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谷清儿一惊,立刻伸手摸了摸,果真不见了。
“这紫玉钗要是真的不见了的话,我们可就惨了。小姐,你还有没有印象在哪遗失的呢?你快想,我们好赶紧找回它。”
谷清儿回想着,最后她想起被小三撞倒后,小三曾蹲了下去在地上不知捡起什么东西,莫非是紫玉钗?
“不用找了。”她说。
“什么?”小云雀大叫,不敢相信地望着她。
“被小三拿走了。”谷清儿说。
“啊?那不就……”
“所以,只好等小三回来后再向他讨回了。”
小云雀点点头后,然后才进屋去泡了一壶菊花茶出来,当她见曹政生来后,便识相地退了下去。
“清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呢?”他关心地问道,“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不碍事。”她摇摇头,“只是脚不小心扭到了,有点疼罢了。”
“哪只脚?”曹政生立刻蹲在她脚前问道。
“右脚。”
她话才说完,曹政生便脱掉她的绣花鞋,诊视着她的脚伤。
“你还说不碍事。”他有点生气地吼了声,“肿得跟包子一样大,一定很痛吧?”他有点心疼。
谷清儿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脚实在太痛了,还是因为自个儿亲耳听见他说爱她,或者是因为他的关心而感动得想哭呢?反正她就是热泪盈眶,有股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清儿,怎么了?”曹政生突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从他进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她一直闷闷不乐的,看来脚伤一定很严重,不然谷清儿不会反常的。
于是他抱起她进屋去休息,并叫了小云雀请大夫去。
谷清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头则埋人他壮硕的怀中,无声的流着眼泪。现在在他温柔深情的怀里,她知道自己的泪为何而流,不是脚痛,不是感动,而是她害怕失去他。
她终于明了自己的感情了,她之所以会一直待在长安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早已爱上了他,所以才会一直迟迟不肯离去。
现在,她可以确定的是,她无法做到像凌羽倩成全他们的那种宽大的胸襟,她做不到,因为她爱他,就当她是自私也好、小器也好,毕竟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吝啬的,是无法与别人共享的。
所以,她在心中祈求凌羽倩谅解,她真的很抱歉!
大夫走后,曹政生坐至床沿边,伸手扶着她的秀发担心地问道:“还疼不疼?”
“不疼了。”她摇摇头说。
“清儿,你……没事吧?”他总觉得今儿个的她跟往常的她好像不太一样。
“没事。”她说,还朝他绽出一抹笑容来。
曹政生见状,宽心多了,替她盖好被子后,在她额上吻了一记,然后他才起身,“好好休息吧!”
“嗯。”
目送他走后,谷清儿一个翻身,也安稳地熟睡了。
* * *
夜幕低垂,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尤其在书房里更是显得安谧与宁静。
当一名丫环关上门后,小红从黑暗中出现把她拉到石柱后,问道:“事情办得怎样了?”
“我照你们的吩咐在酒里下药了,钱拿来吧!”丫环小声说道。
“喏,这里总共一百两。”小红将银两交给她,并叮咛道:“希望你别把今夜的事泄露出去。”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说完,那名丫环转身欲走,可走没几步,她又回过头来小声问道:“那……该不会是毒药吧?”她有点担心,因为她不想步上曹政武的后尘。
“不是。”
“那好,如果出事的话,你们可别把我抖出来,我走了。”
待那名丫环走后,小红冷哼了声,“出了事,谁也别想逃。”
说完,小红便立刻进屋去,扶出意识模糊的曹政生,她必须赶紧把他扶到小姐的住处去,因为这药效在一刻钟后便会发作了。
而就在她扶着曹政生出书房走没几步时,她乍然一惊,因为前方出现了个黑影子,抬头一看,竟是王爷身旁的贴身侍卫杨蜚灭。
其实从刚才她们鬼鬼崇崇的举动中,杨蜚灭便一直留意着她们,想看看她们到底想搞什么把戏,果然不出他所料,她们不知给曹政生吃了什么药,而且不知要带他上哪去?
“你扶王爷欲去哪?”杨蜚灭冰冷地问。
小红心里虽然害怕,但为了凌羽倩的未来,她深吸了口气,镇定地回道:“回禀大人,奴婢看王爷喝醉了,所以想扶他回寝房歇息。”
“哦,是吗?”杨蜚灭的语气中充满了不信,随即扶过曹政生,并命令道:“王爷由我扶回寝房即可,你下去吧!”
