒里放泻药?”
“提这些陈年旧事干什??”
“你弄人是很开心的,是不是?”
“什??你在作弄我?你今天这样对我,就是要为报复,你已经掴了我一个巴掌,
还不够,现在还来耍这一套?”
“别那?小气嘛,我只不过想做一个小小的实验,我现在领悟了,作弄别人,真的
很开心,刚才,我不知道有多高兴。”
天培翻着双眼,长叹了一口气。
“别真的气死了。”
“我警告你,梦诗,我真的会去找一个野女人回来。”
“好啊,有本领的,可以找一打。”
“你……”
梦诗捉住他的手指,向他扮了一个鬼脸。
“好,你好调皮,好坏!”天培拉她下来,打她的屁股。
“放过我,放过我。”
“不行,不行,你一定要说,下次再也不敢了,否则,我要重重的打。”
“哎唷,我的好丈夫,我下次再不敢了。”
“好吧,饶你一次!”天培扶她起来,托起她的脸,拨开她脸上的头发,吻她一下。
“现在,你总该明白我二姐了吧!”梦诗喘着气,停止笑。
“明白了,那一次你咬了我一口,咬得有理。这个伤痕,我要留为纪念。”
“多了一只手表,还没有谢我呢!”
“好,请你吃饭,跳舞……”
梦诗推开房门,竟看见爱诗坐在她的房间,她似乎已等了很久。
“有事吗?”
“是的。”
“不服气?找我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