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只是想帮助凤如嘛。”柳语雁不解地望着撒克拉寇尔,奇怪他何以有此一问?
“帮助凤如?你告诉火奴鲁鲁这件婚事吹了,怎么会是帮助凤如呢?”
撒克拉寇尔有点被搞糊涂了,不过更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爱妻绝对绝对是有问题,只是不知这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幕然,他开始不想知道她到底做了甚么,因为他那不祥的预感正在脑海中愈积愈厚,同时心里也开始发毛。
“我当然是有我的用意在嘛,我告诉你哦,我已经……哦!我还是先别说好了,我怕你会告诉火奴鲁鲁,那这计划就没作用了,反正,我这计划绝对可以让他们两个真正的成为一对幸福美满的佳偶。”
“是吗?我怕你会适得其反。雁儿,听我的话,马上停止你心中的计划,我们只要让他们两个结婚,其它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千万不要插手,否则事情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你知不知道?”撒克拉寇尔不以为然地说。
事实上,她愈有自信他就愈担心,一想到她所谓的计划,他就不得不替火奴鲁鲁和梁凤如捏一把冷汗。要撮合他人的姻缘,他们只需从旁协助,若变成完全参与,那似乎有点反客为主,若结果是好那也就算了,若不,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偏偏他的爱妻好修理不清这一点。
“你放心,我全都想过了,不会有甚么事的,我的计划不过是想让他们正视彼此的真心,没你想的这么严重,撒旦,我有分寸的。”
柳语雁好笑瞅地着难掩担优神情的撒克拉寇尔,真是的!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再说梁凤如可是她的干妹妹,他怎么可能在知道她的心意后还破坏他们的感情?她的计划不过是要让她安心,偏偏她老公看不出她的用心良苦,不过没关系,到时他就知道了。
“你有分寸?雁儿!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做甚么?你真的完全想过你这计划的后果吗?如果这后果完全不在你意料中,你又想过解决的方法吗?”撒克拉寇尔更加烦恼地说,毕竟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更何况天下根本没有绝对之事。
“拜托你对我有点信心好吗?我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听听撒旦那是甚么话,仿佛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似的,柳语雁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地声明。
“你别生气,我只是希望在你的计划中也该想到坏的一面,既然你对你那天衣无缝的计划这么有把握,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大显神通来帮助他们正视彼此的真心。”撒克拉寇尔忙不迭地安抚道,这话题再谈下去,恐怕火奴鲁鲁还未出乱子,他倒先闹出家庭革命。也罢!她要玩就让她玩吧,当然他会在暗中好好地注意她,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她玩出憾事来,那他可就过意不去峻!
“不会让你失望的。”柳语雁不悦地一扬头。
但愿如此!撒克拉寇尔无奈地一摇头,并在心中暗自祈祷。
第九章
难以成眠地凝望着窗外的月光,梁凤如不禁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因为她只要一想到柳语雁所说的话,她的心就莫名地担忧起来,究竟她要用什么方法来试验火奴鲁鲁呢?而她的默许会不会将她和火奴鲁鲁的爱情给弄拧了呢?毕竟她已亲口告诉他,她相信他的话了.不是吗?那她再任由柳语雁去试验他,不是明摆着她不信任他?但是当时她就无法向柳语雁说不,唉!她似乎做错了,明天她还是去拒绝柳语雁的一番好意,再怎么说,早上她已选择要相信火鲁鲁,那她就不该出尔反尔地自打嘴巴,对!她应该要信他。
“凤如。”
一声熟悉的轻叫唤声,梁凤如不禁诧异地低下头,迎上窗外一双充瞒着焦虑的金色眼眸——是火奴鲁鲁,在这凌晨时分,他怎么会出现在珍珠居的花园外?
“火奴鲁鲁,你……”
“嘘,别吵醒了你的侍女和屋外的侍卫们。”火奴鲁鲁压低声音地示意梁凤如噤声并从敞开的窗户中飞身而人内室中。
在花园中等候了近三、四小时,好不容易才等到那侍女熟睡,而在等候的同时,当他看见梁凤如神情郁闷地出现在窗旁,他简直难掩激动地想冲上前去询问究竟是何事困扰了她,当然,他还是忍不住了,否则他不被侍卫们给揪去柳语雁面前才怪。
“侍卫?这里没有侍卫啊?”梁凤如费解地轻声问道。
“这侍卫是工后晴中派来防我的,所以你当然不晓得他们的存在,而我也不会等了这么久才能进来见你。”火奴鲁鲁苦笑地回道。
看来这个柳语雁真是连撒旦王都搞不定她,否则又怎会有侍卫的存在?既然如此,他也只有自力救济啦!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梁凤如误解他。
“你等这么久,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告诉我吗?”
