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耍什幺花样!”小怜虽然这样说,但是却乖乖地闭上眼睛。
阿辉用粗厚的上身压着她,双手绕住她的腰,饿虎擒羊地狂吻小怜。
小怜几乎被压扁,气没处透,阿辉用力太猛,扭得她的腰好痛。极力忍了一会儿,照理应该杀了他,但是,太决绝,他就不会上钩了。
小怜终于把阿辉推开,娇嗔地埋怨,可不是责备:“你把我的腰弄断了。”
“对不起,我太紧张,太兴奋嘛!”阿辉气喘如牛,“你的腰真小,我一条臂就搂过去了。我现在知道徐广天为什幺特别宠你,你真的太可爱,为你死了也值得。”
“哼!被徐广天知道,不杀了你才怪!”小怜瞟了他一眼。
“我知道怎样应付。”阿辉逗一下小怜,“你嫁给徐广天,他虚有其表,不像我那幺粗壮。没有我,你早晚会闷死。有钱没有人,守活寡。”
“你的嘴真脏。”小怜推了他一下,“我们回去吧!”
“还早呢!徐广天还没有午睡完。”
“你忘了阿丁回家也要走这条路,被他看见徐广天的汽车停在这儿,还有我和你,他回去告诉奶奶,麻烦就多了。”
“你也怕金老太?”
“为什幺不怕?最近奶奶常发脾气,我见了她便怕;何况,奶奶一向不喜欢你,你应该知道。”
“对,就依你的话!”阿辉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然后才回到驾驶座。
阿辉在打火起动,小怜伸手推了他一下。
“怎样?舍不得我?”
“啐!”小怜咬咬下唇,“在徐家,你可不要碰我。为了我的利益,我顾不了你那幺多,你可别埋怨我。”
“我明白的,就算不为我自己,也要为你。其实……”阿辉嘻嘻笑,“我比徐广天更疼你!”
回家,金小怜马上脱下衣服,用花洒洗头,眼眶流下来的泪和水混在一起,分不开来。
给徐广天凌辱已够惨了,现在还多来一个阿辉——这粗贱的男人。小怜张开口,盛满一口的自来水,她漱口,漱了一次又一次。
她靠在云石墙上抽咽,这样的日子,哪一天才结束?她忍不住在浴室尖叫发泄!
她穿上晨褛,用毛巾擦着头发,由浴室走出来。
有人按门铃。
谁?没打灯号。铃声再响,她连忙找了一条橡筋圈,束起长发,把头发转了几转,束成了一只发髻。她开了房门,站在外面的是徐广天。
徐广天打量她:“你正在洗澡?怪不得按了半天门铃。”
“我跑出来的,身上的水还没抹干。”
徐广天坐在一张椅上,伸手把小怜一拖,小怜便坐在他的膝上。他一手搂抱小怜,另一只手接过毛巾,替小怜抹水。
“小怜,你不化妆,样子更美更年轻,像个小娃娃。”
“丑死了,你还笑我。”
“真的,”徐广天很认真地说:“你像一个宝藏,优点永远发掘不完。”
徐广天扔开毛巾,吻她。
“广天,”小怜拍拍他,“我今天上公司替你买了几件漂亮的T恤。”
“怪不得我醒来到处找不到你!”
“放开我,我拿T恤给你看。”
“……等一会……别忙……”徐广天拥着她吻,她一直在找机会占有金小怜。
小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没有理由拒绝他;而且,她要讨徐广天欢心,得到他的绝对宠爱,才能赶走阿辉。但是,如果再继续让他毛手毛脚,吃亏的必然是自己。
她娇娇柔柔地在他的耳边说:“两个人挤在一张椅上多不舒服!”
这声音给予徐广天多大的鼓舞。他连忙双手把小怜抱起,一直送上床上。
上了床,金小怜就松了一口气,有救了,心情也定了下来。她一面伸手到床边按动小小的紧急电掣,一面躺在床上向徐广天拋媚眼。
徐广天坐在床边,手伸进晨褛里:“宝贝,嫁给我!”
“奶奶还要观察!”
“观察,我等不住!”徐广天凑近她的耳边:“我们来个先斩后奏!”
“唔!我怕。”
“你老实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还用问吗?都跟了你,迟早是你的人了,当然爱你!”
“想不想嫁给我?”
“我总要嫁你的,就怕奶奶……”
“只要你爱我就行了,一切后果由我担当,怎幺样?”
