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冷笑一声,“哼!这些艳词不唱也罢,以后不许你再见那个李师师!听到没有?”
要是让人家知道他的新婚妻子竟然和青楼里的姑娘来往那还得了?他们郑家一向清白的家世岂不毁于一旦了吗?
“可是师师姑娘人真的很好耶!”她其实很喜欢李师师。
“好什么?”他很不以为然,“她就那点送往迎来、倚门卖笑的本事好罢了。”
玄羽露骨的话,让临仙无言以对。
突然玄羽上前一步,认真地盯着她的脸。“你今天的妆该不也是李师师教的吧?”
他真搞不懂,她怎么会这样妖艳呢?
就像昨天穿的那袭紫色衣裙,还披了一条长巾,那种飘逸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歌妓!
还有今天画得这样浓的弯月眉和涂得这样鲜红的唇丹,真是太艳了!
临仙不明白为什么相公不喜欢她的装扮。
她正要开口解释,玄羽却摇摇头阻止她说下去,随即对香儿摆摆手。
“你下去吧。”
香儿行礼退下。
“告诉我,李师师还教了你什么?”他一把抱紧她,直勾勾地望着她弯月眉下的慧黠大眼。
不知道那个李师师有没有教她如何讨男人的欢心?
被玄羽抱得那样紧,临仙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爱抚。
她有些不知所措,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
察觉她的抗拒,他一把将她抱起。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从没被男人这样抱过的临仙惊慌的大叫。
不顾她的反抗,他走向床榻将她放在床上。
临仙惊惧地抬起头,一接触到玄羽迷离的眼神,她突然明白了。
相公他要……像昨夜一样?
她还在慌乱的猜想时,他已经动手解开她的衣衫了。
临仙不敢抗拒,只有羞红着脸,默默的任他为所欲为。
当两人身上的衣物褪尽,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腹时,她突然变得十分紧张。
昨夜疼痛不堪的景象又浮上她的脑海中。
“不要……不要这样……”临仙开始挣扎。
玄羽停下动作,“又不要?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为人妻子就该顺从丈夫,难道你不懂吗?”
哼!今早也说不要,现在还是说不要,要都依了她这还得了?
“相公……求求你……不要……”因为害怕那种痛彻心肺的感觉,她奋力挣扎着。
他虽然依言放开她,却忍不住嘲讽道:“这样吊男人胃口的伎俩,莫非也是李师师教你的?”
这不让人一下子吃不得到的手段,的确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那些秦楼楚馆的女人最擅长将留恋温柔乡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他可不吃她这一套!
临仙坐起身,低声的道:“不是。”
“那就乖乖的。”玄羽一手将她推倒在床上,另一手直接探进她神秘的三角地带。
尽管她全身颤抖,却不敢再抗拒玄羽的抚触,只有任由他的大手带来不可思议的感受。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因他的爱抚而酥软,他满意地轻轻撑开她白嫩的双腿,将自己欲望的泉源凑进那个令人欣喜的入口。
无论如何她的处女之身,昨夜确实让他尝到了莫大的兴奋与满足,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再来一次了。
当他长驱直入时,临仙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她又要叫得惊天动地了?这回可不行!
“不许叫!”玄羽狠狠的喝住。
“啊……”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泪水浮现眼眶。
“我说不许叫听到没有?”玄羽咬牙切齿道,“不要像个妓女一样叫床。”
临仙被他的恐吓吓到了。
像个妓女一样叫床?
相公怎么能这样说她?太过分了!
要不是他弄得她好疼,她又怎么会叫?
一想到昨夜那样呼天抢地的哭喊连香儿都听到了,她紧咬下唇,闭起眼睛,任由泪水自耳鬓流下,不敢再发出一丝叫喊声,默默承受玄羽在她体内的发泄。
等到他的冲刺终于告一段落之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却迟迟没有抽身离开。
临仙缓缓睁开婆娑的泪眼,却发现他正紧盯着她。
“不要哭了,好不好?”他突然温柔地安慰她。
他竟然也有温柔的一面?她的心里感到一丝丝的温暖。
“我又弄疼你了,是不是?”他的声调放低,不想惊吓到她。
临仙坦率地点点头。
昨夜他简直就像要把她娇嫩的身子撕裂了才甘心一般,那样毫不留情地深深戳刺着,而今夜虽然她没有像昨夜那么疼,可是还是有一些些不舒服。
“我明白。”玄羽点点头。“别怕,以后不会了,你看,今晚是不是就感觉比昨夜好多了?”他询问道。
临仙仍是坦率地点着头。
“昨夜……”玄羽欲言又止,“我叫你不要动你偏不听,才会自食恶果。”
咋夜被临仙泪水打动的他,本来打算要温柔地对待她的,谁知道她慌张地扭动臀部,逗得他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只好尽情地发泄。
瞧她那一副将自己视为洪水猛兽的模样,真教人啼笑皆非。
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苦笑起来。
临仙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自食恶果?
