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什么张垣英……”
“哼,现在就撇清了?”玄羽冷哼一声,“我想你爹是看出张垣英那个浪荡子不是个好对象,怕你嫁过去会吃亏,所以才急忙把你许配给我,还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爹要是早看出你是为了书画才娶我,他就不会把我许配给你了。”临仙想起来真觉得委屈万分。
“怎么?后悔啦?”他冷冷地说:“像你这样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除了我还有谁肯娶你?”
“你胡说!我没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你自己才是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气怒的道。
“你……”玄羽被她踩住了痛处,不由得老羞成怒。
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让她脸面对他,手举高,想甩她一个巴掌。
临仙毫不畏惧,睁大双眼看着他。
玄羽瞪着她好半晌还是下不了手。
他用力甩开她,她乘机爬下床。
“谁许你离开的?”玄羽自后环抱住她,要将她拉回床上时,大掌正好接触到她柔软的胸脯,他顿时有种异样的感觉。
啊!好诱人的饱满。充盈的感觉教他忍不住在心中赞叹。
被他握住酥胸的临仙,惊慌得开始奋力挣扎。
“哼!那些浪荡子你都让他们玩过了,我是你的丈夫,我就不能摸摸吗?”他刻意加重手劲,不容她挣脱他的掌握。
临仙体内突然有股电流传来,令她暗自吃惊。
啊……她的身子怎么会一直热起来?
他转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倒在床,大掌不停地搓揉着她的胸部。
“不要……”临仙被自己体内异样的感觉吓住了,她挣扎着。
“不要?”玄羽的大眼锁住了她的双眸,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反倒刻意捏疼了她。“为什么不要?你如此聪明岂会不知洞房花烛夜要行周公之礼?”
洞房花烛夜?
临仙脑海里一片空白,背脊窜起一阵冷意。
徐嬷嬷说洞房花烛夜要为相公宽衣解带,赤裸相偎……
莫非他今夜想要和她圆房?
果然,玄羽开始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衫。
临仙知道这是为人妻子该做的事情,也不敢过分推拒,只是微微颤抖着。
当她全身上下只剩肚兜和亵裤时,羞得身上布满了红晕。
玄羽被她那迷人的胴体深深吸引住了。
啊!她果然是个美人!真教人难以抗拒。
他的脸靠上她高耸的胸前,隔着肚兜,用力摩挲她滑嫩的酥胸。
啊!怎么会这样?她竟然有一种全身松软的感觉……
玄羽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上她的粉颈,两三下解开肚兜的系绳,将它扯了下来,顿时她丰满白皙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临仙知道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裸露的胸前,她害羞的转开脸,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当他低头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尖峰时,她全身变得僵直。
啊……他为什么吃她的……
这时,玄羽他的手悄悄来到她的腹部,就要继续往下探索……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的手入侵她最私密的所在。
她一直颤抖着,无法分开双腿,将羞人的私处展现出来。
“不要和我玩欲迎还拒的游戏!”他不耐烦的说:“我可不像那些公子哥儿懂得怎么调情!”他的语气中充满讥讽之意。
“你!”
她又羞又怒,挣扎着要摆脱他固执探索的手。但娇弱的她哪是他的对手?他一使劲,轻易的就扯下她的亵裤。
她的娇躯此时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啊!怎么可以这样子……羞死人了!
临仙吓坏了,她的腿开始乱踢,臀部也左右扭动起来,在挣扎中,她无意间碰触到他的男性欲望……
玄羽深深吸了口气,火速退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她一看到他强壮的身体,竟被震慑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他先是上下轻轻摩挲着她,之后一个挺身进入她,但没想到他竟遇到了阻碍。
她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难道说他错怪她了?
他的下身一沉,稍稍使力一举剌入她的体内。
突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叫喊出来,“啊!”
玄羽看她泪眼汪汪,嘶喊声是那么凄惨,不由得心生不忍。
他只好静静定在她体内,不敢任意进出。
但是临仙体内的不适感却还存在,她挣扎着缩回自己的臀部,想摆脱那令人难受的东西……
“不要动!”玄羽粗声粗气地喝住她。
临仙哪里肯听?她只想赶快除去那可怕的疼痛,奋力地挣扎着。
她却不知道她的动作恰好挑动着玄羽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他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就要爆裂的冲动了。
“啊!”