霍然察觉到此刻夜深人静,而两人还是孤男寡女地同处一室,梁凤如的心顿时不听使唤地狂跳起来,她慌忙地低着头以避开火奴鲁鲁灼热的眸光,虽然她不解人事,但身为一个护士,对那种事她并不陌生,再加上同事相处时,偶尔会谈论起男女之事,而且据说那档事会发生,泰半是发生在她此刻这种情况下,天!他该不会是想……
“当然,风如,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知道王后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一下子就否决了我,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火奴鲁鲁长臂一伸就将梁凤如给拥人怀中,把烦了他近一天的想法给一股恼儿地宣泄出来。事实上,他只要一想到柳语雁不知会灌输给她什么思想言论,他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简直无一刻安宁,再加上她现在非但取消了他和梁凤如的婚事,还不准他和她有片刻相处的机会,你说,他能不着急吗?
“火奴鲁鲁,怎么回事?我没说不相信你啊,什么否决?”梁凤如听得一头雾水地问道,同时狂跳的心亦逐渐平缓了下来,敢情她完全想歪了方向,而一想到自己竟会有那种黄色思想,她的脸顿时如火烧般滚烫起来而红成一片,更仅能低着头直望地板,否则若被他看出她适才内心的想法,天!这岂不是丢死人了吗?
“王后没跟你说什么吗?”
火奴鲁鲁不解地望着眼光直盯着地面的梁凤如,奇怪!地板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否则为何打他一进门,她的视线从未投注在他身上?没道理地板会此他还具有吸引力或是可看性吧?若是,那他岂不大逊了?于是他稍微放开她的身子以便顺着她的视线看看她究竟在看什么,但地板上除了地毯外是别无长物,奇怪!
她究竟是在看什么?
“没有啊!雁姊只是带我认识宫中的环境和讲一些宫中的规矩,这有什么不对吗?”
感觉到火奴鲁鲁的举动,又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和他亲密地相接触,梁凤如的头垂得是更低了,同时她觉得自己的脸似乎是更烫了,于是她反射性地想推开他以降低脸上的热度和猛然狂跳的心,当然这又是徒浪费力气罢了。
“只有这样吗?她没说我……”火奴鲁鲁犹未放心地追问,在柳语雁发了那一顿脾气后,再加上防止他见梁凤如的保护措施,试想她若没将他眨得不成人形或将梁凤如给洗脑才怪,但这样追问倒显得他真有做出什么不对劲的事,遂霍然顿口。
“你……你怎么了?”
梁凤如困惑地抬起头,说话吞吞吐吐似乎不像是火奴鲁鲁的个性,究竟是什么事在困扰着他?难道真因柳语雁早上硬将她给拉走时所撂下的话吗?或是……他该不会是察觉她们要试验他吧?不会,他应该不可能知道,而她也不愿让他知道,因为明天她就会去求柳语雁请她不要试验他,而现在……她还是别让他发现有这么一档事。
“没事,是我多心了,其实今晚我来找你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想明天带你去一个风景很棒的地方玩,但是王后可能会不准,所以……你明天愿意跟我出去吗?”迅速移转语题,火奴鲁鲁将今晚的第二个来意说出。
事实上,这个来意还是他的四个得力助手提醒他的,因为爱情总是需要约会来增进彼此间的交流,而他和她相处的时间的确是少得可怜,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说服她和他约会,否则难保她和柳语雁相处久了,不被她给洗脑才怪。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是很不放心梁凤如对他的情感。
“我……好啊,可是王后不是不准我们见面,那我要怎么跟你出去?”火奴鲁鲁此话一出,梁凤如顿时腼腆地反问。
天!这应该就是约会吧?在凡界生活了二十五年,她压根不知道约会是什么滋味,原来是这么的不好意思中又带点期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