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小何点点头,目送着轿车离去。幸好上天保佑他们及时赶到,否则商芷欣就被玷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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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
体内如万马奔腾般的热意令商芷欣难受得张开双眼,并用双手扯开身上的衣物,但手一触及胸脯,一股火辣辣的快感直冲脑海与四肢百骸,并聚集在下体时,她不禁发出一声喘息;一股紧绷的感觉像炙火般的在体内流窜、燃烧……她觉得疼,但又不真的疼,而随着手到之处,均有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刺痛感等待舒解。
“商小姐,你醒了。”听到后座传来的喘息声,林进安透过照后镜观看脸红得如关公的商芷欣。待发现她居然在脱衣服时,他猛然踩住煞车,并伸出手来制止她的行为。啧!这是怎么回事?幸好轿车已驶离市区,并离位于澄清湖后方的商家不到五分钟的路程。这一段路少有人烟,否则这商芷欣在轿车里罗裳尽解,怕不给人看光了才怪,而他则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啦!
“嗯……”林进安抓住商芷欣的手时,她只觉得一股清凉感拂过全身。哦!她需要更多更多的清凉,来浇灭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酷热,她需要……她需要……
“商小姐……商……”当商芷欣坐起身,用面颊来磨蹭他的手臂时,林进安大吃一惊地欲抽回手,却赫然看见商芷欣狂乱中常着淫欲的眸光。这眸光他并不陌生,但其所代表的意义却是儿童不宜。难道商芷欣是吃了春药,而非迷药?或者是两者皆有?就在他分神之际,被欲火烧得迷失心智的商芷欣,干脆整个人爬到驾驶座,压在林进安身上,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清凉。
“不行!商芷欣,你清醒一点,商……”林进安未料到商芷欣会冲到驾驶座,一个措手不及,她已跨坐在他腰上。他的视线非但与那浑圆饱满的乳房相接触,就连脸庞,亦因她疯狂摆动的身躯而无可避免地kiss到;同时,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立刻起了化学反应……哦!天可怜见!他终究只是个普通的正常男性,商芷欣处女的芳香与赤裸的曼妙胴体,再加上她毫无经验的扭动,林进安顿觉理智渐渐被冲动给取代。
“嗯……好热……我要……”商芷欣炙热难当地低喃道。当她发觉那能令她凉爽的物体正死命地想逃离她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阻止它;下意识地,她伸手摸索能制伏住物体的工具。当手触及一个长形且略沉重的金属物品,她当场毫不犹豫地拿起就往物体重重击去;待物体发出惨叫声,且动也不动地靠在椅背上,她才满意地扔掉手中的凶器,剥掉阻挡她清凉的衣物后,又疯狂地扭动身躯……
兴奋的身躯和亢奋得急欲纾解的下体,使被击昏过去的林进安仅昏迷了数分钟即清醒过来。昏沉沉的脑袋和身体的原始反应,使他顾不得额头上所流下的腥热液体,就自然挺腰进入那一直挑逗着他的女性幽谷。当穿过一层薄薄的膜,耳边传来女子的尖叫声时,昏沉的脑袋如遭一桶冷水当头兜下,却为时已晚。令他感到可耻的是,当他进入那紧绷如天鹅绒般的信道时,一股巨大的狂喜就像电流一般贯穿全身;而他的思维则一直吶喊着“勇往直前”……唉!他不但未停止动作,反而反客为主地更加卖力地运动,因为商芷欣的淫叫声、疯狂的扭动,以及狭窄的空间……说实在的,这种经验和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而那话儿更是如受鼓舞般的猛抬头挺胸,理智早就给远远拋到九霄云外去……
随着数番云雨,药效逐渐退去的商芷欣,在极度不适的酸痛中缓缓清醒。待视线触及裸露的男性胸膛和赤裸地趴在男人身上的自己时,宛若青天霹雳,整个人如被火烧着般的爬离驾驶座,并火速穿好衣物。此刻,一具染有血迹的行动电话映入眼帘,商芷欣忙不迭地侧转过头,却赫然发觉那男子整脸都是已干涸的血渍。恍恍惚惚中,她似乎有拿某物狠狠地敲击……天呀!她该不会把这男人给……奸杀了吧?