他咬着牙将她紧紧压住,疯狂的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这时候临仙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痛彻心肺。
她忍不住痛楚边流泪边喊叫:“啊……好疼……”
“不要叫!”玄羽一边喘着气,一边低声威胁她。
临仙哪里忍得住?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恐怖遭遇,她怎能不大声哭喊?
玄羽不得不吻住她的嘴。天啊!他若不制止她的尖叫声她恐怕会叫到全府的人都听见,说不定他们还会以为他在虐待新婚妻子。
这突来的吻,让临仙震惊得脑中一片空白,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不知过了多久,玄羽激烈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临仙无力地娇喘着,一动也不能动,玄羽也覆在她身上粗喘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翻离她的身子,与她并躺着。
玄羽清一清喉咙,开口道:“原来你还是处子之身,真令人想不到。”他瞧她的眼光充满兴味。
他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感谢老天!她还是纯洁的,否则教他如何接受一个美丽却不贞的妻子?
她的美丽让他实在很想要她,可是,她若是不贞,他就绝不愿意再碰她。
“你为什么一再污蔑我?”临仙泪眼朦胧抬头望向他,“你既然怀疑我的贞节,当初又何必向我爹提亲?又何必娶我?”
他扬起一抹可恶的笑容,“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她感觉到一股凉意袭上心头。
是啊!她怎么会忘了?他当然是为了谋夺她家的书画才娶她,他……他根本不爱她呀!
他突然趴在她身上,上半身紧贴着她柔软的乳房。“怎么,还在后悔嫁给我吗?可惜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他盯着她美丽的双瞳,一字一句就像在对她述说战果似的。
来不及反悔?这话是什么意思?
临仙一点也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会允许你再被其他的男人碰,你明白吗?”
她感觉得出他语气中充满了占有欲。
但她不明白的是既然做了他的妻子,她就已经认定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了,他又何需多做交代呢?
“莫说你爹现在想反悔将你改嫁,就算是以后我不要你,我也不许你再嫁给其他的男人。你懂吗?”
临仙这才听出他的意思,原来……他竟以为爹会将她改嫁?
他怎能有这样无耻的想法?真是不可原谅!
她爹纵然作风开明,但也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不顾女儿名节的事,岂有一个女儿两嫁的道理?
说起名节,他自始至终就不相信她的贞节,要不是方才他亲自验明正身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不堪的字眼要落在她头上。
临仙回想起来,嫁给他后真是受尽了委屈。
自从得知他娶她全是为了谋夺她家的书画之后,她着实难过了好一阵子。
但是既嫁到郑家,她也就认定生是郑家的人,死是郑家的鬼,决心从一而终,不曾再有过其他的念头。
谁知道相公竟然对她有这样的误解!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嫁给别的男人,我爹也不可能会这么做的,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我。”她诚心地向他保证。
玄羽看了她认真的表情好一会儿。
哼!好一副贞节烈女的神情!
“最好是这样。”他终于翻离她身上,躺在她的身边。“你要说到做到,否则的话我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他一说完就闭上眼睛,“休息吧。”
临仙坐起来想将衣服穿上。
但是当她移动身躯时,方才的疼痛处就隐隐作痛起来。她不自觉低下头,赫然发现床上血迹斑斑,而这血正是来自自己身上。
这就是徐嬷嬷所说的……处子之血?
真是一个痛苦的经历!
徐嬷嬷说什么眼一闭、牙一咬,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啊!
想起她方才哭得呼天抢地的,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岂不是羞死人了?
她忍着痛,皱着眉头,慢慢穿好衣服,才又躺回床上。
毫无睡意的她愣愣地看着身边的相公,他身上盖着薄被,露出了大半的胸肌,呼吸均匀,已然熟睡了。
他浓密的眉毛,厚实的嘴唇,在在显示出坚毅不妥协的个性,就像她心目中的英雄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