难道说昨夜相公是有意要惩罚她的不听话——叫她不要动,她偏动得更厉害——所以才那样粗暴地对待她?
但是,不管临仙懂不懂,他也不打算再多做解释了,因为此时,他留置在她体内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
对他来说,能够这样坦承自己无法克制的欲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他不能再让步了,要不是今夜又被她的泪水淹没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向她吐露心中秘密的。
临仙察觉他的变化立时有如惊弓之鸟,全身发抖,玄羽感觉出她体内刻意地缩紧,让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别紧张。”玄羽勉强露出笑容。
玄羽轻柔的动作不再带来疼痛的感觉,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奇妙的、浑身舒畅的快感。
这令她惊讶不已。
玄羽发现她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不再严阵以待,不再惊慌失措,然而她先前留在脸上的泪痕却还在。
看着她由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逐渐展露出幸福的神情来,这种美丽的转换真是让人心醉!
玄羽将她的身子抱起来,让她的玉腿圈住自己的腰,接着吻上了她的唇。
虽然临仙昨夜已经被玄羽吻过,可是当玄羽的舌头开始舔着她的唇时,她还是不免感到惊讶。
相公为什么要舔她?他在吃什么东西?他不是不喜欢她嘴上的胭脂吗?
感觉他的唇舌对她不停的需索,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当她不自觉地张开小嘴时,他乘隙将舌头钻进她的口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吃惊不已。
她僵硬地微张着嘴,移动舌头想避开他的入侵,但他的舌硬是纠缠着她不放。
她试着想看他的眼神,寻求问题的答案,可是他却闭着眼睛。
倏地,他睁开了眼,和她四目相对。
他唇角带着笑意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实在惹人疼爱得很。
看来她根本没被人吻过呢。
昨夜是为了制止她尖叫才吻得那样粗率,而今晚终于让她尝到何谓甜蜜的初吻了。
临仙羞怯得垂下眼睑不敢看他。
“我只是吻你罢了,不可以吗?娘子?”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第一次称她为娘子!他终于肯承认她是他的娘子了?
临仙突然感到一阵温暖袭上心里,她将头轻轻靠上相公的胸膛。
玄羽将她抱得更紧,下身开始律动。
她体内渐渐传来一种无上的欢愉感受,她忘我地闭上了眼睛。
见状,他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啊!他的娘子是那么的美丽、纯洁……真让他心动不已。
曾樵一面安排玄羽和米芾见面,一面准备进宫面圣的事宜。
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玄羽在米芾及曾樵的陪同下代替郑永进官觐见圣上。
当玄羽将曾樵进献的书画呈给圣上时,圣上显得非常高兴。
“没想到郑将军也是雅好书画的人!”
“不敢欺瞒圣上,这些书画乃是岳父曾大人家中的收藏。”玄羽下拜请罪。
“什么?”圣上有些震惊,“蔡太师说是郑将军要进献书画的,怎么回事?”
“启禀圣上。”曾樵也向前行礼。“蔡太师向圣上谎称此事,乃是为了要归罪郑将军。”
“有这种事?”圣上瞪大了眼睛,“蔡京竟敢欺骗朕?”
“启禀圣上。”玄羽抬起头来,“蔡太师因为家父不肯和童太师合作向圣上谎报西夏军情,所以就伺机报复。”
“谎报军情?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圣上一头雾水。
“请圣上降罪!”玄羽再度行礼。“今年由于兵乏马困,和西夏的战事不幸挫败,童太师却向圣上邀功请赏。因为家父不愿配合,所以童太师就联合蔡太师陷害家父。”
“啊!”圣上难以置信,“童贯竟敢如此?”
“圣上。”曾樵行礼道:“童太师一手支配军队,吃了败仗还敢居功;而蔡太师仗着圣上宠幸,信口开河,陷害忠良,两个人都是罪在欺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