“这……”小红为难了。
“你还有事吗?”
“没……没事,奴婢告退。”
杨蜚灭见小红走后,便拍了拍曹政生的脸颊想叫醒他,可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身上也没酒味,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迷药,而且他的体温也不知怎么的还高得吓人。
于是不多想,他立刻扶着曹政生往紫藤苑走去。
* * *
三更半夜,正睡得酣甜的谷清儿却被小云雀给摇醒,待她一睁开眼时,就见杨蜚灭扶着像是喝醉酒的曹政生站在她床边。
“他喝醉酒了,你为什么不扶他回寝房休息去,怎么把他扶来我这里呢?”谷清儿睡眼惺忪地问道。
“王爷不是喝醉酒,而是他又被人下药了,而且体温还高得吓人。”
谷清儿一听,立刻下床,让杨蜚灭把曹政生放至床上,然后为他把脉。
把完脉后,她离开床边来回的踱着步,让小云雀与杨蜚灭不解的望着她,以为这次曹政生是中了超级剧毒,无解了。
“是不是没得解了?”护主心切的杨蜚灭很着急地问,“甚至连‘百解丸’也不行吗?”
“不是。”谷清儿回答,但还是不停的来回走着。
“那王爷究竟怎么了?”
“他不是中剧毒。”谷清儿停了下来,看着杨蜚灭,有点尴尬地说:“他……他……”她实在无法讲出口来。
“到底是什么?”杨蜚灭快没耐心的朝她吼道。
谷清儿被逼急了,脱口而出,“是春药。”
“什么?”小云雀与杨蜚灭异口同声不敢相信地喊了出来。
谷清儿点点头,“它不是剧毒,所以‘百解丸’无法解。”
“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解药可以解了吗?”杨蜚灭问。
“也不是没有。”谷清儿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有两种方法可以姑且一试。”
“哪两种方法?”杨蜚灭再问。
“用五花大麻把他绑捆起来,等药效过后再放
了他,不过,他会很痛苦难耐。”谷清儿解释着第一
种方法。
“那第二种方法就是……就是找个女孩……让他……谷清儿羞红了双颊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顿时,他们俩恍然大悟,立刻明白了第二种方法。
“哦,这第二种方法我们了解……了解……对不对?”小云雀笑着对谷清儿说,并拉着身旁的杨蜚灭要他附和。
杨蜚灭迟钝慢半拍地猛点头道:“对、对,没错。”
“你们……”谷清儿看着他们的古怪笑容,不解地想问他们原因,可他们却比她更快—步的打断她的话。
“我们决定要用第二种方式救王爷了,所以救王爷的责任就靠小姐你了,我们不打扰了,先走了,你们开始进行吧!”小云雀边说,边推着杨蜚灭往门口走去。
“喂,小云雀……”谷清儿才开口要拒绝时,就见小云雀不给她机会地立刻迅速把门关上。
她有点怔愣住了,他们真的教她实行第二种方法,要她与曹政生发生关系?一想到这个,她立刻酡红了双颊,望着床上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显然迷魂药药效过于,因为曹政生醒了,而且那春药也跟着发作了。
“清儿……”他叫唤道,并以眼神询问为什么自己全身温度高得吓人,甚至腹部还灼热难耐呢?
“你…你被下药了,所以……所以你才会这么难过。”她解释。
曹政生点点头,表示他明白她说的话,当他再抬起头时,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你……不要紧吧?”谷清儿朝他走了过去,担心地问道。
然当她走至床边想为他拭去那满头大汗时,他却使劲地一把推开她。
“走,你快走……”
“不……我……我不能。”谷清儿很着急,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也很难过,连忙稳定思绪努力地回想着,想着是不是还有药草可以解。
“走,快走,不然我……快走!”曹政生青筋暴露,咬牙握拳,极力欲克制住自己体内的变化。
“不……”
谷清儿慌乱着,因为她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但看着他这么痛苦、难耐,她又不忍心。
最后,她深吸了口气,她作出了决定,她要留下来。
“不,清儿,我会伤害到你的,你会后悔的。”曹政生仍极力想说服她离开。
“不,我不后悔。”谷清儿的眼神说着她的决心,走向他,顺手把自己腰束一拉,让所有的衣裳全卸下来,覆盖在他俩胴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