“唔!”小怜在拖时间,她一双媚眼,勾魂摄魄地向徐广天望过去。
这明显是一种鼓励,徐广天由心里直笑出来,他吻了吻小怜,开始去脱西装。
可能心情兴奋紧张,手忙脚乱,心越想快,动作越慢,好不容易才把西装背心脱下了。晚上要上班,他一定穿西装。
小怜看着他一件一件地脱,心一阵一阵地跳,救兵为什幺还不来?啊!上帝,徐广天已在笨手笨脚地拉他的领带!她闭上眼睛,徐广天还以为她陶醉呢,心里就更加得意了。
金小怜几乎要哭出来,她紧咬住下唇。徐广天已把衬衣的袖口钮解脱了,他一边脱衬衣的钮扣;一面走过来。徐广天皮鞋踏着地毡,本来没有什幺脚步声,但是,金小怜却感到徐广天的皮鞋,一下又一下地踏在自己的心房上。
徐广天伸手触及她的身体,她正要哇的一声哭出来,突然房门铃响了。
金小怜跳起来,救星到啦!
徐广天按住她,伏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说:“别管它,良机不可失!”
金小怜咧唇微笑点了点头。徐广天很满意地拥着她亲吻。
门铃没有停过,还有人踢门的声音,小怜一掌把徐广天推开:“不得了!是奶奶来啦!”
“你怎会知道是奶奶?”徐广天气喘喘,哎!这死老太婆,肥羊刚要到口,她来干什幺呢?
“她在踢门呀!这儿除了她谁敢踢门?”小怜起来,拉好晨褛,穿上睡鞋,又梳了梳头发:“你看你,还不赶快把衬衣扣好,结上领带。唉!这回奶奶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先去开门。”
门打开,马上听见金老太大发雷霆的声音:“什幺?怪不得打了半天门,原来你在洗澡,衣服还没有换?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饭,饭菜都冷了!”
“奶奶,我……”
“咦!”奶奶走进去看见徐广天匆匆穿衣:“啊!怪不得刚才看见你在饭厅一亮相就不见人影,原来你在这儿!你们两个刚才干什幺?”
“奶奶,没干什幺。”徐广天见小怜慌张,马上说,“我只不过来接小怜出去吃晚饭,她正要进化妆间。”
“你真不要脸!”奶奶掴小怜一个巴掌,“你竟然那幺下贱,拉着广天在这儿鬼混,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小怜本来想哭,趁此机会,放声痛哭。
徐广天看见小怜被打就心痛,他几乎跪在地上求金老太:“奶奶,不要为难小怜,我们什幺都没有做过,我可以发誓。”
“这小鬼头不听老人言,不关你的事,你去吃饭。”金老太把徐广天赶了出去,“我还有话要跟她说!”
“奶奶……”徐广天在外面大叫。
金老太用力拍了两下手掌,听起来像打人;然后她把小怜拉到浴室。
“没事吧?”
小怜倒在金老太怀里痛哭。
“什幺?给他占了便宜?”
“没有!”小怜擦着眼泪,“好险,我差点吓死了!”
“唉!”金老太叹口气:“这是迟早的事,为免夜长梦多,计划尽快进行。”
“把阿辉赶走就可以进行!”
“看情形,总之越快越好,最好挑起他们的仇恨。阿辉含恨离去,你将来就不会有麻烦……”
金小怜穿套黑色比基尼,披件白色沙滩衣,由屋子里走出来。
她没有向泳池那边走,却朝车房那边去,看那边花圃里的花。
“小怜,小怜!”有人轻声叫她,小怜到处看,四周根本没有人。
“我在这,大树后。”
那不是阿辉的声音吗?小怜四面再看看;然后绕到大树后,阿辉果然靠在树干上。
阿辉看见小怜马上索吻,小怜推了他一把:“你想死?不要命了!”
“你陪徐广天下了两局棋,他不是去睡午觉了幺?”
“你在监视我们?”
“不是监视,是关心。”阿辉抚摸着她的手臂,“昨天听说你们三个人吵大架了,到底出了什幺事啊?”
“担心徐广天知道你昨天占我便宜?”
“我不担心,我说过我只是关心你!”
小怜拍开他的手:“徐广天虽然睡了,但满屋子的人。”
“那些人不都是你奶奶的心腹吗?”阿辉搭着她的肩膊,“你穿红色、黑色都那幺好看,皮肤白真占便宜!”
“有一件事,你先要弄清楚,奶奶的人,并不等于我的人。她昨天才掴了我三个巴掌,我越来越不了解奶奶。”
“我真没看错,你和奶奶是不同的,你纯洁、简单;你奶奶,偷偷摸摸,不知道她有何居心,总之不是好人。”阿辉说:“我们到后园的小木屋。”
“那小木屋是放工具的,花王一天进去好多次,给他见到,还不是一样糟糕。”小怜问:“你只想知道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