此一认知,令商芷欣顿觉脑袋一片空白,“逃”的想法窜上心头,本能地打开车门拔腿就跑。由于她心慌得只想尽速逃离现场,因此未发现这辆车是她所熟悉的林肯轿车。
轿车的关门声惊醒了因过度运动而沉睡的林进安。当车窗外那跑得飞快的背影映入眼帘时,下意识地,他准备打开车门就追;待发现自己未着寸缕,他唯有打消念头,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无奈地寻找自己的衣物。商芷欣!他愈不想与她有所牵扯,却偏偏愈无法避免地和她接触。如今……看来他只有认命地接受这个事实,反正小家伙非常喜欢她,而他……至少并不讨厌她。
林进安微叹一口气地抬起头,视线迎上照后镜中所呈现的面容。My God!他的脸上怎么都是血?看来,商芷欣是被他这副尊容给吓得逃之夭夭。唉!幸好这里离她家并不远,不过他现在得先回家一趟才行,因为他的衣服已皱得无法见人,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做过啥事;虽说他一开始是被强暴的受害者,但那也仅仅是一开始。唉!男人哪!那话儿脆弱得根本无法抗拒诱惑与逃逗;当然,他若没被敲昏过去,事情或许就完全不一样。现在,他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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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杀了人?还强暴人?”楚意涵难以置信地盯着一脸灰白的商芷欣。当她一接到商芷欣的电话,就急忙向老姊请假奔回家中,并把等候多时却脸色发青、一身狼狈的她给带回卧房。如今,尚来不及查问她辞职的原因,即被她所宣布的消息给震慑住。
商芷欣罪恶深重地点点头。事实上,在她跑离犯案现场时,她才突然想到那被她打得头破血流的男子或许尚未死亡,不想回头……最后仅只是打电话通知医院。此刻,真不知他是生是死?但话说回来,她明明是在怀春茶坊里和凌文生泡茶,怎么会变成全身赤裸地在一辆轿车的驾驶座里?她努力地想唤起记忆,无奈脑袋却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芷欣,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楚意涵无法接受地问道。一个处女去强暴男人……这点她能“勉强”接受,因为商芷欣原本就打算找个男人“破功”,但杀人……这怎么可能?
“意涵,我看我还是去警察局自首好了。”商芷欣沉重地说。犯了罪理应接受法律的制裁,而那男人……此刻回想起来,她竟有种面熟的感觉。呀!他该不会就是凌文生?想她最后的记忆就是跟他在一起,而且当时她逃离轿车的位置亦在她回家的道路上……嗯!那男人九成九是凌文生没错。但她为什么会想杀他还强暴他?她明明是在茶坊和他泡茶、聊天哪!
“自首?不行!事情还没弄清楚,那男人到底有没有死也不晓得,你干嘛急着去自首?”楚意涵不以为然地反对,因为,她总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商芷欣在茶坊喝茶到轿车里的这一段时间竟毫无记忆,难道是她所喝的茶有问题?怀春茶坊的老板是此地公认的大好人之一,照理说,茶水应该是没有问题……莫非是那凌文生暗中动了手脚?他若真动了手脚,又怎么会把车停在商芷欣回家的路上而非宾馆呢?这点姑且别论,商芷欣的强暴应正合他意,但他又为什么挣扎反抗呢?简直说不过去嘛!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但是……”
“芷欣,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楚意涵愈想疑点愈多。但若想了解这整件事的真实过程,恐怕只有那生死未卜的受害人最清楚;当然,她敢肯定商芷欣绝对是被人下了药,否则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毫无记忆?还强暴人呢?
“是很奇怪,可是我--”
“别可是了,你赶快打电话去那家医院问,看看他究竟死了没有。”楚意涵猛然打断商芷欣的话并催促着。毕竟这事情的过程,还没有杀死人来得重要,而强暴……说真格的,应属女人较吃亏吧!
“哦!”商芷欣拿起电话拨号,待电话接通,便直接询问,而所得的结果令她相当纳闷。说了声“谢谢”之后,她若有所思地挂上电话。
“怎么样?他死了没有?”楚意涵焦急地问。
“我不知道。”商芷欣茫然地摇摇头。
“你怎么会不知道?哎呀!医院那边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快说呀!”楚意涵气急败坏地追问。人命关天,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好朋友去蹲苦窑。
“意涵,你别急嘛!我说就是了。”商芷欣忙安抚她。说实在话,在听到医院的回答后,她的思绪益加紊乱,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却缓缓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