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们‘情变’开始,他已有一个月没来上班了。”冉玲没好气的告诉她。
“那他会在哪儿呢?”这人真讨厌,偏偏自己急着想找他时,人又不知道躲哪去了。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你们是真的吹了?”冉玲问。
“不,我和他永远不可能吹了,因为我是要跟他结婚,一辈子生活在爱的喜悦里。”子彤一脸春风,真是羡煞所有人。
“是吗?你就这样肯定勋哥一定会娶你?”冉玲迈出心打击她。
“当然,因为我有一张非常重的王牌。”子彤怜爱的摸摸自己仍尚平坦的小腹,语气充满了自信。
“你是说……”这下冉玲可是给严重的吓到了。
子彤没给她机会问,走出了酒店,招部计程车就走,目标——内湖公寓,待到目的地后,子彤伫立在他家门外已有十分钟之久,按了老半天的门铃,也不见有人应门。
最后她只好去请锁匠,请他打开大门,当然,那锁匠一定会问她为何没有钥匙,而她只好把自己说成是被丈夫赶出门外的可怜小妻子。
一打开门,里面冲天的酒气直扑鼻来,吓得子彤连退两步。
“看样子你老公一定很悔不当初,不然他不会这样借酒浇愁。”那锁匠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惹得子彤双颊红得像颗苹果,煞是美丽。
“谢谢你呀!”子彤目送锁匠离开,转身进入室内,但她还得捂着鼻子才敢进去。
“天哪!怎么到处都是空酒瓶?”子彤四处找寻仇承勋的身影。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她在浴室里找到醉死的他。
“喂!该死的你,起床了!”子彤在他耳边大吼,试图吵醒他,怎奈他仍旧是好梦正酣。
“好,我就不信叫不醒你。”子彤将水龙头打开,对准仇承勋的脸,好心的想帮他洗脸。
被冷水惊醒的仇承勋,急忙躲开寒冷刺人的冰水,待他定眼一瞧,呵!这不就是害他受尽折磨的人儿吗?
“子彤?!真的是你?!这不是我在作梦吧?!”他倏地从浴缸内跳起,也不管自己身上是否全湿,搂起子彤又亲又吻的。
“喂!你身上都湿了,先进房擦干吧!”子彤伸手推开他,“还有,麻烦你先将自己清理干净,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半个小时之后,仇承勋又恢复为以前那个倨傲天下的王者。
“坐呀!又没人要你罚站。”子彤粗声粗气的斥责他,而也像个小学生一样乖的服从命令。
“子彤我……”欲开口的他又被子彤给打断。
“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之后你再发表意见,OK?”
“好。”也只好如此。
“首先,我要让你明白的事是——情侣之间应该是彼此信任的,无论对方做了什么,另一半应该全心相信他,而不是指责和怀疑,如果两人之间连这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这代表——他们是不会有未来的。
“而你信任我吗?你相信我和他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吗?”子彤寄于厚望的凝视因喝酒过量而双眼血丝遍布的他。
“我相信你,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原谅我子彤,我不该指责你,当时我气疯了,我……”
子彤伸手点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自责下去。“嘘!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子彤提议道,
“好,就让我们重新开始,但在这之前,有件事我必须先让你知道,如果停听完之后,你要离开我,我会放你走的。”仇承勋痛苦的说,现在是时候了,子彤有权知道他过去所犯的错误。
“我曾坐过牢,就在五年前才释放出来的,我……”在一边诉说的同时,仇承勋一直没有勇气抬头看子彤一眼,他怕见到子彤眼中的轻蔑、唾弃,所以从头到尾他只是一直望着地上,她似地上有什么事物极端的吸引他。
“说完了吗?”子彤语气轻柔的询问他。
“嗯!”仇承勋神色凝重的点头。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她笑盈盈的告诉他,早在他受伤时桂姊就同她说了。
“而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当然愿意。”她满脸笑容的答道。
“为什么?”仇承勋不懂她为什么愿意屈就于他。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在乎过去,我只在乎未来——一个有你有我的未来。”子彤投入他怀里,主动献吻。
“我发誓,我会一辈子珍惜你对我的爱。”
晚风沁凉,在这夏末转入秋季的开始,这对有情人儿也逐渐转于平顺,两人不语相视,仿佛用着眼神就能传递对彼此的情意,好似——我懂君心,而君也能知悉我心……